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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都說犯了錯的人一生沉重,永遠揹著罪孽的包袱向前,我沒做過虧心事,問心無愧,有什麼好忘懷不了的。”
盛寧臉色一變,笑意微斂:“你話說的有點嚴重了吧?”
幾個怔愣的女人跟著應和,一疊聲說著,“就是啊,姜蜜你幹嘛搞得這麼嚴肅……”
姜蜜沒理會她們,視線看向在旁默不作聲的姚蕊丘,那唇邊輕含的笑意看起來那麼刺眼,彷彿在嘲諷地表態——看,我都不用親自開口,有的是人來給你難堪。
班長見情況不對,趕緊出來打圓場:“今天是出來玩的,難得聚一聚,都少說兩句……來來來,剛剛說要玩遊戲的是哪幾個?”
眾人開局玩起了遊戲,姜蜜冷冷瞥向姚蕊丘。
她以為這樣就可以讓自己下不來臺?把盛寧叫來,一幫狗腿子給她做幫手,就能損掉她的尊嚴,踩她進泥裡?
沒再言語,姜蜜端著酒杯,離開了人多的地方。
她面朝玻璃看窗外,背後是歡聲笑語,明明熱鬧非凡,卻讓她如臨荒野,寂寞之極。
一陣音樂徜徉淌起,忽聽有人提議:“來跳舞怎麼樣?”
有人說好,結了婚的女人們道:“我們都有家有室,不太好不太好,你們玩。”
推來讓去,成了單身的活動。在場的沒幾個單身,姜蜜偏偏是特別顯眼的一個。
同樣單身的盛寧被推了出來,和他交好也和姚蕊丘走得近的幾個女人道:“你和姜蜜都是單身,跳支舞啊!”
姜蜜繃著臉站在原地,一步未動。
盛寧朝眾人笑笑,扯了扯西裝下襬,不推脫,竟毫不客氣地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盛寧走到姜蜜面前,伸出手作邀請的姿勢:“我有這個榮幸請你跳支舞嗎?”
姜蜜沒有動。沒有抬手,沒有說話,眼神凝得像是要結冰,死死盯著他伸出的手掌。
空氣尷尬彷彿靜止。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有人忍不住抱怨:“姜蜜怎麼回事?從一進來到現在一直沉著臉,聊天不參加,玩也不給面子,真掃興……”
盛寧看著姜蜜,皺了皺眉,卻堅持著邀請的姿勢。
姜蜜只覺得腳底發涼,那種結冰的感覺再次來襲,儘管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不用在乎,可心口位置,仍擋不住洶湧浪潮拍打,有點疼,更多的是悶得慌。
她不想握他的手,不想和他跳什麼舞。
包廂裡其他人的不滿聲越來越多,姜蜜喉嚨發緊,難受得想奪路逃跑。
下一秒,門忽然開啟。
服務生進來對眾人微微鞠躬,而後回身對引路帶進來的人彎身鞠了一躬,弧度更甚,態度萬分恭謹:“邵先生,就是這。”
眾人不明所以,愣愣看著門口,服務生關上門離去,看清來人,姜蜜更愣。
門口是她熟悉的身影。
邵廷抽了口煙,取下夾在指間,表情和煙氣一樣淡,眉頭卻微微皺著。他從一眾打量視線中穿過,走到她和盛寧面前。
眉間皺痕鬆開,掃過盛寧的目光輕得顯出一股淡淡的蔑然。
一個字未言,那真正居高臨下的氣勢和神態驀地讓盛寧有種自愧不如的羞恥之意。
“你……”
話還沒說完,邵廷忽地抬手,將煙尾燃盡的灰彈在了他怔愣未收回的掌心裡。
“她不和你跳。”
不是不能,不是不會,也不是不可以,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不。
第18章
菸灰熱度不高,但也燙手,更何況是這樣一種羞辱的動作,盛寧被燙地猛然一瞬收回手,惱羞不已,怒目道:“你誰呀?!”
這個問題也是在場眾人想知道的。
沒等他們從探究物件口中聽到答案,門再次被推開,剛剛領人進來的服務生去而復返,在門邊隔著距離向姜蜜身旁的人鞠躬道:“邵先生,頂樓88包廂的幾位先生說開了羅曼尼康帝等您,請您一定要去。”
眾人一聽,立時怔住。
頂層只有兩間包廂,一個八和兩個八,不論什麼時候都不對外開放,能訂到頂層的,都是和孟家有來往的人。直白一點說,都是一個圈子裡的。
出席同學會的這些老油條都是工作已久的人,腦筋飛轉,立即明白這意味著什麼。縱然有臉上面不改色的,心裡也駭了一跳。
服務員說話間,邵廷已經隨手在盆栽中的鵝卵石上掐滅了煙,輕輕一拋準確扔進垃圾桶裡,而後轉身,攬住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