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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長女沒有一星半點像自己的地方。耳邊彷彿又響起次女的話,字字誅心。他把劍遞給跟進來的婆子,一撩袍子,大刀闊斧地坐下。
方氏心裡一個咯噔,將軍看清姐兒的眼神怎麼如此奇怪?可是那死丫頭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
「你先回去,我與你娘有話要說?」
「將軍,慈姐兒是不是不肯回來?她性子怎麼變得這麼倔,先前妾身去時,她就說…妾身不是她的親孃,還出口汙衊清姐兒,說清姐兒居心不良,去侯府是另有所圖…將軍,你說慈姐兒這是怎麼了?」
方氏說著,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鬱亮的臉色。那份小心中帶著仰慕的目光,令鬱亮面色一緩。或許真是次女胡說的,方氏一直視自己為天,眼神騙不了人,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
「爹,女兒…受些委屈不要緊,可是慈妹妹說的話,讓女兒沒法做人…」鬱霜清的眼淚已經湧了出來,無聲地流著。
鬱亮的心頓時一軟,長女一向懂事乖巧又孝順。反倒是次女,以前在家裡是一副蠢笨不堪的樣子。每次他想訓斥時,妻子都攔著,說盡好話。
若說妻子對次女不好,他頭一個不答應。
那死丫頭今天的眼神真像成氏,他真是氣胡塗了,怎麼能相信她的話,而懷疑自己的妻子。他想著,臉色慢慢緩和。
「爹知道你受委屈了,你一直照顧你娘,肯定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鬱霜清看一眼方氏,方氏微不可見地點頭。
「爹,只要慈妹妹能好好的,女兒受些委屈不算什麼。」
「將軍,從小到大,清姐兒哪次不是讓著慈姐兒。別人都說後母難為,妾身一直以此提醒自己,生怕落下話柄。無論有什麼好東西,都先緊著慈姐兒,事事為她考慮。妾身早就將她視如己出,甚至超過清姐兒。可能是妾身太過愛女心切,她反倒起了疑心,以為妾身…在害她…」
方氏的淚珠子滑在面龐上,憑添惹人憐惜的美態。
這下,鬱亮的心徹底軟了。
「你是什麼樣的人,為夫還不清楚。那個死丫頭就是像成氏…別提她了,提起來就讓人火大。」
「將軍…是妾身做得不夠好,只是妾身真的是盡力了。自小到大,無論什麼事情,妾身都是把慈姐兒放在首位。莫說是清姐兒,就是勝哥兒,都是要靠邊的…」
「為夫豈能不知,你已做得夠好,是那個死丫頭不知好歹。」
鬱亮說著,起身坐到床邊。方氏美目盈淚,楚楚地看著他。他心下酥軟,若不是顧忌鬱霜清還在屋子裡,只怕就要把方氏摟進懷中,好生疼惜一番。
此時,他聽到外面有人說話,隨從好像有事尋他,他慢慢地站起來,還幫方氏掖了一下被角,語氣軟和,「好了,你先歇著吧,我去去就來。」
方氏眼中全是痴情,飽含淚意的眼中泛起情意,含情脈脈。
他骨頭一酥,根本不想離開。可外面確實有事,不由得眉頭皺起,大步地離開屋子,
「娘,必是慈妹妹說了許多不中聽的話。」鬱霜清眼見他出門,重新坐到方氏的身邊。
方氏臉冷著,不復方才的半點溫婉。將軍進門時的氣勢,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分明是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模樣。
那死丫頭必是又說了她的壞話,還有清姐兒想嫁進侯府的事。
幸好,別的她沒有自信。但對於如何籠住將軍的心,她自認為手到擒來。但是,既然那死丫頭已明白她要做什麼,她就不會再手下留情。
「口舌之急,由著她去。等會娘派人去一趟你外祖家,看看紹陵的傷勢。待他將養幾日,我們再出手也不遲。那死丫頭以為嫁了人,我就動不了她,她可真是大錯特錯。我想把她從侯夫人的位置上拉下來,易如反掌。你今日受的委屈,娘一定替你討回來!」
「娘…」
「好了,你回去歇著吧。」
鬱霜清知道等會爹就要回來了,她雖是女兒,但也不能賴在父母的內室中。再說娘剛才的話,已讓她徹底放心。
一時之氣算什麼,只要她成為錦安侯府的女主人,到時候誰會笑話她。
她走後,方氏等了兩個時辰,眼見著都過了亥時,將軍還沒有回來。她忙把婆子叫進來一問,婆子支吾著,「夫人,奴婢剛派人去打聽,才知道將軍已歇下了,就在楚姨娘的屋子裡。」
方氏的臉猛地一沉,府裡確實是有兩個姨娘,那是她怕別人說她善妒才備下的。平日裡除了她來小日子不方便時,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