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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做成的,這腫成這樣,兩位得賠吧。”
魏清抖抖傅斯敏的袖子,小聲道:“賠。”
傅斯敏從懷裡摸出剩下的一千兩銀票,“一千兩。”
“哎呦,”石娘笑著接過銀票,點了點,臉上略微客氣了些,“公子,這一千兩可不夠,至少呀,得一萬兩。”
“稍後我會讓家僕奉上。”傅斯敏說道。
“我還沒說完呢,”石娘嬌笑道,“一萬兩,黃金。”
魏清忍不住抬頭道:“一萬兩黃金,都可以買下你這品花樓了!”放肆!朕的纖纖玉手都不敢說值一萬兩黃金。
“公子好大的口氣,”石娘不屑道,“你以為這品花樓是人人都買得的?”
“石娘這品花樓當然不止萬兩黃金了。”外頭傳來一個囂張肆意的聲音,正是剛剛調笑魏清像女子的那位客人。
石娘一見他,就笑得如春花般燦爛,“葛公子,你怎麼上來了?”
葛正陽笑道,“本公子是見我的兩位朋友好似在樓上闖了禍,特意上來請石娘賣我一個面子,看能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給品花樓造成了什麼損失,由我來一力承擔。”
這葛正陽是太尉的獨子,太尉掌管京中禁衛部署,這品花樓要想安穩地開下去,少不了要仰仗他們家,縱使這輓歌傷了,也只能忍了。
“既然兩位是葛公子的朋友,那今日之事便算了吧。”石娘揣上那一千兩銀票,擺手讓守衛們散了。
傅斯敏持刀警惕看向解圍的男子,一臉浪蕩相,也不像什麼好人。
“鄙人葛正陽,”葛正陽瀟灑地一摸兩邊的鬢髮,“正是太尉獨子,想與二位交個朋友。”說著想跟他們兩個交朋友,眼睛卻直勾勾地只盯著埋在傅斯敏臂膀中的魏清。
“不必了。”傅斯敏收刀冷道,挾起懷裡的魏清就往外走。
葛正陽舉起雙手,微笑站到一邊讓路,一副不作糾纏的樣子。
傅斯敏極快地帶魏清出了品花樓,拐到一條小巷子中才將他放開,急道:“嘉彥,你沒事吧,那女子對你做什麼了?”
沒做什麼……就是揪著朕的假寶貝不放,嚇得朕夠嗆,魏清臉頰上飛起了兩朵紅雲,“沒、沒什麼,只是有點被青樓女子的豪放嚇著了。”
“那些個青樓女子總是過於孟浪,”巷口,葛正陽揹著手笑道,“不像本公子,溫柔體貼。”
魏清被突然出聲的葛正陽嚇了一跳,慌忙躲在傅斯敏背後。
傅斯敏一手護住他,一手問道:“葛公子,有何貴幹?”
“本公子剛剛已說了,想與兩位交個朋友,”葛正陽揚手一動,身後出來大批禁衛,“何必敬酒不吃吃罰酒呢?”
魏清在傅斯敏背後嗤道:“與我交朋友,你也配?”
葛正陽大笑,“本公子就喜歡馴服像你這樣性子野的美人兒,給我抓起來!別弄傷那個矮的,高的那個隨意打死打殘!”
片刻功夫,地上便倒了一地的禁衛,傅斯敏是在沙場上練出來的功夫,不像那些個禁衛們平素無所事事,養尊處優,哪是他的對手,個個被傅斯敏打得哭爹喊娘。
傅斯敏拖著刀走到葛正陽面前,將刀架在他脖子上,葛正陽嚇得魂飛魄散,仍強裝鎮定,威脅道:“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嗎?我正是……”
“你正是太尉獨子嘛,”魏清從後面施施然走出來,“你在青樓說過了。”
“嘉彥,是一刀殺了還是慢慢折磨再殺了。”傅斯敏冷道,竟敢出言侮辱聖上,葛正陽一聽,嚇得臉色慘白。
魏清擺擺手,“燕歸,你脾氣太暴躁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葛公子畢竟是太尉之子,還是要給太尉一個面子嘛。”
葛正陽見魏清服軟,又恢復了囂張的氣焰,得意道:“還是聽這位美人兒的吧,太尉豈是你們能開罪的,若你們乖乖放了我,今日之事,本公子便不與你們計較了。”
第二天清晨的京都集市,格外熱鬧,許多早起來趕集的百姓都稀奇地站在集市口看著那奇怪的景象。
有位男子正光溜溜地被人倒吊在集市的大旗上來回晃盪,嘴中塞著一塊破布,頭髮和眉毛皆不知被誰剃光,腦袋像個剝了殼的雞蛋,身上被打得青青紫紫,沒一塊好肉,胸口還被寫了兩個大字——“下賤”。
“這是誰呀?”
“不知是得罪了誰,這樣被擺弄。”
“哎呦,真是笑死人了,瞧他那樣,定是做什麼‘下賤’的事了唄。”
被光著身子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