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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不說是在保守的古代; 便是在思想解放的現代; 她若是敢第二次見面就跟別人那什麼了; 爸媽知道了就得罵她個半死。
“衍郎,”皇帝始終不語; 青漓目光便楚楚了起來,可憐巴巴的拉住他衣袖,期期艾艾道:“你別……”
皇帝定定看她; 目光難辨意味; 許久之後,他終於去握她那隻拽住自己衣角的小手。
許是外頭降雨轉冷; 青漓的手指也泛著幾分涼。
他目光微沉,伴著一側點起來的燭火,卻隱隱生出幾分溫柔意味來。
“妙妙; 怕什麼呢; ”靠近青漓幾分; 皇帝低聲道:“……左右,早晚都會是朕的。”
青漓自其中聽出些許轉圜餘地來,忙不迭的捉住這時機:“衍郎,”她聲音愈發輕柔; 帶著淺淺的哀求,令人不忍拒絕:“既然早晚都是你的,難不成,你卻連些許時日也不肯等麼?”
她跪坐在床上,柔順的往皇帝肩上靠了過去,溫聲軟語間,她面頰微紅,宛若畫中人,姝麗不可方物:“我並非不悅你,只是想……留到新婚夜去。”
她輕搖他衣袖,目光嬌怯,緩緩道:“好不好?”
皇帝目光微動,靜靜看她一會兒,終於鬆開她手,自床上站起身來。
他輕輕嘆一口氣,唇角微抿,道:“你既不肯,朕硬來,又有什麼意思?”
他語氣鬆動,神色卻微凝,青漓心頭一緊,面上卻還是帶笑。
“衍郎,”她輕聲問道:“——你生氣了?”
“並無。”皇帝淡淡的答了一句,深深看她一眼,轉身出去了。
青漓聽得他腳步聲漸遠,隨即便是踩在木質樓梯上發出的吱嘎聲,不知怎的,心頭也覺漸重,壓了東西一般,喘不過氣來。
沒有再去看隔絕了他背影的牆,她靜靜地坐回了床上。
走的頭都不回,即使嘴上說什麼“並無”,可實際上,還是生氣了吧。
可是,若是此刻便叫她與皇帝行夫妻之事,青漓委實是有些接受不得。
說她矯情也好,說她保守也好,她真的……不想現在便將自己交出去。
太早了,也太匆忙了。
這般思量之際,青漓心頭卻也另生幾分難言之意。
像是悔,像是苦,又像是愁,到最後,青漓自己也不知應如何形容了。
想著皇帝方才微沉的神色,她下意識的想:或許,那也不是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