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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康搖搖頭,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你以為出門遊學,跟看遊記那麼輕鬆愉悅呢?你聽說誰家小娘子沒有父兄陪伴,就獨自出門去的?”
嘉桐肩一垮,撅嘴道:“不說您嫌我沒想法,說了您又說不成……”
新康拾起身旁的扇子,照著嘉桐肩上一敲,失笑道:“誰知道你心裡想的都是這些不切實際的事情!我說的可不是這一回事,我說的想法啊,是你以後想過什麼樣的日子,做什麼樣的人。你看人家溫晴,就很知道自己要什麼,也肯放下/身段去謀求,我叫你學的,就是這份為了自己所求能豁出去的勁頭。”
嘉桐撅著嘴哼道:“說來說去,還不就是以後嫁什麼人麼……”
“嫁人怎麼了?嫁人可是一門好大的學問!”新康正色道,“我們女子不比男子,嫁得一個良人,就與投了一個好胎一般要緊。不說別個,便說我,若不是嫁給了你阿爹,未必會有現今這麼舒心的日子過!”
她正想好好給女兒講講道理,門外侍女出聲回稟:“公主,小郎君陪蕭拾遺前來拜見。”
新康只得暫時作罷,讓嘉桐回去更衣,召了嘉棠跟蕭漠進來。
嘉桐垂頭喪氣的回了棲雲樓,簡單洗了個臉,換了居家衣裳,便獨自倚在榻上發呆。
其實穿越過來之後,嘉桐沒少想過自己以後的打算。她一個農學專業的,對詩詞歌賦不在行,所以走剽竊這時空沒出現的詩詞、走知名才女這條路是不用想了;至於經商致富,先不提她有沒有這個本事,單以大長公主府的富貴,她和嘉棠兩人便已經三輩子也花不完。
其餘的,無論是參政議政還是霍亂後宮,她自認都沒那個本事和興趣,所以也從來沒有考慮過,當然,新康也從來沒給過她這樣的機會。
她本來還想繼續自己前世的專業研究,試著在自己院裡栽種一些果木花卉,可惜還沒等延伸到蔬菜糧食,就被新康掐滅在了萌芽中。理由嘛,她新康大長公主的女兒,怎麼能親自動手去挖泥巴侍弄草木呢?太有失尊貴!玩玩琴棋書畫多好呀。
於是面對著憑空多來一次的生命之路,又有一個全能強勢的母親,她只能這樣按部就班的走過來,希望等自己大一些了,新康能重視她的想法了,再琢磨這些事。誰想到今日新康忽然跟她談起以後,重點竟然是嫁人的事情,這不免讓她非常失望。
難道在這個古代世界,女人的出路就只有嫁人一條嗎?一想到自己以後只能聽從父母之命嫁給一個門當戶對的少年,然後生兒育女、操持內宅,再為兒女的婚事前途操心,嘉桐便覺得夠了。
不行!就算出路只有嫁人一條,她也得盡力跟新康爭取更多的自由,至少在嫁人前的這幾年,能把前世未竟的夢想撿拾起來,並以適合這個時代的方式延續下去。她可不想以後只能做個不事生產、把生活全部寄託都放在丈夫和子女身上的全職太太!
嘉桐暗自下定決心,重新打起精神,帶著紫藤、白芷下樓出門,去西樓扒拉家裡的藏書去了。
另一邊新康也見完了蕭漠,對他的印象還不錯。這個少年確實與丈夫在氣質上有些相似,而且是更像年輕時的衛仲彥:年少才高,志向遠大,又有銳氣,若能加以雕琢,來日定是一員能臣。
晚上臨睡前,便問丈夫:“你提了要收蕭漠為弟子的事了沒有?”
“我透了這個意思,他喜出望外,立刻拜倒。我正想跟你商量,改日我們辦個家宴,將此事告知親朋好友吧。”衛仲彥笑著回道。
新康點頭:“這個你不用操心,我會辦的。”除了楊劭和幾個伴讀,這還是衛仲彥第一回收弟子,新康自然鄭重其事,打算親自安排,不過在此之前,她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丈夫,“似乎溫勉也很賞識蕭鳳舉,今日他們去觀龍舟賽,溫勉的兩個女兒也去了。”
把嘉桐跟她說的話學了一遍,末了總結道:“……若非溫勉默許,我料想這兩個小娘子不會這樣大膽。”
衛仲彥聽了卻很不高興,冷哼一聲,道:“他不是與世家涇渭分明嗎?怎麼又想把女兒許給鳳舉了?”
“蕭鳳舉跟蕭家的關係疏遠,他自入京以來只禮貌性的去拜訪過蕭逐,這事你我既然知道,溫勉不可能一無所知。”
衛仲彥卻道:“鳳舉跟蕭家疏遠,與盧家卻親近,他始終是個世家子,怎麼也不會與溫勉是一路!我看他溫勖之是打錯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