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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看看到底是誰會求饒。
守門人看了謝謹一眼,見她揹著巨大的琴盒,他疑惑道:“姑娘是樂師?”
“不錯。”謝謹面不改色地撒謊。
“那就請姑娘撫琴一曲吧。”
謝謹渾身一僵,撫琴?她哪來的琴?左手慢慢摸向背上的琴盒,她臉色未變,心裡已是無奈萬分,莫非今天就要在此大開殺戒?
靠在門口的季風叫道,“且慢。”
守門人與謝謹一齊看向他。
透過考驗的都是三水堂的貴客,守門人並未對季風的打斷而生氣,有禮地詢問道:“這位客人有何指教?”
“指教談不上,”季風一如既往地笑嘻嘻,“只不過我聽說三水堂的考驗很刁鑽,這姑娘擺明了是琴師,你卻專考她擅長的,莫非你與她相熟,有意放水?”
守門人愕然道:“在下與這位姑娘素不相識。”
“那就考些與琴啊樂啊無關的,否則你便是徇私,我要好好地進去問問你這個守門人是怎麼當的。”
“客人莫怪,”守門人冷汗淋漓地說道,“是在下考慮不周。”
“那就請這位姑娘以春日為題作詩一首吧。”
謝謹不動聲色地收回摸琴盒的左手,她吟了一首師傅曾做過的春日詩,也順利透過了考驗。
等到謝謹進門,經過季風身邊時,他長腿一伸,揹著手靈巧地跳到她身邊,輕輕地說:“你背的不是琴吧?”
謝謹腳步不停,只當作未聽見。
“你手上長得根本不是琴繭,是習武練出來的繭吧,是劍?還是……”季風倒著走路卻腳步不亂,含笑看著謝謹背上的琴盒,“刀?”
謝謹停住腳步,季風也跟著停了,後面又有人透過考驗,正在歡呼著趕來。
“我不想欠你的情,你的命保住了,只要你別再煩我,我不殺你。”謝謹說。
季風嘿嘿一笑,“不想欠我的情,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叫我不煩你,我實在做不到啊。”
真是不知死活,想留他一命非要找死,“我的名字叫謝謹。”你最好記住了,這是你用命換來的。
“我叫季風!”季風高興地招呼道,“謝謹,咱們一起進去吧!”
謝謹不理他,一個死人有什麼好理會的,徑直往前走進三水堂。
進到三水堂之後,謝謹才發現這與她想的舞文弄墨充滿酸臭味的地方完全不同,這地方更像是一個……銷金窟。
極目所致,皆是金雕玉琢,珠光寶氣,連座位都是鐵梨木所制,謝謹輕輕撫摸,上面的雕花非二十年以上的雕工不能雕成,好大的手筆,三水堂背後的主人不容小覷。
季風跟在她後面,咋舌道:“這裡的物件隨便拿一件出去就發財了。”
恐怕你沒命走出去,謝謹不用去刻意查探,就知道堂中至少有八名高手。
“不過可惜有命拿,沒命出去咯。”季風拍拍胸口,湊到謝謹耳邊,“你武功是不是很高,你用了什麼方法隱藏你的內力?”
謝謹把頭輕輕一偏,離他那張臭嘴遠些,“你怎麼知道我武功很高,或許我本來就沒有內力,手上的繭是劈柴劈出來的。”
“你口口聲聲說要殺我,”季風笑得仍然很輕鬆,“而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是認真的,你這樣的小姑娘行走江湖,還老是喊打喊殺,不是那種不諳世事的小妹妹,就是身負足夠的本錢,我猜你是後者,對嗎?”
謝謹奇道:“既然你知道我是真要殺你,為何還要在我面前找死?”
“我不是說了嗎?”季風在她身邊深深吸了一口氣,“做一個花下風流鬼,是季某的榮幸。”
謝謹真恨自己竟搭理他,與他廢話什麼,出了三水堂之後,殺了他就是了。
“各位客人,請隨意入座。”一個戴著面具的人在樓上出現,他穿著銀色的長袍,個子很高又極痩,看上去就像一根乾癟的竹子,偏他的內力又很深,一句話清清楚楚地傳在堂中的每個角落。
“這人一定是練了什麼邪功,”季風點評道,“你看他又痩又長,像曬乾的長帶魚。”
總之別人看起來稍有古怪就是練了邪功,謝謹想起被他叫婆婆的日子,突發惡意,冷冷地對他說道:“我也是練了邪功,其實我的年紀已經是個老婆婆了。”
季風愕然道:“你騙我。”
謝謹不理他,找了個兩邊都有人的中間位置坐下。
沒想到,季風還是跟過來,不知他與謝謹旁邊的人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