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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狀元的名字不是自己時,伍昱知心中一沉,他是直奔狀元而來,卻未拿下,恐怕要讓爹失望了,再聽到榜眼的名字也不是自己時,他已十分驚訝,這、難道此次殿試,竟藏龍臥虎?一直報到探花,終於是他,他竟鬆了一口氣,慶幸起來。
周圍貢士紛紛道喜,伍昱知雖是探花,可蓋因丞相之子的身份,得到的是最多的恭喜。
伍昱知魂不守舍地答謝,腦海中全是,瓊林宴中,皇上會怎樣出現?
沒有讓他等太久,魏清來了。
還是那樣顛倒眾生的面容,身邊也還是跟著一個高大健壯的傅斯敏,伍昱知不是是自己的錯覺還是什麼,總覺得這新任太尉看了他一眼,眼神頗為不善。
魏清很高冷,一群逼著她生孩子的瓜娃子不配得到她的笑容哼。
“開宴。”懶懶地吩咐之後,連句鼓勵的話都沒說,在場的所有貢士都知道這是龍心不悅了,個個都夾著尾巴做人。
只一人是例外,魏清吃著好吃的,心情略微好了一些,卻總覺察到有人盯著她看,跟在殿試時被看的感覺一模一樣,她忍無可忍地抬頭看去,只見宴中一個面若冠玉的少年正毫無顧忌地盯著她。
魏清一拍筷子,喝道:“好大的膽子!”腳下踢了踢坐在身側的傅斯敏,傅斯敏果斷心領神會的接上,“竟敢直視龍顏,皇上,這是大不敬,理應杖責三十!”十足的奸臣相。
魏清偏頭看一眼傅斯敏,這麼狠?杖責三十?那不得打殘。
傅斯敏微微一笑,不動如山,讓他這個太尉吩咐有經驗的禁衛下手狠點,不僅可以打殘,還可以殘得很徹底。
觸怒了龍顏,伍昱知連忙跪道:“皇上明鑑,昱知只是仰慕天顏,絕無不大不敬之意。”
等等……這個棒槌叫啥?
“你叫什麼名字你再說一遍?”魏清問道。
伍昱知不敢抬頭,只答道:“臣伍昱知。”
這、這不是她那個知音嗎?唯一一個支援她不選秀的小夥伴!
打小夥伴?不好吧。
魏清給了傅斯敏一個眼神,示意,快,給朕一個臺階下。
傅斯敏給了一個“放心、瞭解”的眼神,繼續喝道:“既知皇上天顏,還敢放肆打量,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皇上,依臣看,這是罪加一等,得杖責五十!”
魏清目瞪口呆地看著傅斯敏,說好的默契呢,這怎麼與朕的想法背道而馳?只好自己硬著頭皮圓道:“傅大人,畢竟是瓊林宴,不宜刑罰過重吧。”
“那依皇上的意思呢?”傅斯敏皺眉道,千萬別說放過那小子。
魏清斟酌了一下,多少還是得給自己一點面子,“那就杖責十下吧。”
雖是隻有十下,可在瓊林宴中被杖責可是大大丟了面子的,這意味著被皇上不喜,之後官路恐怕也不會怎麼暢通了。
其他幾位貢士見伍昱知這出生高貴的丞相之子栽了那麼大一個跟頭,都在暗暗幸災樂禍。
伍昱知咬牙受了十杖,那些禁衛因受了傅斯敏的吩咐,都下了黑手,打的血肉模糊,看上去十分嚇人。
魏清見宴中的幾位貢士面上有嘲諷之意,又看伍昱知傷得這樣重,不忍道:“來人哪,將榜眼送到太醫院醫治,用最好的藥。”
這真是天威難測,一時跌倒谷底,一時又飛上天了。
傅斯敏握緊腰側的刀柄,知道嘉彥又是心軟了,該死,早知如此,就讓那幾名禁衛下手輕些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傅斯敏還眼睜睜地看著魏清在宴會結束後,竟還要去往太醫院看望那伍昱知。
“雖說太過招搖容易惹人矚目,可今日朕已罰了他,去看看也是理所應當的。”魏清誠懇說道,最主要,這可是自己唯一不支援她選秀的小夥伴了。
就連傅斯敏,對她開選秀,都是預設的態度。
這傅斯敏也真是的,平常看他挺能領會朕的意思的,怎麼今日失靈了。
王寧昆從未聽過,會有貢士在瓊林宴被杖責,還是三甲,而被杖責之後,不是趕出宮去,是抬到太醫院來診治,還要用最好的藥診治。
這皇上真是讓人越來越看不懂了。
王寧昆認得伍昱知,知曉他是丞相之子,既皇上已下令好好醫治,便用上最好的藥替他醫治。
這傷看著嚇人,其實沒傷到筋骨,就是皮肉之苦,下手的人必定是行刑的高手,最大限度地讓伍昱知疼得要命,又沒真的傷著他,這其中的分寸,沒有二十年的本事,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