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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國公一覺睡得長,下午才轉醒,朦朦朧朧睜眼之際,便見董氏在自己床邊做刺繡,一側的爐子上還溫著湯,心就不由得一軟,聲音含糊的問了一句:“——什麼時辰了?”
“才剛過申時,”董氏起身為丈夫遞了擦臉的帕子,又轉頭去為他盛湯潤喉:“一日不曾用東西,且先吃一點吧。”
魏國公起身到桌前坐下,幾口喝乾淨了,董氏又盛了一碗遞過去,他這才慢了下來,等到吃完,又道:“一會兒還得進宮,還不定什麼時候回來,晚上你早些睡,不必等著了。”
董氏輕輕應一聲,轉身替丈夫取官服,一面侍奉著他穿上,一面道:“辛苦了這般久,竟還不曾結束?”
“差不多了吧,”魏國公道:“端看陛下如何決斷。”
這是前朝政事,董氏也不好多問,見丈夫穿戴整齊了,便親自送他出門去。
魏國公與英國公協同處理此事,入宮述職自然也是一道,尋常人入未央宮,少不得要給內侍幾分好處,這二位卻是省了此節,直入宣室殿前。
——前者是未來皇后的父親,後者是有從龍之功的天子心腹,這般硬的關係,自是無人敢為難。
陳慶正立在殿前欄杆處,天氣漸熱,內侍在天子近前侍奉,自是不敢衣著不恭,內侍總管的三層衣衫被玄色腰帶束的嚴嚴實實,腦門上都見著汗了。
見二人過來,陳慶迎了出來,施禮後低聲解釋道:“西涼前線的軍報剛至,陛下此刻怕是不得閒。”
他將兩份奏疏分別遞過去,謙恭道:“奏疏陛下已批閱,倒累二位白走了一遭。”
陳慶這話說的客氣,卻無人敢當真,二位國公遙遙向宣室殿施禮,再同陳慶寒暄幾句,便轉身離去。
肅著臉邁下宣室殿前的漢白玉階時,英國公無意間掃到了魏國公手裡頭那份奏疏,只一打眼,他便瞧出來不同了——明顯比自己這份鼓出來不少。
都是老牌勳貴出身,二人也算是世交,這些日子的辛苦下來,很有些難兄難弟的味道,英國公便隨口問了一句:“明明寫的東西一般無二,怎的你這份奏疏便格外厚些?”
魏國公方才在想事情,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