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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謹只當他在汪汪叫,看,多看幾眼; 等百雨人對你不耐煩了,直接出手殺了你,都免得髒了我的手。
百雨人注意到了季風的眼神,樓中有許多人在看他,這不奇怪,他以主人的身份出場,人人都想知道三水堂的主人是誰,多看他兩眼再尋常不過。
不尋常的是看也不看他一眼的人,除非這個人沒有好奇心,而世上沒有好奇心的只有死人,能來三水宴的當然不會是死人。
好奇卻不看,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已知道答案了。
百雨人透過面具打量謝謹,一個小姑娘,會知道他的身份嗎?
她背上的琴盒裝得恐怕不是琴,如果裝得是琴,不會把琴盒上的繩子勒的這樣緊,想必盒子裡的東西一定很重,是什麼兵器?
瞧她面容幼嫩,在他刻意的注視下還能保持臉色不變,足見心性堅定,而以他的感受,她毫無內力,一個不會武功的嬌弱小姑娘揹著重物卻如此輕鬆。
有趣。
謝謹不知道是她故意不去看的行為已經引起了百雨人的好奇,她現在被百雨人的目光盯得如坐針氈,躲開是不可能的,她隱藏了武功,尋常的小姑娘感覺不該那麼敏銳,她應該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
“你不去抽取宴籤,晚了可被人搶光了,”季風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擋住了百雨人的目光,笑眯眯地同謝謹說:“你來三水堂不是光為了湊熱鬧吧。”
“宴籤是什麼?”謝謹鬆了口氣的同時,鬆懈了對季風的防備,脫口而出心裡的疑問。
季風奇道:“你連宴籤是什麼都不知道,莫不是真的跑來三水堂看熱鬧的?”
謝謹起身打量四周,發現大家都在燈閣旁的玉管中抽取籤子。
她隨手去就近的玉管中抽取籤子,這籤子一拿到手中就立刻在紙背留下了她的手印,好薄的紙,但不是玉版紙。
開啟一看,她的籤紙上面只寫了一句話:勸退三人,即可留下。
看來這籤子中寫了各式各樣古怪的要求,只要達成上面的要求,就能在宴會中留下,達成自己的願望。
只是要勸退三人,談何容易?來參加宴會的人除非達成目的,否則怎會輕易離開,若她拔刀威脅,別說三人,把所有人趕出去也不是問題。
可她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最起碼不能在百雨人面前暴露。
她收起籤紙,回過頭與探頭探腦的季風說:“你走吧,離開這兒,我不殺你。”
季風忍俊不禁道:“小謹,你到底是想殺我,還是想留我一命?”
算了,這個人一心想死,多與他說也無用,謝謹暗暗觀察周圍其他的人。
季風卻眼珠一轉,趁謝謹不防備,將她手中的籤子抽了出來,謝謹反應奇快,反手將籤子抽回。
可季風已把籤子上的內容看得一清二楚。
“原來如此,”季風雙手抱胸,笑得十分欠揍,“雖然我很高興小謹遇到困難第一個來求助我,但我還是要說小謹你真是天真可愛,你覺著這個籤子難,可以換一個啊。”
還可以如此?謝謹先不與他計較,拿著手中薄薄的籤子看了看,已沾上他們兩人的手印了。
“別看了,”季風摸摸鼻子,“這籤子壞了也沒事,搶別人的不就得了。”
“你怎麼知道可以?”
“剛那個長帶魚只說解簽上樓,又沒說對這籤子從一而終,”季風揚揚手裡的籤子,“我的籤也不好,打算去換個上上籤,你剛剛在發什麼呆,什麼都沒聽?”
銀衣面具人說話時,她滿腦子的百雨人,當然什麼也沒聽見了,可她直覺不能相信季風,隨手拉住身邊一個書生,“請問閣下是什麼籤?”
那書生被人一碰如臨大敵,可一看是個秀麗的小姑娘,他鬆了口氣,說道:“小姑娘,我的籤也不好解,你還是去找別人吧。”說完,逃也似的進了一間屋子。
謝謹拿著手裡的籤若有所思,看來換籤也可。
“不若你跟我換?”季風湊過來,“你的籤我能解,我的籤雖難,不過你本就要換,不如成全我?”
直接撕碎了手裡的籤子,謝謹嘲道:“滾。”
見她這樣無情,季風也不惱,仍笑道:“小謹的脾氣真嗆人,不過我喜歡,等我替咱們找一對上上籤來。”
說完,他人如魚一般遊進人群,去找他的上上籤了。
謝謹不想再欠他的情,打算隨便進一間屋子,儘量小動作地去搶一張合適的籤子。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