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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被陳父用文明棍捅在腰間,哎喲一聲自己先倒了,大廳裡笑成一團,一片溫馨。
只是當陳懷衝帶陳衍到書房談事以後,他的臉色就不復剛回來時那麼溫文爾雅,而是真的沉了下來,他嚴厲地問道:“你怎麼會得罪夏仰宗?”
陳衍又是憤怒又是懊悔,“他羞辱我也就罷了,還對錶妹出言不遜。”
跟明漪有關?陳懷衝追問:“他如何對明漪出言不遜?”
“他攔著表妹,追問表妹的名字,還硬是要強留表妹。”陳衍想到那天的情景,還是忿忿不平。
陳懷衝看了陳衍一眼,有點懷疑陳衍說的這句話的真實性,這真是夏仰宗幹出來的事?怎麼聽,都像一個流氓混混才會做的事,而且還是一個很低階的流氓混混。
他在環城經營數年,也曾嘗試過跟夏仰宗打交道,但此人態度傲慢,油鹽不進,他派人發宴會請帖到夏公館,夏公館的人當著他派去人的面把請帖扔在地上,倨傲地說道:“夏將軍說了,他沒空參加這些無聊的宴會。”
也有人收買城中有名的美人去討好夏仰宗,又是連夏公館的門也進不去,錢,他也試過,整盒的金條,夏仰宗收了,讓他的人帶回一句話,“替環城的百姓多謝陳先生慷慨贊助軍餉。”真把自己當成環城的土皇帝了。
這樣一個人,會對明漪作出猥瑣舉動?
陳懷衝沉吟了半晌,下決心道:“我去拜訪他一次,看看他是什麼態度。”
如果夏仰宗真的對明漪有別樣的意思,相信他這次應當能見到夏仰宗了,或許,港城那件棘手的事也有了轉圜的餘地……
得知陳懷衝去拜訪夏仰宗,沈明漪暗笑一聲,她的好姨父,上輩子是揣著夏蘊芝這張牌才敢去夏公館求夏仰宗幫忙,這輩子他是帶著哪塊敲門磚去扣開夏公館的門的?
難道,是她?
想到這裡,沈明漪對著鏡子樂不可支地拋了個媚眼,嬌聲說道:“沈明漪,你瞧瞧你,你原本有最大的本錢,卻不知道用,白白便宜了那些個卑鄙小人。”
她就靜靜地等著陳懷衝投石問路,如果夏仰宗真的對原主這副皮相這麼喜歡,那她一定會好好的物盡其用。
夏仰宗對陳懷衝的拜訪很奇怪,準確地說,他是對春秋的通報很奇怪,“不見,我不是說過,閒雜人等一概不見。”
春秋抽了抽嘴角,提醒道:“陳懷衝是陳衍的父親,夫人的姨父。”
這什麼狗屁關係,夏仰宗腦子裡捋了捋,沈明漪的姨父,嗯,該好好招待,又是陳衍的父親,他孃的情敵的老爹,招待個屁。
春秋一看夏仰宗這張陰沉沉的臉,就知道他心裡又琢磨一些不符合“儒將”身份的事了,於是提醒道:“說不定,他是來示好,知難而退,放棄婚事的呢?”
夏仰宗的臉色好看了一點,嘴上還是說道:“明漪的婚事輪得到他做主?”派人將陳懷衝帶了進來。
這是陳懷衝第一次進夏公館,他內心難掩激動之情,竟然真的進來了,夏仰宗果然對明漪非同一般,在看到夏仰宗本人的時候,他同陳衍一樣呆住了。
太年輕,氣勢也太迫人,夏仰宗穿著利落的軍裝,正在看書,比常人高大的身子坐在紅木椅子上,是極舒展的姿勢,看到陳懷衝進來,他未起身,只是尋常地,打招呼一樣說:“來啦。”眼皮都沒抬一下。
也不說請坐,也不問有什麼事,陳懷衝只好尷尬地站著說:“夏將軍好,聽聞前日犬子與您在蘇記發生了一點小小衝突,特來賠罪。”
夏仰宗還是盯著手上的書,散漫地道:“哦?那你帶了什麼禮來賠罪?”
陳懷衝傻眼了,以前他送了許多禮物,除了錢,夏仰宗都是直接扔出來,怎麼現在衝他要禮物了,他總不能說,打算把自己的未來兒媳婦當成禮物吧?
其實他真要這麼說的話,夏仰宗肯定一槍斃了他,放你孃的屁,那是老子的夫人,算哪門子你送的禮物?
幸好他沒這麼說,想了想,他試探地邀請道:“這件事都是誤會,過幾日陳園想辦一場賞櫻會,屆時希望夏將軍能來賞光,陳某再送上一份大禮,化干戈為玉帛。”
賞櫻會?破櫻花有什麼好賞的,不過他的美人圖中,那位涉都美人也是在一株櫻花樹下,垂眸沉思,素淨的臉上寫滿了憂鬱,賞櫻會上應該能見到沈明漪吧。
夏仰宗回答道:“嗯,我會賞光的。”
陳懷衝狂喜,只要夏仰宗肯赴宴,到時候整個環城都會知道,他陳家是夏仰宗另眼相待的,港城的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