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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回憶了半天才想起來,那天他接了一單子活,送一個學生到城郊的大學城去,回來的時候,司機想著大晚上也不堵車了,就沒有走高速,還能剩下十來塊錢的高速費。他沒想到,開到一半的時候,還有人在荒郊野外打車,要去咖啡廳。
“不對。”謝紀白忽然說:“死者當時沒有說去警局的話?”
陳豔彩說:“有的,司機有說。”
陳豔彩當時就想到了書裡面的情節,問了司機同樣的問題。司機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還笑了半天。
司機說那女人慌慌張張的,一上來的確說有人要殺她,送她去警局什麼的。司機當時就那麼一聽,覺得女人神經病。
陳豔彩說:“司機說,他當時根本沒看到有人追那個女人,覺得那個女人是神經病,還有點不想載她,不過都上來了就開車了。開到了市裡面的時候,那個女人突然又說去某個咖啡廳了。司機不認識那個咖啡廳,還是那個女人給他指的路。”
“中途改去咖啡廳?”謝紀白重複了一邊。
“對。”陳豔彩說:“司機說後來他就沒見過那個女人了。第二天他休班,就回家了,他老婆孩子全都在家裡,都能給他作證。他睡了半天覺,下午和老婆去了一趟超市,然後就沒出屋了。”
劉致輝撓了撓頭,轉頭瞧秦續,秦續又在發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思考。
劉致輝說:“那這個人就不是兇手了?你們說,兇手寫的那本小說,是不是故意糊弄我們啊。”
謝紀白還在沉思,陳萬霆嘆了口氣,說:“如果按照小說上寫的,司機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小說雖然是兇手寫的,不過,”唐信開口,說:“兇手不只是在記錄一個兇案,他是的的確確在寫一本小說。懸疑推理的小說,最主要的就是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恐怕我們還是忽視了什麼……”
陳萬霆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問:“還有那個白富美呢?”
劉致輝趕緊說:“我和秦續去找的那個女人。”
白富美是劉瀅貝的好朋友,叫做林樂甜。
劉致輝說:“死者和林樂甜不只是中學時候就認識了,小時候是從同一家孤兒院出來的。”
“都是孤兒?”陳豔彩有點吃驚。
劉致輝點頭,說:“不過林樂甜被領養走了,領養她的是個有錢的女人,丈夫死了,又沒有孩子,對林樂甜挺好的。不過到林樂甜高中的時候,領養她的女人病死了,就把遺產全都留給林樂甜了。林樂甜大學讀了兩年就出國了,然後在國外住了幾年,還交了一個男朋友。不過幾個月前,她男朋友出了交通事故,死了。她很傷心,不想再留在國外,所以就回國來了。”
大家聽完林樂甜的故事,都忍不住挑了挑眉。
陳豔彩瞠目結舌的說:“額,她這是不是有點……傳說中的方人?”
“咳,別瞎說。”陳萬霆說。
陳豔彩吐了吐舌頭。
唐信覺得,作為一個前程遠大,又具有很強專業精神的法醫來說,在這個討論的時候,他應該表現得熱切認真一點,不過還是被對面的謝紀白,不自覺的吸引住了目光。
唐信一邊聽著大家的彙報,一邊漫不經心的瞥著對面的謝紀白。
謝紀白此時正在認真的聽劉致輝說話,眉頭略微蹙著,看起來認真又不失優雅,交叉的雙手偶爾分開又落在一起。
“咳!”
陳萬霆忽然重重咳嗽了一聲,說:“唐法醫有什麼看法?”
唐信轉過頭,就看到陳萬霆好像洞察到什麼的目光。他倒是不顯得尷尬,想了想問:“死者和林樂甜,兩個人是怎麼再次聯絡上的?”
唐信問出這個問題,謝紀白眼睛裡一閃,說道:“對,她們不是很久沒聯絡了嗎?”
“這個小秦子當時有問林樂甜。”劉致輝說。
秦續終於開了口,說:“林樂甜說她回國之後,就來了這裡,經常到一家餐廳去吃飯,突然有一天就遇到了劉瀅貝。”
劉致輝立刻點頭,說:“對,林樂甜還說,是劉瀅貝先認出她的,叫了她的名字。她只是覺得劉瀅貝眼熟,不過沒敢認,說劉瀅貝變化太大了。”
的確,劉瀅貝大學之前都是短頭髮的,大學留了長髮,不過並沒有給她的樣貌加分,反而顯得更頹廢了。
謝紀白說:“那有問林樂甜那天和劉瀅貝聚會之後,都去了哪裡嗎?”
劉瀅貝死的那天,就是和林樂甜去聚會之後。按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