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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得到獎勵的柳蘭初淡定多了,也許是智慧點的加成,讓她的心境比先前沉穩了許多。
一直等到暮色西沉,宗政歸寧才乘著御輦回宮,身邊的宮女稟道:“姑娘,前頭宮門口好像有誰在等姑娘。”
宗政歸寧被孟景青天白日的又哄騙著佔了不少便宜,身子正是乏累,懶懶地吩咐:“去瞧瞧是誰。”
“是。”那宮女快步向前,疾走了幾步,才認清是新封的柳貴人,又急忙回來,向宗政歸寧稟道:“回姑娘的話,是柳貴人。”
是她,提款機啊,宗政歸寧來精神了,對趕輦的宮人道,“走快些。”來氣運了,可得跑快點,晚了就錯過一個億了。
柳蘭初瞧著宗政歸寧坐著孟景的御輦,心中愈發不平,柳蘭初啊柳蘭初,你若是早聽系統的話,好好宮鬥,現在坐著御輦的可就是你了。
等御輦一走近,柳蘭初便雙膝跪地,五體投地,悽楚道:“蘭初求宗政姑娘收留。”
過了半晌,御輦中才傳來宗政歸寧標誌性的笑語,“柳貴人,你這是什麼話,怎麼你一個貴人要求我收留?”
明知故問,柳蘭初不信她會不知道她已經被賢妃攔在門外,多此一問,不過是想看她出醜罷了,柳蘭初咬牙道:“賢妃閉了月仙宮,蘭初不得而入。”
“哦?”宗政歸寧在輦中笑道,“原來是被趕出來,才跑我這無人問津的歸寧宮來,當我這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
“宗政姑娘仁善,在宮宴中替蘭初求情,才讓蘭初復位晉升貴人,蘭初感念在心,是真心想陪伴姑娘的。”柳蘭初發現自己現在說這些違心的話,已十分自然,一點都不覺得難受了。
宗政歸寧起身,宮人忙替她撩開宮簾,她緩步從輦上走下,柳蘭初低著頭,耳畔只聽到絲綢滑過地面的沙沙聲,“抬起頭來。”
柳蘭初緩緩抬頭,與宗政歸寧對視著,宗政歸寧的美貌毋庸置疑,今日她的嬌柔清純之上又帶了一絲魅惑,真是天山的雪蓮也具備了攻擊性,她望著柳蘭初如同小獸般生機勃勃的眼珠,掩唇一笑,伸手扶起柳蘭初,道,“柳貴人,你是貴人,怎麼能跪我呢?”
柳蘭初順著她手上的力道站起,裝作不在意道:“皇上說過,宗政姑娘是後宮中的除了皇上之外最尊貴的人,蘭初當然跪得。”
“你這嘴,真甜哪,”宗政歸寧伸手捏住她的臉頰,柳蘭初不由瑟縮了一下,她笑道,“這臉,被我打疼了吧。”
“不疼,”柳蘭初任由她捏著,柔順道,“宗政姑娘給蘭初一巴掌,是為了教蘭初在宮中的規矩,蘭初也一樣感念在心。”
這提款機怎麼好像變得聰明瞭點,宗政歸寧收回手,饒有興致地將她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毫無氣運,不急,既然要住在歸寧宮裡,有的是機會從她身上薅羊毛。
柳蘭初在離歸寧宮主殿最近的偏殿住下了,真是不比不知道,歸寧宮外表看似古樸簡單,裡頭的傢俱物件卻都比月仙宮好上一個檔次,望見滿屋子的好東西,柳蘭初更加燃起了戰意,後宮之戰,她一定要勝。
“姑娘,”思雨替宗政歸寧梳頭,邊憂慮地說道,“那柳貴人,不像是個安分的,您這樣放在自個兒身邊,真的好嗎?”
宗政歸寧把玩著桌上的簪子,不在意道:“越是不安分的,就越是要放在眼皮子底下,”將簪子插在架子上,她繼續淡淡地說道:“再者說了,她不安分她的,我又不與她爭些什麼,還怕她有什麼花招嗎?”
思雨替她梳頭的動作頓住了,她是太后留給宗政歸寧的人,當然心中與太后是一樣的想法,宗政姑娘是要問鼎後位的女子,最近姑娘的動作大,她以為姑娘有那個心了,看來還是差那麼一口氣。
“思雨,”宗政歸寧看著銅鏡中這位貼身宮女,正是女子最好的年華,“你多大了?”
“奴婢今年十九了,”思雨替宗政歸寧輕輕鋪展好頭髮,“姑娘,梳妥了。”
宗政歸寧回頭盈盈一笑,“你都十九了,我給你找門親事吧。”
思雨一停,放梳子的手一抖,玉梳“哐當”一聲砸在地上,頓時碎玉四濺,她顧不上收拾,跪倒在地,祈求道:“姑娘,別趕思雨走。”
“傻思雨,”宗政歸寧笑著撫摸她的額角,“姑娘這可不是在害你,是幫你呢。”留你在宮中,遲早被柳蘭初盯上,柳蘭初那麼邪門,到時將性命白白丟在宮中,可又要叫她日夜難昧了。
眼淚撲簌撲簌地往下掉,思雨哭著搖頭。
“莫哭了,”宗政歸寧撫去她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