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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誠實倒是出乎他的意料,還以為她又要忍很久。結果又聽她說:“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煩,很……不矜持?”
見他搖頭,她漂亮的眼睛就瞪大了看著他:“那你為什麼總是不肯理我?”
謝雁行一張嘴,居然覺得嗓子有些啞,沉默了一會兒低聲問她:“你喜歡我什麼?”
他這麼直白,反倒讓何繁鬧了個大紅臉,支支吾吾地說:“就是喜歡,你管為什麼。”
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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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繁笑起來。
她就喜歡他這樣口是心非。
——
沈興躲母親躲到了將軍府。
謝雁行提著他領子把他扔進書房,準備自己去見姐姐。
沈興就翹著二郎腿從盤子裡撿糕點來吃,一邊說:“小舅舅,我勸你也不要去見我娘了,她怕是又要催你娶妻。”
他有些發愁,小舅舅今年也才二十五,都已經被催了四五年了。這要是自己到了年紀,母親非得照著一日三頓,提著他的耳朵逼他。
他好像都能看到那時的場景了,身子抖了一下。又忍不住想一想那些自己還算熟悉的,和自己年齡相當的貴小姐們,搖了搖頭。邊想著嘴裡就說了出來:“若厲年是女子,我就娶她。別的人都沒趣透了,十個也比不上小厲年一個。”他聲音很小,說出這話倒先把自己逗笑了,又擺手自言自語一樣說:“哈哈,開玩笑。”
開玩笑也不行。他今年才十七,想什麼有的沒的。謝雁行長腿輕輕一抬,伸腳勾住沈興身下的椅子,一帶,沈興就連人帶椅栽在了地上。
委屈地抬起頭,沈興只看見謝雁行面無表情的臉,還有隨後朝他臉上蓋過來的書。“背這本,全背會了才準離開書房。
沈興抱著書鬼哭狼嚎。
而謝雁行若有所思。
謝靈如操心了小的又要操心大的,本是和謝雁行抱怨沈興的性子收不住,到處闖禍。說著說著又勸他早些成家立業。
自己的弟弟明明哪裡都好,就是遲遲不肯成家。
“你是不是還惦記著何家小姐啊。”謝靈如眉頭緊擰,“可她都嫁人兩年了。”聽說在夫家過得不如意,最近更是折騰得穆家家宅不寧,怕是不久就要鬧到和離的地步。後面這些話在她嘴裡繞了個彎兒,又吞了回去。她實在不希望弟弟到現在還記掛著那個何言碧。她過得好與不好,憑什麼要自家弟弟來操心呢?
“長姐無須擔心。”謝雁行難得笑了一笑,“我心裡已有人選。”
謝靈如只當他還是像往常一樣敷衍自己,心裡想著怕還是要由她多留意著。但還是順著他的話問:“哦?是哪家的姑娘?我幫你去看看。”
謝雁行現在再回想最近一段時間自己的所作所為,要說不是早就起了心思,自己都不信。他早派人查過了何繁的家世,她哥哥何淳即將參加會試,身邊幾個心術不正的同伴,都被他幫著清理了。
何淳有才華,只要不行差錯踏,自然能順利入朝為官。
謝雁行拿起茶盞潤喉,然後正色道:“商戶之女,早有求娶之意。”他細細說了身份,也提到了何家長子何淳有意入仕。
謝靈如一聽,先是覺得身份懸殊,但又想著哪家是生來高貴呢。不過她更擔心的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姑娘,可能做不好替弟弟打理謝家後宅當家主母。
再開口時就帶了些為難,委婉道:“你又從哪裡結識的商戶之女?將軍府實在是需要一個能撐住場面的女主人。”
謝雁行笑著說,“將軍府人丁簡單,能有什麼大場面。”他把手裡的茶盞放下,“到時還要勞煩長姐幫忙準備提親事宜,我多年從軍,府裡也無女眷,實在是一竅不通。”
謝靈如也跟著笑起來,“什麼勞煩不勞煩的,你是我的親弟弟,你的婚事在我這裡可是大事。”不過聽他如此說,謝靈如心裡清楚,他怕是早就有了主意,今日也不過是知會自己一聲。
但幾日後和手帕交見面,還是忍不住和手帕交透露了幾句。
謝靈如未出閣時就和譚家小姐要好,後來分別出嫁,譚家小姐嫁了何家二公子,成了何言碧的嬸母。那時候她們兩人都以為何言碧最後會嫁入謝家。
謝靈如說出弟弟心有所屬時,話裡話外也有些故意的成分在。
因為是何二夫人先開了口,側敲旁擊地問謝雁行為何還不娶妻,然後又說起何言碧和謝雁行青梅竹馬的往事。意思如此明顯,她哪裡會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