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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這麼白,用紅繩綁起來勒出深紅的細印一定很好看,冬天的裙子不好脫但也不是太麻煩,棉布料也可以試著撕掉,辣椒西芹或者別的什麼,塞進去試試看……”
他貼在她耳邊,話音清冷沒有摻雜半分慾望熱度,說出的內容卻讓姜蜜心口咯噔猛跳了一下。
邵廷見她臉色變了,眼裡閃過什麼,幾不可見地擰了擰眉,仍然往下說。
“腰夠細的話,身體可以柔軟到什麼程度?用粗皮繩吊起來懸在半空,或者向後對摺手和腳捆在一起,折成彎弓的弧度?”
姜蜜臉色煞白,慌亂開始掙扎起來。
邵廷不放勁,將她禁錮得死死的。攬在腰上的手撩起衣襬往裡探,朝著腹下探去。
和以前每一次都不同,姜蜜激烈掙扎,眼裡滿是驚和懼,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的氣息噴灑在耳邊,說出的話一字一字像針戳在心上,戳得她滿腦門汗。
手腕上的痛感更是在提醒她此刻情況不同。
他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動作狠而厲,姜蜜掙扎越發劇烈。
“放手放手……別碰我!邵廷……邵廷……!”
一個掙扎一個強制,由站著變成跪坐在地,後來她更是雙腿亂蹬,滿眼倉惶。
嘴裡一疊聲叫著,那聲音更多的是驚不是怕。
手腕、手臂、腰上,各處被他弄出了紅痕,姜蜜頭髮亂了,像陷入絕境的小獅子,反應強烈。
直至邵廷停下動作,她還蜷在水池下櫃門旁猛烈蹬腿。
一分多鐘後,抓狂的叫聲停了,她喘著氣滿臉懼怕,眼裡卻怔怔一片,沒有焦點。
邵廷許久沒動,艱難動了動喉,眸光滯重深沉潛過眼底。
他伸手,一碰上她的肩膀,她又有點失控想要躲,不等她再出聲,邵廷將她攬入懷中,緊緊擁住,那雙手臂如烙鐵一般,像是要把她箍進血肉骨頭裡,對她的推拒和蹬踢毫無反應。
“……你害怕這樣,害怕這種事對不對?”
邵廷垂頭和她額抵額,閉了閉眼。而後在她慘白的臉上細細密密落下親吻,輕柔又小心地從額頭、眉間、眼角……一處處親過。
強勢而不容抗拒的懷抱,偏偏透著難言的溫柔。
剛才那些,似乎只是幻覺。
是了,這才是他。
他的懷抱從一開始就是這樣。他從來沒有強迫過她什麼,尊重她的意願,不去碰她心裡不想給人看的部分,即使她像蝸牛一樣縮排殼裡無謂逃避,他也永遠在遷就,在退讓。
姜蜜恍然睜著眼,眼裡淌下兩行淚來。
邵廷心裡像被一雙手狠狠捏過,從和姜惠見過面之後,那種感覺一陣一陣一直存在,此刻越發強烈。
他一點一點吻掉她的眼淚。
“我不會這樣對你。”
“是過去的事,過去了不會再發生,你不會是第二個,永遠不會……”
姜蜜無神的雙眼焦點慢慢回攏,她唇瓣微顫,抓著邵廷胸前的衣襟,驀地嚎啕哭出了聲。
……
姜驪和佟迎,邵老爺子概括的那句孽緣,當真再貼切不過。
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任。
常德順動手術的錢是姜驪出的,骨頭斷裂二次手術的錢還是姜驪出的,進貨虧損賠光了本還欠下債,以及東山再起,都是姜驪拿出來的錢。
其中有一部分是她自己的積蓄,其餘則是別人給的。
這個別人,正是佟迎。
玩世不恭的有錢公子哥,縱然很多人想攀上,但對於姜驪這樣的人,下意識選擇當然是避開。
佟迎追了她很久沒有追上。如果不是這個玩笑一樣的意外,她和佟迎未必會有後來的牽扯,就算有,也不會深重至此。
最初佟迎對姜驪很好,然而對於他這種要風有風的人來說,‘得到’是一件太稀鬆平常的事,久而久之就變了味。他愛喝酒,一喝醉就折騰姜驪。
在床上時不僅揪頭髮掐喉嚨司空見慣,他還喜歡拿菸頭燙她,哪都不燙,每每在辦完事兒的時候用抽到快滅的煙燙下邊。
千般花樣,萬般折磨,他一一在姜驪身上試了個遍。
姜驪哪裡敵得過他的力氣,一旦反抗迎頭就是耳光。躲不了,藏不住,她有學業,有家人,跑不到天邊。而且佟迎要是找不到她,待他氣急之後再被揪出來,下場更慘。
“老子花了錢,你閉嘴。”
他醉醺醺的時候最常說的就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