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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都是他欺負魏清,現在都是魏清騎在他身上“欺負”他。
生產的時候,傅斯敏在外緊張地發抖,來接生的是京中名氣最響的醫仙趙沿晴,她在現代就是一流的婦科醫生,被魏清生產的順利都給驚到了,生孩子還有這麼容易的?
魏淵出生時,空中佈滿祥雲,上若有金龍吟嘯,聲震九州,片刻,春雷滾滾,細雨落下,群花競放,香氣四溢。
朝臣們在殿外春雨中狂喜,“真命天子!天佑大宗!”
從此之後,朝臣們對傅斯敏的態度從敢怒不敢言,轉變為“育兒有功你真棒棒”。
有了繼承人的魏清也鬆了一口氣,這下她功德圓滿了,既然這麼圓滿,父皇那道手諭就用不上了吧?不如開啟來看看,父皇到底給她留下了什麼?
與傅斯敏一同開啟藏在暗格裡的手諭,手諭上不過寥寥幾筆,已讓魏清看得淚流滿面,原來父皇一開始便知道她的女子身份,但他鐘愛皇后,絕不願再與別的女子孕育子嗣,所以也將錯就錯將她這個公主當成太子,一直到養她到成年才放心地去找皇后。
而且,他已替魏清準備了一支戰鬥力十分強的忠心耿耿的皇族暗衛,和一筆不菲的金銀,全藏在小皇陵中,若是她暴露女子身份,無力坐穩皇位,就帶上暗衛與金銀跑吧。
難怪,她還以為父皇真那麼粗心大意,這麼多年都看不出她的女子身份,原來父皇考慮得這樣周全,這些年,她一直以為自己揹負秘密,煢煢孑立,而其實她的父皇一直默默地守護著她,傅斯敏抱緊她,“乖,別哭,你現在有我,有贏璋,你不是一個人了……”
……
“太子呢?”傅斯敏揹著手,不怒自威,殿中的宮人都嚇得瑟瑟發抖,“回答我。”
有宮人撲通跪地道:“太、太子殿下,帶著龜大人跑、跑了……”
“跑了?”傅斯敏額頭蹦出一根青筋,這已是贏璋第五次逃課了,簡直膽大包天,魏清實在太慣著他了!
果然,魏淵正抱著水缸裡的龜龜逗孃親玩呢,他天生神力,不過總角之年,已能舉起百斤重的鐵錘,這區區一個小水缸難不倒他。
“孃親,您瞧,”魏淵將抱著的水缸微微偏向左側,龜龜就順著水流往左遊,再一使力,龜龜就往右遊,“我這樣能幫龜龜多運動運動,您瞧它吃得越來越胖了。”
魏清掩唇而笑,“你就瞎折騰它。”
“魏淵,你今日又不上課!”
身後傳來父親的聲音,魏淵不慌不忙地將水缸放在原地,往魏清的腿上一倒,“娘,爹爹好凶哦,您是怎麼受得了他的?還是抓緊納幾個青春可人的美男子才是。”魏清笑得摸他的頭,“胡說。”
傅斯敏一聽他又在胡言亂語,本想一手把他拎出來,無奈臭小子躺在他娘腿上,投鼠忌器,傅斯敏怒道:“整日在你娘身邊撒嬌賣痴,還不快起來,你娘懷了身孕,你還不讓她好好清淨清淨!”
魏淵做了個鬼臉,“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那爹你為什麼還要夜夜纏著孃親?你怎麼不讓她清淨清淨?”哼,從他一懂事起,每次醒來都不是在娘香香的懷裡。
魏清見兩父子又要發展成全武行,伸手在魏淵的耳朵輕輕撥了撥,魏淵“嗷”地一聲跳起,委屈道:“娘~”
這耳朵怕癢的毛病真是像足了她,而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魏清肅道:“快去上課,若再逃伍太傅的課,我就將你宮裡的點心全給龜龜吃。”
“不要啊娘!”魏淵一蹦三尺高,復又悻悻地低頭,“兒子知道了。”哼,那個伍大人,什麼學富五車,德才兼備,別以為他不知道,以前還向娘自薦枕蓆呢,跟他學,還不如跟伍夫人玩有意思,伍夫人那新奇的玩意最多,真不明白,她那麼有趣的人怎麼會嫁了個迂腐的伍大人。
等魏淵走了,傅斯敏委屈地趴上魏清的大腿,“夫人,兒子太難管教了。”
魏清在他嘴上輕啄了一口,“這回給你生個女兒,保證很乖巧。”
傅斯敏抬頭,捧著魏清的臉,深吻了一記,“兒女雙全之後就別要了,多陪陪我,我保證也很乖巧。”
夜晚的宮殿中,兩個粉雕玉琢的小人兒蹲在一處花園,大的那個大約八、九歲,小的那個也就五、六歲,兩人竊竊私語著。
“贏伊,你先在這兒蹲著,等聽到我叫你的名字,你就哇哇大哭,知道了沒?”魏淵一本正經地吩咐自己的妹妹。
魏溪懵懂地點點頭,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
魏淵撇撇嘴,“真傻。”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