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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時要回鎮上,他可以捎上她。
“我……”雲香躊躇道,“大約一月過後。”
雖然有了目標,可雲香一個普通女子便是想混進太傅府倒夜香都困難,若是霍知瀾已回到太傅府,那太傅府定是比往日更加守備森嚴,在這個節骨眼上,想進太傅府便是難上加難。
怎麼才能見到霍知瀾,提醒他將來的危險?雲香揹著包袱站在離太傅府不遠處的樹下,一牆之隔,望眼欲穿,直接衝上去,怕是被打出來事小,讓呂其深察覺到古怪事大。
呂其深應當還不知道真正的霍知瀾已經活著回來。
現在霍知瀾在暗,呂其深在明,她若想幫霍知瀾,應當隱在更暗處。
……
“知瀾,此事當真?”江往留屏息低聲道,這訊息讓他實在太過震驚,可轉念一想,呂其深連命人假冒皇太孫的事都幹得出來,做出這事也不稀奇。
霍知瀾沉聲道:“八九不離十。”
私鑄錢幣,混淆皇室血脈,無論哪一項,都夠呂其深的九族被誅個十七八遍,可他就是做了,可見他心中的權勢慾望已膨脹得無法自持。
動作越是大,破綻就越是多,霍知瀾已從蛛絲馬跡中發現呂其深私鑄錢幣的地點,竟然就在京城鬧市之中,天子腳下,如此放肆,當誅!
……
“殿下,丞相求見。”內侍恭敬道。
霍知瀾微笑道:“快請。”
呂其深弓腰入殿,待霍知瀾屏退左右之後,立刻直起腰板,冷道:“這皇太孫當得可舒服?”
“霍知瀾”頷首,臉上的笑容讓人見了如沐春風,翩翩風度貴氣逼人,“都是託丞相的福。”
“柳生,我能將你推上高位,也能將你拉下,懂嗎?”呂其深毫不顧忌地在他面前露出兇狠的獠牙,一個落魄書生,能長得與霍知瀾一模一樣,這已是他天大的福分,別的,他可消受不起。
柳生身著皇太孫的金色朝服,卻向呂其深一拜到底,臣服道:“柳生對呂相之恩一日都不敢忘懷。”
呂其深望著他卑微的姿態,暢快地笑了笑,等柳生登基之後,他就是攝政王,掌控住柳生這個傀儡皇帝,等到時機成熟,再請他禪位,這天下便要改姓呂了,呂氏一族的光輝榮耀將在他手中達到極致!
“你該加快進度,”呂其深沉聲道,“皇上體弱年邁,便是在風寒中病逝,也是應當的事。”
柳生聽聞呂其深要謀害君主,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恭順道:“全聽呂相的,只是皇上近日篤信神佛,一直在佛堂修行,等皇上修行完畢,柳生定會辦妥呂相交待之事。”
“小心些。”呂其深叮囑道,這柳生可是奇貨可居,世上僅此一個,若是折損,他的計劃又要大大變動。
呂其深離開之後,柳生才慢慢起身,望著合上的府門,微微一笑,那笑容並不只是溫和,還帶著一絲嘲弄,轉身往書架走去,擰開機關,往地道走去,地道的盡頭連著的竟是宮中的佛堂。
當今聖上霍單正側躺在榻上閉眼歇息,一聽聞地道的動靜,立即睜開雙眼,目光如炬神采奕奕,哪有半分病弱模樣,“你來了。”
“知墨拜見皇爺爺。”
“宮中禮節你不熟悉,免了吧,”霍單起身道,“呂其深又來了?”
霍知墨笑道:“他等不及了,催著我弒君呢。”
霍單微微一笑,“那便遂了他的心願。”
“你學得如何了?”霍單微咳一聲,向霍知墨道,“知瀾他不喜多笑,為人也更張狂,是個嘴上不饒人的性子。”
“皇爺爺,嘴上不饒人的那是鬥雞,知瀾是嗎?”霍知墨皺眉道,臉上的神情與長生像足了八分。
霍單欣慰地頷首,揮手道:“去吧,我累了。”
知瀾,他一心培養的繼承人,從小疼愛到大的孩子,竟就這樣折在呂其深之手,實在可恨!讓他想到便痛徹心扉,幸而當年太子妃所生的是一對雙生子,如若不然,他們霍氏的血脈便要斷了!
當年太子妃所生為雙胎,是大凶之兆,按照慣例,兩子只能留其一,可那時太子已病逝,讓霍單再承受失去一個皇孫的痛苦,他著實是無法承受,只能請了萬佛寺的本明大師來替兩子相看,想看看事情可有轉機。
本明大師一見兩個孩子便臉色大變道:“兩子皆為龍,必有一落。”
一聽本明大師之言,霍單心灰意冷,難道真的不能將兩子皆留?
許是見他臉色灰敗,本明大師嘆了口氣,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