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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感情的麼,真要沒了感情,那不和草木金石無異了?”
杜霜醉道:“草木有本心呢。”
樓春平回來時杜霜醉已經歇下了,聽晴暖稟報時。樓春平的腳步已經到了臥房門口。她心跳如鼓,手不自覺的又往枕下摸去。
樓春平卻只是站在門口並未進來,隔著淺淡如煙的朦朧床帳朝她望著。
杜霜醉一動都不敢動,微風拂動床帳,吹動幾許紋縷,長髮緊貼著她的面頰,如同蜿蜒、冰涼而粘膩的蛇,又癢又麻。可杜霜醉不敢伸手,只戒備的和樓春平對視。
他看不清她,她亦看不清他。樓春平未必想探究她的情態,可杜霜醉已經感知到了樓春平的憤怒。她畢竟曾經太過了解他,他的一舉一動,即使她不必仔細觀察,就已經能判斷出他的情緒來。
樓春平望了她幾眼,終究一聲沒吭,甩手而去。
杜霜醉一夜輾轉,惡夢不斷,天才泛起魚肚白,她就醒了,睜著眼怔了好一會兒,才起床準備梳妝。晴暖進門稟道:“奶奶,太太打發人來,說您這些日子不必去請安了。”
杜霜醉愣了下,只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晴暖陪笑道:“太太終是體恤奶奶。”
杜霜醉無動於衷的道:“但願吧。”
她這裡無事,自安排時間,那邊樓夫人對秦氏道:“三郎媳婦身子不大好,這些日子若是沒事,就不必擾她清淨了。”秦氏眨巴著眼睛,自然應下,樓夫人又特意囑咐著:“若是有什麼請她出門賞花相聚的貼子,一併推了吧,只說她病了。”
杜霜醉“病”的蹊蹺,但畢竟她是新媳婦,知交故舊又少,杜夫人兩口又回了原籍,許家世子夫人穆氏又煩心事甚多,除了嫂子徐氏打發人過來送東西,聽說她病了送了些藥材。
樓家是秦氏親自接待的,只說杜氏並無大病,只是渾身無力,似乎是不耐暑熱,已經請了大夫,正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