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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極端,真的置他們一家於死地。想想也不過如此。都說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可看著老老少少在我眼前覆滅,我……如果當初能夠好合好散就好了。”
還是世俗習規對女人不公平。不管男人做的多錯,女人都沒有選擇的餘地。她只能一味的忍受再忍受,哪怕被壓榨的不成樣子,也只能在狹窄陰暗的後院裡瘋狂。
誰能看得見她隱忍內裡的腐爛?誰能看見她明麗笑容背後的眼淚?誰能看見她一生苦心經營的幸福背後又有多麼的骯髒?
女人是無足輕重的,她們想什麼不重要,她們做什麼也微不足道,但凡有一點想要踏入男人劃定的圈子,便被視為大逆不道、洪水猛獸。處置起來絕對不手軟,懲罰嚴厲之極,讓所有人,不管是當事人還是旁觀都,都心有餘悸,幾世三代都不敢妄自做亂。
杜霜醉苦笑道“說到底。還是顧忌太多,若是我有能力,自是能快意恩仇,又不至於如此憋屈。”
許七呵笑一聲,道:“你說的沒錯。我不是在等他回心轉意,給我以補償……我只是在尋一個出口。束縛太多,束縛太緊,我已經習慣了。”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置之死在而後生吧。
一個月後,京中傳來資訊,京中的“許七”死了。
訊息傳來,杜霜醉十分震驚。
許七卻只是捏著那張薄薄的信紙,臉上露出幾分絕望來。
杜霜醉只遠遠的看著他,並沒上前。他不需要她說什麼,他想做什麼,只該由他自己做決定,不該因她而受到影響。
沒到一個月,京中再度傳來惡耗:許夫人病重,幾近彌留。
這是在逼著許七露面、回家。
許七決定回京,杜霜醉沒有異議。她雖不至於說出他在哪兒,她便在哪兒的話,但她的態度很堅決。
許七既然做了決定,也就不再拖延。兩人原本身無長物,不需要怎麼收拾,即刻就可以出發。臨行前一夜,許七和杜霜醉早早歇下。夜半時杜霜醉醒來,身邊空無一人。她登時就嚇醒了,心道,不會是許七自己連夜回京,把自己丟下了吧?
屋外傳來不小的動靜。
杜霜醉微微放下心來,自嘲的想道:她對許七還是這麼不信任,第一個念頭便是他拋下自己走了,她和他之間,還可能再有純粹的感情嗎?
杜霜醉抱被在屋裡發呆,屋外的動靜終於沉寂下來。
許七推門進來,藉著窗外的月光,望見杜霜醉已經醒了,便道:“驚到你了?”
杜霜醉有些委屈,又有點悽惶的道:“我一睜眼,發現你不見了,第一個想到的是你會不會把我留在這,自己回京了。”
像個可憐兮兮的小姑娘。
許七心裡一酸:“傻話。”他坐過來,將杜霜醉攬進懷裡,鄭重的承諾道:“不會。”
“……”杜霜醉忽然坐直身體:“你剛才在做什麼?”
許七怔了下,辯解道:“沒做什麼。”
他不是故意要瞞著杜霜醉,那幾個黑衣人的路數他不陌生,肯定是許家人,對他雖狠,也沒到痛下殺手的地步。只是這終究是家醜,父子反目到這種程度,讓許家覺得恥辱,尤其在杜霜醉面前,他不願意說,就是怕她為他傷心。
可杜霜醉卻猶豫的道:“不對,這是什麼味道?”空氣裡散發著血腥味,許七一進門杜霜醉就聞見了,此時許七離她越近,這血腥味越濃:“你受傷了?”
杜霜醉掙扎著起身要下地點燈,許七按住她道:“不礙事,就是皮外傷,我自己處理就成。”
杜霜醉挨著他坐著,忽然就憤怒起來:“到底為什麼?”
他們不是父子嗎?許侯爺為什麼如此怨恨這個兒子嗎?因為這份怨恨,他竟然連許七活著都不允許?
許七絲毫不以為意,甚至輕笑出聲,道:“他不知道我要回京,否則不會多此一舉。”
許七和杜霜醉是悄悄回的京城。
兩人並沒急著回許家,反倒是先在城東的一家小客棧住下。許七自去打聽訊息,杜霜醉知道自己幫不上許七什麼忙,卻也不願意乾坐在這裡等,她換了身再普通不過的衣服,去了杜家。
杜家人是認得杜霜醉的,雖說這些日子,杜霜醉面板微黑,但大致模樣沒變,一出現在杜家,守門的僕從就驚的眼睛都瞪圓了。一邊忙著把杜霜醉往裡請,一邊使眼色叫人去裡面報信兒。
杜霜醉苦笑,知道早晚瞞不過,便索性坦然面對。
杜景辰最先迎出來,一見杜霜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