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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七站定,往後退了一步,垂眸道:“兒子一定遵從父親的意思,七郎也會,請父親放心。”
沒人聽的清他們父子在說什麼,儐相已經開始高呼:“送入洞房——”
話音未落,就聽有人道:“且慢,陛下有旨,請許侯和世子爺接旨。”
許七驀的回身,就望見楊公公排開眾人,大喇喇的站到自己跟前,一臉的傲慢,還帶著一點尖酸:“世子爺大喜,奴婢特來恭賀。”
“好說,能得公公賞臉,是七郎之幸。”許七懷裡一直抱著牌位,此刻轉身正對著楊公公,那牌位也就正映入楊公公之眼。
他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對這些死去之人也會懼怕,盯著那黑黝黝的牌位,楊公公渾身發冷,他眼睛一溜就抬了抬眼,落到許七臉上,暗道這好歹是個活人,抱著自己的牌位都不嫌晦氣的麼?
楊公公恢復了精氣神,道:“奴婢奉了陛下旨意,請侯爺和世子爺接旨吧。”
許七轉身朝向許侯,伸出一隻手道:“父親,請——”
許侯費力的扶著扶手站起身。
許七很體貼的靠近一步,扶起了許侯的一隻手臂,那冰冷的牌位也就順勢和許侯挨在了一起。許七小聲道:“父親可知陛下旨意何意?”
許侯不解的望著他。
許七眉目不動,低聲道:“假若兒子抗旨不遵,陛下盛怒之下賜兒子一死,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像我對七郎這般盡心。”
五郎死了,卻頂著七郎的名聲,到頭來也見不得祖宗,進不了祖墳,這就是他最愛的兒子的下場。
許侯心口嗒一聲輕響,似乎有什麼斷裂了,他猛的睜大眼睛,一個字都沒能說出口,直挺挺的朝後倒去。
許家確實是流年不利,年頭沒了許七郎,年中許夫人差點病故,世子夫人穆氏病故。許世子又一力主張替逝去的七郎結冥婚,當日許侯爺吐血昏迷,拖了小半個月,撒手西去。
這還不算,沒出半個月,又傳出老侯爺痛失子、孫,也不治而故。
許家一年裡辦了四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