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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可是天子家的家事便是國事兒。
不管吳國舅是連蒙帶騙也罷,這位吳月娘按上一世來說,都是會進到宮裡的,而且還要“代為”主持六宮事宜呢!!
自己剛才一激動過來了,現在冷靜下來,她發現自己這樣的行為也是可笑了些。
是生死與共的日子待久了,便覺著陛下該是她一個人的,可是歷朝歷代都沒有這樣的先例,更何況她還有個沒用的肚子!!
只是隨著吳國舅的話表現出賢后的樣子,她也的確做不到,索性她低頭飲茶,只當自己是個旁觀者。
倒是永靖帝在聽完吳國舅的話後,聲音平緩的回道:“既是讓孝顯皇太后憂心了,還煩請國舅到太后面前祭奠一二,等朕這裡有了子嗣,國舅再回京如何。”
天子的話沒有白講的,這話雖然說的含蓄,可是吳國舅如何能不明白裡面的意思,這金口玉言的已經下了令了,這不就是讓他去守陵,一直守到聖上這裡生下兒子為止嘛?
吳國舅是有口難言,卻不敢再說別的了,那一起跪著的吳月娘也是個聰明人,此時聽了,花容失色的,哆哆嗦嗦的,在那顫聲說道:”陛下,父親父親只是……”
永靖帝淡淡的望著座下的女子,若是別的他都會看在生母的面上給吳家幾分薄面。
此時卻是懶得浪費口舌,見吳月娘梨花帶淚欲語還休的樣子,只回道:“你若是捨不得你父親,便一起去吧。”
一句話便也定了吳月娘的後路,吳月娘嚇的手腳冰涼,正要再說什麼,那些過來攙扶著她父親同她的太監,早都做出請的手勢。
吳國舅如同做夢一樣,沒想到不過是拽著孝顯皇太后說了那麼一段情真意切的話,便惹來這樣的潑天大禍,如今若是去了守陵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回來。
吳月娘也是哭哭啼啼的,等出了殿門,忙垂淚道:“父親何苦說那樣的傻話,如今惹怒了陛下,咱們……咱們……”
一邊伺候的太監,見他們父女在說這樣的話,忙笑眯眯的催促道:“吳國舅快請吧,這大過年的往皇陵趕,路可不是太好走啊,走慢了只怕要在路上過夜呢……”
等人出去後,蘇嬋才從茶杯上抬起頭來。
眼睛是望著他的,而她在望著他的時候,他也在側頭看著她。
以前見過他穿的端端正正的樣子,可坐在龍椅上,戴著旒冕穿著龍袍的他,卻還是頭次看到。
好像只在上次封后大典上,遠遠的隨著儀式看了一眼他。
因為當時自己心情低落,都沒怎麼仔細看,現在她也便大大方方的打量著他。
永靖帝剛被她看的時候,也未覺著什麼,後來見她看的直皺眉,才問她:“你怎麼了?在看什麼?”
她的目光沒有落到他的臉上,倒好像在看他頭頂戴的東西一樣。
“臣妾在想這個東西會有多沉?”她說著伸手摸了摸綖板,這東西前圓後方的,她剛入宮的時候,聽宮內的女史說過,這東西是用來代比天圓地方的,表示博大之意,塗黑漆,則昭顯莊重,前後系垂旒,以示帝王不視非、不視邪、是非分明……
以前看戲文的時候,總覺著這東西很輕,此時真用手觸碰到了,她才發現哪裡輕了,這東西重的很呢。
他戴著這麼個東西,一眼一板的樣子莊重的待了那麼久啊!
她臉色都不由的變了,忙捂著他的脖子心疼的說道:“陛下這麼坐了半日,不覺著累嘛?”
說著手指更是輕輕揉著他的脖子,他脖子的肌肉是有些僵硬似的。
她想起自己之前封后大禮上戴的那個鳳冠了,那東西她已經打算好了,是能免則免啊。
“不礙事。”他望著她淺笑著,伸手握著她的手。
只是握住她的手後,他沉默了片刻,那樣子很像是有話要說。
可蘇嬋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他的話。
他殺伐果斷厲害的很,此時不知怎的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的手被他握在手心裡,他的手心暖暖的。
可是她卻不覺著有多溫暖,她如同明白了什麼一樣的,心裡猜測著天下都奪了的他,還能有什麼為難的,難道他也動心了?想多招女人填充後宮?
畢竟有些男人是可以做把感情和身體分的乾乾淨淨的。
只是這要擴充後宮的話,也的確是難以啟齒了些。
她曾經發過誓的,不再讓他為難,可偏偏他次次都在因為她在為難。
蘇嬋一想明白這個,也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