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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宣告兩人關係的意思了。妃嬪中這樣做的其實不在少數,甚至很多並不是真有情誼,反而是暗示皇帝自己無野心,明哲保身。
皇帝也樂於享受一些隱秘的樂趣,這算是大湯朝一個奇特的習俗,男人們對於自己妻妾之間的情誼基本是持支援和愉悅的態度,往往認為那是風月樂事,三人一起尋樂也是常有之事。
可青青絕對不要走這條路。
其一,青青雖然覺得麗昭儀有些意思,但絕沒有絲毫動心的意思。其二,從青青的最終目的考慮,這種容易惹人遐思的“往事”是絕對不可以有,即使現階段這樣做了有許多好處,這利益也不足以讓青青改變計劃——特別是,在章和帝其實對於這樣的事,因為遷怒而相當厭憎的情況下。可是,現階段,青青也不可以真的得罪麗昭儀,雖不致命,但事情會很麻煩。
其實,也不算什麼,只把她當成另一個皇帝便罷,好歹這女子長得還比皇帝賞心悅目呢。
青青抬起頭,直直地看著麗昭儀,美麗的桃花眼氳出水光,朦朧瀲灩。她咬著自己的唇,傻傻地站在原地,就那麼看著麗昭儀的眼睛,什麼都不說,只顯出一萬分委屈,一萬分不可置信。
麗昭儀微怒,將手中把玩著的玉質九連環隨手一扔,發出清脆的響聲,語氣頗有些諷刺地開口道:“你倒敏銳,卻原來是我一廂情願。怎麼,你以為我是什麼樣的人,這樣看著我?憑我姜宣文,還會強人所難麼?且回去吧,放心,我會當今兒什麼都沒發生過。”
青青仍然看著她,不言不語。
麗昭儀這下火了——她本身就因為一些私事心中不順意,現在又被一個原以為十拿九穩的小小婕妤拒絕,更是不爽——是以,見這婕妤聽到自己大發慈悲放她離開的話還做出這個樣子,直接將身旁的九連環朝青青摔去。口中厲聲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做出這幅樣子給誰看?怎麼,還要我給你斟茶賠罪不成?還是,捨不得我能給你的好處,在猶豫要不要委曲求全?還不快滾!”
九連環碎在地上,外間傳來問話聲,麗昭儀又大聲罵人,讓他們滾遠些。
青青見火候差不多了,這位麗昭儀實在是耐心有限,而且,關鍵的某位演員也已經到場了。
青青從袖子裡(其實是倉庫)掏出一個精緻的如意結,朝麗昭儀摔去,直落臉面。正對其殺人般的目光,朗聲說道:“我算什麼東西,你又算什麼東西?本以為是個可交的,是個爽利、特別的女子,現在看來,和那些汲汲營營的蠢祿男人一般無二,汙臭逼人。我之前看你,不過是難過,你竟然以為我是那樣心中有所悅還能和別人交歡的人,又疑惑你不該是這樣行暗中曖昧之事的人。後來看你,不過是記住自己識人不清,光看外表就認定人的品性,真是膚淺之極。若真因為走這一遭得罪貴人,日後受磋磨甚至喪了命,也是我自己活該,怎麼你竟然以為我會怕?會跪地求饒?大謬!臣妾告退,今日冒犯,靜候懲處!”
青青說完甩袖子走人,半點不猶疑。
麗昭儀愣愣的看著她的背影,似乎有些痴了,嘴裡呢喃著“五姐姐”。眼見著青青就要走到門外,麗昭儀只著羅襪就下了榻,快步跑上前,拉住青青,一連聲地道歉,語氣軟的不行,全然不似她平日裡的性格。
“玉婕妤,是我冒犯。我一貫是個急脾氣,容易衝動。你既不是此道中人,我自然不會勉強。只是,你又不是心存鄙夷,在這深宮,你我難得都是想尋一份’真’的人,何不幹乾淨淨做個知己朋友,你可千萬不要疑了我、遠了我!”
青青心中暗笑,這女人對付起來,和男人也差不了多少麼,雖然業務不怎麼熟練,到底資料夠齊全,做起來也沒什麼難度。面上猶帶幾分冷肅,轉頭,扶著麗昭儀回了榻上,嘆了口氣,說道:“我進宮來,處處皆是虛情假意,也只有宣文你,哪怕是罵人呢,到底能聽出些真心,終歸是捨不得這……我這話,你願聽就聽——你若心中有人,只需記著她就是了,找替身什麼的,最是無恥,我是看不起的。我雖然不愛女子,但也覺得,這情之一事,總歸是差不多的,愛便是愛,不愛便是不愛。我若愛一個人,哪怕做只小貓小狗兒的,也要待在他身邊;即使不能夠,也絕不和其他人虛情假意。為了那個人,哪怕是孤單寂寞呢、日日等候呢,也是一種許多人都得不到的幸福。”
麗昭儀越聽青青說話,越覺得她像那個人,只是聽這口風,難道——
“青青,你實話跟我說,你不會已經愛上皇上了吧?傻姑娘,千萬別!皇上什麼人?哪怕這一時對你和顏悅色些,下一刻就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