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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七似乎感受到了杜霜醉的緊張,俯在她耳邊輕聲道:“睡吧。”
杜霜醉沒敢動。她倒不是還顧忌著什麼,只是覺得……這才見面,兩人似乎陌生感還沒完全消除掉,就要做親密之舉,未免太快了吧。
她和許七本來相處的時間就短。現在更是分別了這麼長時間,她又曾在林府做過林暮陽的姨娘,也不知道他心裡是否有芥蒂。
很多問題都沒來得及考慮,所以,她還是覺得慢慢來的好。
只是他這麼體貼,她又不免犯了小心思。他是不是隻是感動,而並非像從前那樣,對她還有著莫可名狀的、濃烈的感情?
他是不是真的介意了她曾經棄他而就別的男人?
杜霜醉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僵硬的待在許七懷裡。夜漸漸深了,睡意越來越濃。她索性不再想了。既來之則安之,不管他心裡怎麼想,總還有時間解決。
夜裡冷,許七將她緊緊的裹在懷裡,溫熱的胸膛源源不斷的向她提供著溫暖。
她醒過兩次,每次都朦朦朧朧的才有了點緊張和害怕的意念,許七便將她摟的更緊一些。她便知道,這不是夢,她終於找到他了,她終於和他在一起了,才安心的再次睡去。
她是在雞叫聲中醒轉的。
這回許七沒離開,他就坐在炕邊靜靜的陪她,手裡還握著一本書。
杜霜醉剛睡醒,兩頰微紅,眼神茫然,遇到許七,還怔忪了一瞬,才露出驚喜的神色來。許七也正側頭望過來,並沒錯過因驚喜而瞬間綻出的美麗來,不禁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道:“怎麼?”
杜霜醉不好意思的搖搖頭。
都說人心不足,都說慾壑難填,可有時候人心特別簡單,奢求的也特別淺顯。就像現在,她真的不考慮世俗的東西,能夠睡在讓自己安心的人身邊,能夠睜眼看見自己喜歡的人,能夠和自己喜歡的人過著充實的日子,她別無所求。
許七也就撫了撫她散在鬢邊的長髮,有些心疼。從前她烏髮如雲,僅有的幾次肌膚相親,她的長髮柔軟而帶著馨香,如同流水般細密,徑直纏繞著他那顆孤寂冷厲的心,給他的印象極其深刻。
可現在,她的髮質粗糙,可見這半年來,她的營養跟不上,長髮也難得有閒暇打理。他的手指從她的髮間穿過,到底沒說什麼。
說什麼心疼,說什麼彌補,都顯得矯情和虛偽。她不在意這些,他想給的也不只是這些,沒做到之前,說再多都沒用。
許七道:“你夜間睡的不太好,此間也還早,你要不再睡會兒?”
杜霜醉難得安心,此刻也不再那麼焦慮,便開玩笑道:“當真?”他就不怕她娶了個懶媳婦?
“當然。”許七隻覺得說這話的杜霜醉有點傻:“又沒有公婆要你孝順,我也不需要你服侍,更沒什麼束縛人的虛禮,計較那些東西做什麼?”
杜霜醉原本是取笑他的,沒想到他說的比自己還直白。她不禁紅了臉,扭了頭道:“人人都遵守的東西,想來一定有它存在的道理,難道你我還能憤世嫉俗,悖逆妄行不成?”
“那有什麼?”許七撫弄著她的手指,道:“未來那麼遠,誰能預料得到?現在,有你,有我,就足夠了。”
杜霜醉不可能一直賴著不起來,她探頭看了看窗外,問許七:“你平時都做什麼?”
許七答的老氣橫秋:“種莊稼,種菜,打獵。”
“?”杜霜醉表示很詫異。
許七放下書笑道:“要不然吃什麼?你以為誰會白白養我不成?”
“那……那也不至於,非要做個農夫?”
許七垂了雙眸,很是溫柔的望著杜霜醉:“不管做什麼,我的心願都特別簡單,只要找對那個人,不論在哪兒,又不論做什麼,心苦亦是心甘。”
杜霜醉便道:“那我和你一起。”
許七俯身專注的望著她,望的杜霜醉臉都要著火了,才道了一聲“嗯”。
杜霜醉果然像個土生土長的鄉下媳婦。
這裡座落在山坳裡的一個小村莊,住了二十餘戶,不足百人。杜霜醉才在院內外出來進去兩回,就有人跟她打招呼。
她也就落落大方的回答著鄉親們的問題。許七還是姓許,就叫許七,杜霜醉也就自稱是他媳婦兒。他受了傷,所以她從家裡過來照顧他。
鄉親們很熱情,邀請她過去串門說話。杜霜醉笑著應了,卻只說還要在家裡做飯、做活,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