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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借光看棋譜的緣故,她半躺在了外頭皇帝慣常睡的地方,見他過來,連忙向裡頭挪了挪,空出位置來與他。
皇帝定定看她一會兒,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許久才一笑,往外間去熄了燈,放下帷幔,脫靴上了床。
青漓前些日子病著,除去要喝苦湯藥這樁糟心事外,倒還得了一件好處。
皇帝憐惜她,床笫之間也停了,青漓大婚以來便覺痠疼的小腰也得了空,好生休養了這些日子,自在的不行。
可是今夜……氣氛卻有些怪了。
隱隱約約的,還有些危險。
皇帝掀開被子進去,環住小妻子的腰身,將她帶到自己懷裡去之後,卻依舊沒什麼睡下的意思,只雙目精亮的看著她,直叫青漓心慌。
“衍郎,”在他肩上輕輕推一下,她低聲道:“明日還要忙呢,還不睡。”
皇帝不答。
青漓莫名的有些心跳加速,此外,又覺有些癢,昏暗之中挑起眼簾看他一看,連個門道都沒看出來,便匆匆將目光收回了。
——他目光太亮,侵略性也太強,叫她不敢直視。
“看什麼呢,”她強自掩飾著道:“又不是沒見……呀!”
這聲驚叫並不響,在靜謐的夜色中,卻有些刺耳的意味,青漓自己也被嚇了一跳,慌忙停住嘴,急切的聲音中摻雜了幾分赧然:“做什麼呢,你別亂來……”
二人身子貼的近,同床共枕之際,說是耳鬢廝磨也不為過,皇帝一手環住小姑娘腰身,另一頭卻探到她衣內去,動作輕柔的捏了一下。
他氣息急了些,拉住小姑娘一隻手重重親了親,又伏到她耳邊道:“——再忍,就憋壞了。”
青漓與他做了這些時日的夫妻,倒也不似前番羞怯,被他手指撩撥的有些意動,挑起眼簾看他神情,卻覺拿不像是好應對的樣子,當即便垂下眼,打了退堂鼓:“不要嘛,我還沒好呢,你急什麼。”
皇帝低頭去堵住她的唇,手頭上也揉捏的頗有技巧,許久才停下去哄她:“就一回,妙妙寬心,朕有分寸的。”
拉倒吧,你有個什麼分寸,要是真有,上一回我是怎麼病的?
青漓在心底哼了一聲,唯恐圖窮匕見,卻也不敢說出來,只嬌嬌的親他面頰:“衍郎,我還沒好呢,你不疼我了麼?”
皇帝看穿了小姑娘的糖衣炮彈,微微一笑,道:“朕怎麼覺得,妙妙已經大好了?”
“哪有,”青漓心虛的合一下眼,隨即又道:“我還喝著藥呢。”
“哦,”皇帝恍然大悟的應一聲:“還喝著藥呢。”
青漓道:“是啊。”
皇帝頓了一頓,又喚道:“小妙妙。”
青漓心虛的有些不敢看他:“怎麼?”
“朕怎麼覺得,我們寢殿裡頭的那棵白鶴芋,”皇帝眯著眼,道:“像是要死了?”
“……”青漓強自鎮定:“有嗎?我沒注意。”
“有的,”皇帝動作輕柔的解開她衣帶,壓到她身上去了:“葉子都蔫了,花也枯了,還不是要死了?”
“……”青漓被他戳穿,正是尷尬,隨即身子便被他惹得一顫,連尷尬都忘了,只哆嗦著伸手去拍他:“你輕些!”
皇帝低低笑了起來,當真放緩了動作,唇也有條不紊的親上她鎖骨。
他力氣轉小後,青漓初時鬆一口氣,過一會兒卻覺難捱,渾身上下都難受了起來。
那滋味,像是有羽毛在心尖兒上撓,偏生如何也搔不到癢處,只叫人情不自禁的戰慄,想著重些……再重些。
被這樣欺負了,青漓聲音裡都帶著哭腔了,明媚杏眼裡全是醉人的水汽:“蕭豐衍,你壞不壞!”
“別太過分了啊,”皇帝哼笑著道:“你要輕些,朕便輕了,言聽計從的很,此刻卻落不到好,反成了罪過,朕往哪裡說理去?”
青漓被他逼得難捱,攀住皇帝脖頸,咬著一口小白牙,聲音低不可聞:“你……再,再重些。”
“你說什麼?”皇帝語含笑意:“聲音太小,朕聽不到。”
青漓被他語氣中揶揄惹得氣惱,指甲在他背上抓一把,磨著牙道:“再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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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笙歌過後,第二日清晨,二人都醒的晚了些。
青漓迷迷糊糊的半睜開眼,便見身邊皇帝已經醒了,便嘟囔著問了一句:“不急著走嗎?”
她病著的前幾日,皇帝都在身邊陪著,難免閒置了諸多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