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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放下鞋底,低頭看了眼章和帝和自己兒子,對尚宮笑了笑,接過茶水。
正要喝,章和帝卻剛好醒過來,青青只好放下茶杯,先抱起兒子,再和尚宮一起將章和帝扶起來。尚宮以為是自己的聲音擾了帝王,連忙請罪,章和帝擺擺手,表示無礙。湊到青青那兒,拿手摸了摸兒子的臉,小聲笑道:“咱小石榴睡得可熟!這小胖臉紅彤彤熱乎乎的,倒不像石榴,反而像是小豬崽了。”
青青是個迷信的,又因為兒子生而知之,有大福氣,生怕壓不住,從來不在意別人說兒子不好,反而怕誇讚太過。聽了章和帝這話,不僅不生氣,還促狹地扒拉出兒子的小胖腿,指給章和帝看,意思這豬蹄子可肥嫩,還不來啃。章和帝還真的舉著小胖腿啃了一口,兩人一起無聲大笑,發出陣陣氣音。任兒被兩人折騰,還是睡得挺香,蹄子一撅,踹了章和帝一臉。青青笑得打跌,旁邊下人卻大驚失色,跪著低頭,緊張無比。不愧是青青調…教了兩個月的,章和帝一點兒沒生氣,也是笑得直不起腰。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一般情況,文中的敘述都是從“大家”的角度出發,所以那些話當然基本不是事實,而是大家以為的事實。
所以有時候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結論,這裡面有女主的手筆,也有其他人自己“太聰明”的猜想……
第四十一章 明珠暗投嘆
“你姐夫家發明的這‘安定金’真是好用!若是往年那樣;馬車顛簸的厲害,朕還真不放心你們母子跟著來。”
青青微微一笑,靠在章和帝胸口,無限柔順。
雖然因為便宜父親曲平實在不堪造就;青青完全不打算讓他坐到高位,反倒是惹來彌天大禍。但是拉拔下已經被封蕪調…教的很乖的繼姐的夫家;讓自己明面兒上有些勢力錢財也不錯。曲琴夫家本身就不錯;青青暫時沒管。曲書嫁給商人實在太過了點兒;青青稍微提了下;章和帝一點頭;只用程元珍漏點兒口風;常家自然順利得到了給皇家採買絹花的資格。又有青青讓封蕪交給他們的“從死去的遊方士”那裡得來的;可以減輕馬車顛簸震動的器物;最上等的上供,次等的自然販賣,現在還算新興皇商勢力,日後卻可以成長為一方豪富。曲書不能生,自然死扒著現在抖起來的孃家,常家現在對於她也只能供著,好在商戶人家,也不那麼注重嫡庶,將一個母親死去的妾生子養在曲書名下,就不再提平妻之事。現在的曲家,可不是他們敢得罪的,商人重利,只要曲家不倒黴,曲書一輩子都能過的好。也因為有常家明面兒上的供養,一直不敢過分收禮的曲家,日子也漸漸過得富裕起來。
可惜,曲畫仍然……
封蕪有天來探望青青時,抱著她哭了一場,只說就當沒生過那個女兒,再不肯細說。青青倒是透過傀儡知道了些——也是那家的事情一點兒沒遮掩——李家又新納了一個妾,而且是那種地方出來的,習慣了奢侈生活,李家日子難過起來,又到曲家“化緣打秋風”。封蕪正端著臉,要李家將妾室發賣或者作(zuo)成通房,又抬出宮裡的娘娘威脅,明明李家母子都要服軟了,曲畫自己卻跪著求封蕪接濟一二,日後自當償還,把封蕪給氣的倒仰!封蕪是個驢性子,牽著不走打著後退,曲畫要悄悄說,她也就捨不得,妥協了,偏這樣當著李家母子的面兒下跪,封蕪一看那李家母子的表情,火氣蹭蹭蹭往上冒,直接將三個人都打了出去。
這以後,曲畫還真沒再上過門。封蕪悄悄打聽了,她竟然和那些最苦的漿洗婆子一樣,白天做女紅,晚上漿洗衣物。封蕪一方面心疼,一方面又氣她自甘下賤。悄悄去找,想著偷偷拿些錢財給她,卻被冷著臉拒絕了。封蕪當時愣愣看她許久,之後轉身就走,再沒回頭。
她對曲畫來說,確實不是個慈母。
哪有當長輩的,真和小輩兒置氣,讓她真的吃苦受罪呢?而且因為不信任曲畫,怕她將秘藥洩露出去,給青青惹禍,封蕪居然連生子藥都沒給她,讓青青不知該說什麼好……
李家沒再登過曲家大門。李向學深愛新的“美貌才高”的妾,把曲畫和之前兩個都不當人看。三個女人在李家老寡婦地指使下,起早貪黑,掙錢養家。因為後來日子越見艱難,最重要李向學至今無子,李老寡婦更是將那兩個妾賣了,重新買女人進去。現在,李家已經徹頭徹尾成了個笑話。
青青只能之後勸說封蕪,每三個月去問曲畫一次,看她是否願意和離。若始終不願,她們也就不管,但不論到哪一年,只要她點頭,就立刻接她走。封蕪同意了。系統也說,她果然每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