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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忍了又忍,終是回頭望向後門。
一個高大瘦削的男子站在門口。
杜霜醉眼前一花。從來沒有過的委屈湧上心頭,似乎幾個月的辛苦都有了傾洩的出口。可是她不敢動,任憑眼淚湧出眼眶,也不敢擦拭,生怕眼前看的清楚了,這一切就都成了幻像,睜開眼,她依然在孤獨、艱難的尋找著,而那個人始終沒有一點訊息。
許久,站在門邊的許七開口:“你來這就是為了呆站著掉眼淚麼?”
杜霜醉被噎的一哽,怎麼也想不到,再度見面,他對自己如此冷淡和……不善。不過想想也慚愧,她從前待他也沒好過。
杜霜醉把心一橫,道:“當然不是。我是來尋你的……”
她說的這麼直接,倒把許七給噎回去了,他悻悻的進了屋,自找了銅盆,出去舀水,回來徑自不緊不慢的洗淨手臉,不清不淡的道:“尋我做甚?”
“……”杜霜醉豁出去臉面不要了,道:“我是從林家逃出來的。”
許七用乾淨的巾帕拭了臉,此時也只是輕淡的望過來,哦了一聲,意思是: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聽說你出了事,一直沒有訊息,所以就……過來看看。”杜霜醉越說越臉紅。不管她是不是真從林家逃出來的,她和許七確實沒什麼關係。他要是古板點,只說她一個林家逃妾,上趕著巴著他外姓男算怎麼個意思,杜霜醉就一點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好在許七還算厚道,並沒有像她那般絕情,也只是無所謂的淡淡的哼了聲,並沒說別的。他朝她大步走過來。
杜霜醉心跳加速,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直瞪瞪的瞅著他與自己越來越近,他高大的身影給她造成了山嶽一樣的俯壓。
她正自手心冒汗,不知所措,連視線都別到一旁,又是緊張又是期待呢……他卻已經與她擦肩而過,徑自進了東屋。
他壓根沒有想跟她繼續聊下去的意願,就好像她來就來了,走就走了,他壓根不在意。
杜霜醉忍不住握了握拳頭,一邊惱恨他的無動於衷,一邊惱恨自己的自作多情。可隨即又想到,自己現在妾身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