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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復雜裡想去,越想只會讓自己困於窄小的眼界。適當之時,應放眼全域性,大局穩固,才是正理。」
母妃教誨,趙顯向來受用。
他細思著母妃的話,深感受教。
夜色漸深,他不能久留深宮,於是起身告辭。
前腳出宮,後腳正康就擺駕到朝月宮。
「剛才顯兒來過?」正康帝看著桌子上的杯子,隨意地問道。
「嗯,他剛走。」安妃說著,替正康帝去掉身上的明黃披風,「你們父子二人像約好似的,一個才走,另一個就進門。」
她語氣略帶隨意,似嗔還怪。
正康帝眼底泛起笑意,「這小子,許是怕朕考他,跑得比兔子還快。」
「哪有說自己兒子是兔子的,他生來就是龍子,能騰雲駕霧,翱翔九天。陛下如此說親兒,實在是太過埋汰。」
聽到愛妃的抱怨,正康帝不怒反笑,「愛妃言之有理,是朕說錯了。那麼請問愛妃,你家那條龍,進宮可帶了五彩祥雲?」
安妃被他逗得「撲嗤」一笑,原本就絕美的臉,像朵盛開的芙蓉,泛起粉色的紅暈。
正康帝看得有些痴,如此佳人,值得他費盡心思。
他擁她入懷,倒在榻上,自是一番纏綿雲雨。
臨要沉睡之際,他的手還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懷中女人。安妃埋首在他的懷中,目光微冷,似囈語般道:「陛下,那長濟街宅子裡的暗道該封了吧。」
正康帝的手一停,眼睛猛地睜開,復又閉上,淡淡地「嗯」一聲。
侯府內的小路上,一道修長的身影正一路疾行。月朗星稀,朦朧的月色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忽而投在地上,忽而穿樹越草。
他的臉上,冷眉如刀。
遠處的燈火,驅散了他心裡的寒冷。在那有燈光的屋子裡,還有他的妻子。此時她必是還在等他,然後一起入眠。
心下一動,腳步生風。
是以,景修玄懷著滿腔的火熱回到內室時,看到的只是他的妻子睡得香甜的小臉。他輕嘆一聲,躡手躡腳地自行洗漱一番。
待他重回內室時,只見床上的紗帳已經放下。
心下狐疑,方才明明記得紗帳是掛在兩邊帳鉤上的。
劍眉微蹙,慢慢地走過去,撩起紗帳。一看帳內的情景,立馬血脈賁張,所有的鎮定和冷靜都拋到九霄雲外。
大床上,剛還睡著人的正朝他拋著媚眼,媚眼含情,春水盈波。
原本中規中矩的白色寢衣換成大紅的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