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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去城東文藝街送貨。
東西不多,到那邊店裡有人出來拿,和對方清點過後,交接完畢,姜蜜便沒多留。
一出門,掃見齊珈言的身影,姜蜜腳步一頓。
他在街對面,穿的休閒簡便,抬手衝這邊打招呼。
姜蜜過去,皺眉:“齊先生你怎麼在這?”
他說:“我在等你。”
略一思忖,明白過來,大概是中午講電話的時候他聽到了。
姜蜜對他追求女人的執著很是不解,有這點功夫幹什麼不好?
齊珈言不介意她的冷淡,“我送你回去?”
她當然說不,“我認識路。”
齊珈言非要送她,商談間,向萱打來電話,問清她的位置說要過來找她,兩人約了在街前面碰頭。姜蜜和齊珈言明說,他一聽,卻道:“既然這樣,那我送你到前面好了。”
姜蜜實在拒絕不了,想想不過幾分鐘的路程,浪費口舌的功夫說不定早已送走這尊難拜的菩薩,便沒再拒絕。
他的車停在街尾,兩人漫步向前,漸漸把那輛引人注目的騷包車甩在身後。
齊珈言大概很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簡短相處機會,一路上殷勤萬分,看到什麼都想給她買。
光是拒絕就費了她好大的勁,姜蜜覺得,這簡直是她人生中走過最累的一段路。
短,而崎嶇。
好不容易到了和向萱約好的地方,齊珈言站在她身側,堅持要陪她一起等。
“等你朋友來了我就走。”腳碾了碾地面,他垂頭看了一剎,臉上是一貫的笑意,在夜色下竟顯出幾分溫和,“難得遇上,我想和你多待一會兒。”
分明是人為,偏要說是巧合。
然而姜蜜實在招架不來,除了默然嘆氣說不出更多。他的性格和他的外表一點都不符,尤其換下襯衫換上休閒衣後,乍一看好似一個剛出校門的大男孩。
熱情,又有些令人難以應對的純粹。
齊珈言陪她站著等向萱,有人說話,等待的時間過得快些容易些,他在旁邊天南地北扯了好多有的沒的,姜蜜有一句沒一句應著,竟莫名有些習慣起來。
“下回有機會的話,我們一起來逛這條街?剛剛走太快,都沒怎麼看清楚。”
對他的感覺沒有先前那麼排斥,姜蜜正認真考慮這個問題的可行性,面前忽然出現一個人影。
高大的身影同夜色一起籠罩下來,恰恰好擋住了她面前那一方空間。
襯衫上每一顆紐扣都是一如既往地嚴謹,緊繃的下顎線,凌厲的五官線條,只是站著,便是撲面而來的荷爾蒙。
剎那間,姜蜜彷彿覺得周身那不切實際的氛圍像泡沫般被一紮而破,齊珈言帶來的青澀無垢學生感蕩然無存,令她一頭扎進了現實。
——面前的男人,才是她這個年齡嚮往的男人的感覺。
齊珈言先回過神來。
“……邵廷?”
。
今夜的局和以往比起來略有不同,問題出在邵廷身上——大家都知道他許久都不出來玩,組十次局,能請到他一次,都已經算是開口的人面子大。然而今夜卻是他主動加入,跟陸合一起出現的片刻,整個沙龍里靜了足足有三秒之久。
據陸合說,他們廷哥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出來轉轉透透氣。至於怎麼個不好法,他沒說,他們也不敢問。
——其實陸合也不是很清楚。
接到邵廷電話的時候,他的反應沒比這幫人好到哪去,因為驚訝,一連問了幾句:“你沒事兒吧?”
以往親自上門去請,請不動不說還被埋汰‘無聊’,今天是風打哪吹,這尊菩薩竟然會自己出來活動?
陸合又是喜又是驚,猶疑之下想到在邵家書房和邵廷的對話,暗暗猜想……事情或許和姜蜜有關?
猜歸猜,卻不敢拿到邵廷面前去問。
晚上的局是別人組的,場地也是別人挑的,他們只管去。地點選在文藝街上的一傢俬人沙龍,老建築,新玩意兒,別有一番趣味。
邵廷雖然人來了,但魂好像還擱在家裡,一晚上除了喝酒,攏共沒說幾句話,興致不高,比不出來玩瞧著還悶。
一幫人一開始還逗他,見怎麼逗都逗不起來,最後只好放棄。
喝了點酒,其他人跑去比飛鏢技術,陸合很講義氣地留在位置上陪他聊天,憋了一晚上的問題終於有機會深究:“你怎麼了,為什麼心情不好?”
邵廷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