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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名校讀書，也經常教導她一些小手段，怎麼就這麼蠢呢？做事還特意留個把柄在這兒，是等著對方去抓她嗎？
程鳳哭哭啼啼的跟在她身後，面容憔悴，眼神惶恐。
她做那些事的時候沒多想，畢竟盜版衣服這種事，就像是擦邊球，打擊起來吃力不討好，一般被盯上的人都捏著鼻子認了。
誰知道……現在會變成這樣？
時間緊迫，兩個人趕緊去買了些昂貴的珠寶首飾保養品，開著車，大包小包的往夏祈的別墅趕去。到了地方，程母深吸一口氣，又吐出，臉上帶著標準的假笑，摁下門鈴。
“媽……”程鳳弱唧唧的叫了一聲。
程母回頭瞄了眼，眉頭一皺：“把你的臉給我擦乾淨點，咱們就算是求人的一方，姿態也不能太低，容易被人趁火打劫，知道嗎？”
“知…知道了。”
趁著保姆來開門的時間，程鳳抽噎兩聲，從包裡拿出紙巾和小鏡子，將臉上的淚痕擦乾淨。
溫和的春季過去，炙熱的夏季墊著腳尖兒緩緩而來，知了的叫聲縈繞在耳畔，吵的人心煩意亂。程鳳雙手緊握，指尖微顫。
“媽，萬一夏祈……她不肯原諒我怎麼辦？”
相比較她，程母就冷靜多了：“那樣無非是我們給的代價還不夠，只要能拿出足夠多的利益，她沒有理由來針對你。”
“可…如果她獅子大開口呢？”
“……”婦人轉頭，定定的看著她，沉默了好一會兒，避開話題道：“門開了，進去吧。”
程鳳無聲的慘笑著。
如果現在犯錯的是她的哥哥，想必父母會不惜一切代價將他撈出來，但是她的話……程母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代價可以給，但不會太多。
對於程鳳母子的到來，夏祈並不驚訝。
早在提起訴訟前，她就請人去調查過淘寶店的幕後人，程鳳這事做的並不隱蔽，對方很快就把人給挖了出來。
“小祈，好久不見了，你真的是越來越漂亮了。”程母一進門，就笑容熱烈的湊了過去，話語中滿是親近的意思，“相當初第一見你時，你才那麼一點，一轉眼，這麼多年就過去了。”
夏祈態度冷淡的點點頭：“嗯。”
“咱們都是S市的人，今年過年要不要一起回家，也好有個伴兒？”程母比程鳳聰明多了，知道先拉交情，再求人。
可惜……夏祈不吃她這一套啊！
“你有事就直說吧，我現在挺忙的。”
“哎呦！有事業的小姑娘就是不一樣。不像我家小鳳，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明明和你同歲，卻一點都不懂事。”她嬌嗔一聲，轉過頭看了眼程鳳，“以後你要多像夏祈學習，知道嗎？”
程鳳心中不樂意，面上卻裝的十分乖巧：“……知道了。”
夏祈垂眸，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水，姿態慵懶，像是沒有注意到這邊似的。
程母咬牙：“我今天來呀，還真的有事想要小祈你幫幫忙。”停頓片刻，注意女人的表情，見她仍舊不為所動後，婦人繼續道：“我們家小鳳之前做了錯事，挺對不起你了，這不……就專門來上門道歉了。”
夏祈說：“您是指……網上的事嗎？”
“對對對。”程母趕緊點頭，扯了一把身側的女兒，“小鳳，你趕緊給小祈道歉，以後可不能再開這樣的玩笑了？媽媽要生氣的。”
“嗯嗯。”程鳳順著坡往下走，抬頭看著夏祈，十分真誠道：“夏祈，之前是我不懂事，鬧出這樣的笑話，對不起，我向你道歉。”
程母將禮物都放在茶几上，推到夏祈旁邊，笑容溫和：“這禮物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咱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鬧大了不好聽，這事就算過去了。”
“噗！”夏祈忍不住笑出了聲。
程鳳：“？？？”
程母心中高度警惕，小心翼翼的問：“小祈，你笑什麼啊？”
“笑你們太逗，演技太差。”女人擺擺手，毫不客氣道：“一唱一和的把我當傻瓜哄嗎？還威脅我抬頭不見低頭見？？你女兒做出這樣的事的時候，有想過大家都是S市的人嗎？真逗。”
程母面色僵硬：“她年紀小，不懂事，不是故意的，小祈你別想太多。”
“行了，這位看我眼神……嘖！感覺像分分鐘會吃了我一樣。”夏祈摸了摸下巴，看向程鳳，不解道：“我之所以讓你們進來，就是有個問題想問你。”
程鳳不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