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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手套和謝紀白手上戴的白手套並不一樣,雖然都是白色的。
謝紀白手上戴著的白手套讓他整個人生出一股禁慾的感覺,而且很白很乾淨。
而小夥子的不一樣,他的白手套有點發黑了,乍一看差不多是灰色的,而且手套的線很粗,手套也很大,鬆鬆垮垮的。
小夥子說:“手套肯定要每天都戴的,防止鮮奶漏出來會流的滿處都是。”
有的人家鮮奶喝不完,可能就喝了一半,然後就放回小箱子裡等著明天配送員收走了,萬一又沒放好,很有可能鮮奶就會灑出來。
小夥子每天都會戴著手套收瓶子,以免灑出來的奶弄得他滿手都是,大夏天的,不能及時沖洗,氣味兒也不好聞。
謝紀白問完了,臉上就露出了嚴肅的表情,說:“我去打個電話。”
謝紀白回到屋裡去打電話了,唐信和那配送員小夥子又說了兩句,小夥子急著去繼續配送,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唐信也回到屋裡,關上門,等謝紀白打完電話,才問:“小白,怎麼了?”
謝紀白說:“有一個很大的漏洞,我們沒有注意到。”
“是什麼?”唐信說。
謝紀白說:“是信封上的指紋。”
唐信一愣,似乎也想到了什麼,皺著眉不說話了。
謝紀白說:“信封上一共兩個指紋,一個是蘇絹曉的,另外一個是一名男性的。我們以為另外一個指紋是配送員留下來的,因為配送員曾經接觸過那封信,但是我們錯了。”
就在剛才,謝紀白才知道,送鮮奶的配送員他戴著手套。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當時在接觸信封的時候,根本不會留下指紋。這麼一來,也就是說,那枚男性的指紋不是配送員留下的,而是另有其人。
謝紀白說:“我已經給老大打電話了,老大讓陳豔彩去調指紋資訊,把信封上的指紋和那個配送員的指紋一對比就知道是不是他的了。”
“如果不是配送員留下來的,那麼會是誰?”唐信說。
謝紀白說:“現在還不知道。”
“會不會是故弄玄虛,將信送到這裡來的人,不小心留下的指紋?”唐信說。
陳萬霆差不多六點鐘就來了,把謝紀白和唐信換走。
謝紀白和唐信開著陳萬霆開來的車,去了警探局,好在一大早上不堵車,他們到的很早。
陳豔彩一大早上接到陳萬霆的電話,立刻就趕到警探局來了,把指紋重新查了一遍。
謝紀白和唐信一進了辦公室門,陳豔彩就迎了上去,說:“小白,按個指紋果然不是配送員的。”
第132章 許願瓶16
指紋並不屬於配送員的,那麼這個指紋是誰的?這一點他們還是很迷茫。
陳豔彩說:“雖然有指紋,不過說實在的,如果我們沒有目標,那簡直就是大海撈針了。指紋庫裡的資料是相當的不全,都對一遍估計也查不到。”
謝紀白說:“我們的確沒有什麼具體的目標。”
唐信說:“雖然是大海撈針,總比漫無目的強得多了。哦對了,那個經理先生怎麼樣了?”
陳豔彩簡練的說:“目前還活著。”
唐信說:“那邊有沒有什麼值得探究的舉動?”
陳豔彩說:“沒有吧,這兩天他正和他老婆搞離婚的事情。”
謝紀白和唐信趕到警探局來,還沒有來得及吃早飯,唐信跑出去買早飯了,謝紀白就站在視窗的位置發呆。
陳豔彩吊著一根油條,噼裡啪啦的在打字,說:“小白,你站在視窗乾什麼呢,做望夫石嗎?”
謝紀白:“……”
謝紀白轉過身來,靠著窗戶,說:“在想問題。”
“想什麼問題?”陳豔彩說:“說出來,我沒準可以幫你想啊。”
謝紀白搖了搖頭。
陳豔彩又咬了一大口的油條,說:“你是在鄙視我智商不夠嗎?”
“不是,”謝紀白說:“只是覺得還有地方不對勁兒,但是我一時又想不起來。”
陳豔彩說:“那沒人能幫你了。”
謝紀白又在視窗站了差不多十五分鐘,唐信這才回來,他拎著買來的一大包早點,擺在謝紀白的桌上,簡直種類豐富極了。
陳豔彩頓時看傻了眼,說:“唐法醫真是下功夫啊,肯定跑了很遠。”
唐信微微一笑,說:“小白,你想吃什麼?剛才出去的時候忘記問你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