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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說這樣的話,只能是聶方那邊的人。
傻缺。姜蜜暗暗在心裡罵了句,一眼都沒看那人,直直朝桌邊走。
邵廷見她來,眉頭一皺,陸合在他旁邊,先站了起來,示意她過去。
她穿了有點跟的鞋,清脆腳步聲叩在地面上,乾脆利落毫不拖沓,直接走到邵廷,往邵廷腿上一坐。
他身上酒氣不重,但也明顯,臉上薄薄沁著輕淺的紅,眼裡蒙了一層醉意。是清醒的,但也沒有平時那麼清醒。
姜蜜勾著他的脖子側身和他說話:“喝了多少?”
他聲音微啞帶著酒意:“沒多少。”
這還沒多少。姜蜜蹙了蹙眉。
“原來是邵哥家的?難怪膽子這麼大,大半夜的也敢往這男人扎堆的地方跑。”先前調侃的那人又吊兒郎當嬉笑一句,語氣流裡流氣。
和當初撞上邵廷時陸合在旁說話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雖然都是調侃,陸合那時候是嘴欠,但並不讓人覺得過分,就是隨口那麼一說,話不好聽語氣卻很平和。可現在這個人,帶著濃濃的攻擊性。
姜蜜不悅,還沒說話,對面眼灼灼看著她和邵廷的聶方開口了:“邵哥藏得夠緊的,不給兄弟介紹認識一下?要不是上回碰巧見過,還不知道邵哥找了女朋友。”他噙著笑微微眯眼打量姜蜜,目光直白放肆,“小嫂子好端端怎麼突然來了?”
“我怎麼來了?”姜蜜看向他,挑眉輕笑,“你說呢?大晚上的不睡覺,攛掇著要往我男人身邊塞女人,是不是得經過我同意?”
背後貼著邵廷的胸膛,她感覺腰上多了一隻手,緊緊將她摟住。
聶方笑了下,“說到睡覺,小嫂子你來得正好,我和邵哥玩了這麼多局也是時候差不多該清算籌碼。先前坐下時說的,邵哥要是輸了,你今晚就得跟我。”
“放屁!賭到現在玩的都是車房遊艇,誰特麼跟你賭了別的?”陸合瞪眼罵了句。
腰上的手更緊了,邵廷似是要說話,姜蜜抬手覆上他的手掌,給了他個眼神安撫他。
桌上撲克牌散散躺著,姜蜜拈起一張看了看。
聶方道:“怎麼,你想來兩把?”
姜蜜一笑,兩手捏著紙牌唰地撕成兩半,而後幾下撕成碎片,手一鬆任它們落在桌上。
“聶先生說話蠻好笑的。敢問您活在哪個年代?”掃了眼他身邊坐著的李薇儀,姜蜜面上波瀾不興,心裡卻氣不打一處來。
這些人,都什麼玩意兒!
“想給我男人塞女人,這念頭我勸你還是歇歇吧,我不準。”她凝著聶方,一點都不怕他,“至於別的就更不用提了。”她嗤笑一聲,說:“我管你賭什麼贏還是輸,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讓我陪你?你以為是逛菜市場,別人都是攤上的大白菜?朋友,你是覺得自己鑲了鑽還是怎麼的?”
她知道這幫有錢人什麼都不缺,更有的是手段,換作以前她確實不敢這麼直白大喇喇跟他嗆聲,但現在不同。
有邵廷做靠山,誰怕誰?
狐假虎威簡單得很。尤其現在,聶方拿她開涮,擺明就是要落邵廷的面子。她要是弱了,才真是丟了邵廷的臉。
越不拿他當回事越好,睡她?呸!
“你……”李薇儀張口想說話,姜蜜一聲喝:“你閉嘴!”斜眼蔑她,道:“這位姐姐我注意你很久了,打從我一進來你的眼睛就黏在我男人身上,麻煩你往回收一收成麼?我膈應的慌!”
她話說的這麼直接,嘲諷之意絲毫不加以遮掩,李薇儀臉上一紅,面色難看了些。
——關鍵說的還是事實,根本無從還嘴。瞥了眼邵廷,發現他一眼都沒有看過來,李薇儀黯黯斂了目光。
姜蜜笑著看向聶方:“聶先生是對女伴不好,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這麼急著把女人往別人男人床上送。你愛到處塞,也得考慮別人樂不樂意,真當別人是垃圾收容所?”
陸合好死不死,在旁邊噗嗤笑出聲。聶方的臉一下黑了。
這種事,叫姜蜜來果真沒錯。大家一個圈子的,雖然別苗頭看不順眼這麼多年,但真的到不管不顧那一步也不行。姜蜜是邵廷女朋友,站住了吃醋撒潑這一點,隨隨便便就能渾弄過去。既能氣噎他們,氣完還沒得還手。
畢竟這是邵廷的人,這幫龜孫子要作威作福也萬萬沒有動別人的人的道理。換做一般女人或是其它,確實討不了好,紈絝紈絝,有錢有勢橫行霸道慣了,什麼折磨人的手段沒有?不死也能要了半條命。
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