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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信一聽又樂了,伸手摟住謝紀白的腰,說:“你只要看著我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全包了。”
謝紀白說:“我沒有開玩笑。”
唐信換了一張嚴肅臉的表情,說:“我也沒有開玩笑,我說真的小白。”
週日上午,唐信果然帶著謝紀白去商場買了新的瓷器碗碟,換了一套新的,然後順便還帶著謝紀白去買了新的床上四件套。
當然了,這些都買的是白色,不過都是唐信選的,看起來有點騷包,並不是謝紀白習慣的那種樸素的純白色。
謝紀白有些不明白,說:“家裡有很多床單被套。”
因為謝紀白有潔癖,每天都換,所以有很多床單被套備用,根本不需要來商場買。
唐信微笑,說:“你不覺得這樣更像是新婚燕爾嗎?”
謝紀白:“……”
唐信回家就把自己臥室的床單被套都換了,打算今天晚上一定要在這張床上好好欺負一下謝紀白。
不過唐信沒如願,謝紀白說明天要上班了,所以不想睡太晚,免得明天起不來。
結果唐信美好的冤枉變成了蓋著被子純聊天,而且沒聊幾句,謝紀白就睡著了。唐信湊過去,在謝紀白的嘴唇上吻了一下,這才閉眼睡覺了。
第二天不需要做早飯,因為他們的剩飯還沒吃完,熱一熱就好了。
兩個人吃了早飯就到警探局去了,在門口的時候很巧的遇到了畢隊。
畢承遠是被顧商送過來的,不過畢承遠實在不明白顧商為什麼要“送”他。
顧商腿不好不能開車,他卻非要送畢承遠去警探局。這麼一來,畢承遠開車,顧商就坐在副駕駛。
到了警探局之後,畢承遠要去上班了,而顧商一個人又不能把車開走……
畢承遠覺得頭疼。
顧商說:“你上去吧,我剛才給司機發了簡訊,他很快就會過來了。”
畢承遠總覺得顧商的司機也不容易,雖然薪水的確是很高……
畢承遠看了一眼手錶,說:“那你不要亂走。”
“我知道。”顧商說。
於是謝紀白、唐信就在電梯門口遇到了畢承遠。
謝紀白一看到畢承遠,就想到了週六的事情,頓時覺得尷尬極了。而除了謝紀白之外,唐信和畢承遠都不知道那個電話不小心撥出來了,而且還讓謝紀白給接起來了。所以另外兩個人倒是沒覺得不對勁兒。
畢承遠說:“一會兒我要去一趟張先生的家裡,找張先生的妻子再談一談,你們一同去嗎?”
謝紀白點了點頭,說:“好。”
根據新的線索,他們的確應該再去詢問一下張先生的妻子。
大家約定了時間,九點半在樓下一起走,然後就各自回辦公室去了。
謝紀白和唐信進了辦公室,就看到陳豔彩已經來了,當然還有艾隊也在他們這裡。
似乎最近他們看到艾隊出現在C組辦公室,都並不怎麼驚訝了。
陳豔彩說:“小白小白,唐法醫,你們快來看。”
“什麼?”謝紀白走過來。
陳豔彩的螢幕上是一幅圖片,只有黑白兩種顏色,看不出是什麼形狀,有點怪異。
唐信挑眉,說:“這是……抽象畫?”
陳豔彩扶額,說:“這是影子啊,你們沒看出來嗎?”
謝紀白搖了搖頭,還真是沒看出來。
陳豔彩給他們翻出一張相片來,是從監控錄影中提取出來的。
陳豔彩說:“還記得那個何逍林的二哥說的話嗎?何逍林差不多在那個時候接到了兩通電話,一個是他女朋友的,另外一個是公司座機打過去的,這兩通電話有一通約了何逍林半夜見面,很有可能就是約何逍林的那個人把何逍林給殺了。”
這個他們當然記得,何逍林的女友說自己當時在睡覺,沒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而另外一通電話,他們並不能確定是誰打給何逍林的。
那臺電話是公司的公用電話,那天用過那臺電話的人不少,沒人承認在那段時間用過電話。
他們調查了監控錄影,放電話的地方是個死角,監控沒有拍到,只拍到了一個影子,陳豔彩也用電腦處理過了監控錄影,沒辦法辨別影子的樣子。
陳豔彩說:“這個影子就是那個打電話的人啊。”
謝紀白說:“所以,你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陳豔彩拍了一下身邊艾隊的肩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