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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圖書館待到關門,安寧才回了寢室,一進門就聽到陳樂施在那叫:“小子竟然敢‘追命’我,吃我一記‘鶴歸’再來個‘風吹荷’,重劍掄起來,拜拜了您吶~”
“哈哈哈,我又贏了,羅哥怎麼辦,我覺得我已經天下無敵了,快要膨脹了!”
“喲,又來個不怕死的,還是個花奶,這是在嘲諷我們大藏劍山莊嗎,看好了,我要讓你知道我們黃雞打奶也是很快的。”
安寧路過陳樂施身邊時,眼睛一瞟正好看到他的藏劍在追著一個奶花打,那是個花哥,黑髮如瀑,長衣蹁躚,空中的小輕功6地飛起,手中的毛筆不時閃出綠光,風騷地像一朵霸王花,愣是讓陳樂施摸不到一片衣角。
“這個發哥玩地不錯,樂樂哩好像打不死他。”安寧乾脆停下了腳步,拉了把凳子坐下觀戰。
“誰說的,哥哥我要給你證明下實力,看到那朵花了嗎,他雖然還在跳著,但他已經死了!”
“……”
過了十分鐘,那朵“已經死了”的花還好好地活著,但陳樂施的鍵盤已經被按壞了,再打下去也只是被羞辱而已,陳樂施只好氣急敗壞地跑到遠處脫離戰鬥,賭氣地坐在樹下打坐。
想他一隻風騷的大黃雞,重劍下死過多少奶媽,這次卻連這朵奶花的衣角都摸不到,實在是太傷自尊了,而且還是在安寧面前誇下海口的情況下。
丟人!
遠處的花哥慢慢地走了過來,手中的筆一轉,收入到背後,往陳樂施的藏劍面前一站,氣質地一塌糊塗。
他打字在附近問:“不打了?”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陳樂施就能腦補出對面電腦前的人一臉淡漠地挑眉,或許還要再加點蔑視,這種語氣和表情,還真是讓人討厭啊。
“不打了,打不死。”
“呵~你的技術還行。”
呵尼瑪!陳樂施最討厭別人打“呵”,這讓他有種被嘲諷的感覺,但他不能發作,畢竟技不如人,只能繼續憋屈地縮在樹下裝鵪鶉。
“要不要再來一盤,藏劍打奶確實不好打。”
陳樂施總算施捨了那個花哥一眼,心想還算你說了句人話,當即二話不說在對方面前豎了一面大旗,系統自動蹦出一句話:“我觀閣下英姿勃發,可敢與我一戰?”
“奉陪到底。”這是花哥自己在附近打的字,陳樂施有種微妙感,奉陪到底神馬的,彷彿有種淡淡的蛋疼感。
安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啟電腦後進了花蘿號,剛上去就收到了楚辭的密聊:“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