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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淚水止都止不住地在臉上流淌，浸溼了身上華貴的裡衣，打落在藍凌歌威嚴明黃的龍袍上，藍凌歌安慰道，“愛妃，孩子以後還會有的，你告訴朕，是誰如此狠心要傷害於你，傷害朕的孩兒？”
藍凌歌一抬眸，隼利的眸光掃過站在內殿的幾人，孫清，藍燁，慕容楚楚，最後眸光落在慕容楚楚身上頓了頓才又說道，“朕再給一個機會，若是從實招來朕從輕發落。”
藍凌歌這話一出便如一枚免死金牌得了大赦令，孫清的膝蓋忽然軟了軟，卻在這瞬接到淑妃的貼身婢女芳環的一個眼神，發軟的膝蓋如注入的千斤的鉛，軟也軟不下來，但直也直不起來。
“不妨淑妃說來，父皇好早日裁決，也免徒增變數。”藍燁掃了芳環一眼，悠然開口，似乎這不是什麼大罪，無非就是一盤炒壞了難以入口的菜。
淑妃的聲音更是拔高，聲音悽然，宛然一位痛失孩兒的母親，蒼白纖細的手緊緊抓著藍凌歌保養得極好的寬大手掌，“皇上，您一定要為臣妾的孩兒報仇！那可是咱們的孩兒啊！”
“愛妃放心，朕一定為你和孩兒做主。”藍凌歌輕輕拍打淑妃的手，安慰道。
“來人，將孫清打入天牢！”藍凌歌又想起孫清這個人物。
正當在門外的元煥要喚侍衛進來將孫清帶出去時，正在梨花帶雨的淑妃有柔弱地道，“皇上，一直以來都是孫太醫照看我與孩兒，即便孫太醫沒有保住孩兒，但是孫太醫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皇上還是莫要怪罪了。”
“愛妃，正是這混賬害的你啊。”藍凌歌皺著眉說道，“你又何須心慈地留他一命。”
“皇上有所不知，這事本不是孫太醫所為。”
“不知娘娘可否告訴我們，這事是何人所為呢？”慕容楚楚適時候地問道。
淑妃驚訝地抬起水霧迷濛，如受驚小鹿般的表情看向並肩而立的慕容楚楚以及藍燁，好像這時候才發覺房中有他們一般，隨即發出驚恐的喊聲，“是她，是她，是她……是她害死我們的孩子，是她……”
淑妃越喊越是激動，在藍凌歌懷裡掙扎著，蒼白的手指指向慕容楚楚，眼睛睜大，表情驚恐，就如受到不可思議的驚嚇爆發出來的表情一模一樣。
“愛妃，你說是楚楚？”藍凌歌皺著眉頭順著淑妃的手指看過去。
“皇上，就是她！居心叵測，不懷好意，害我孩兒！”淑妃正在亢奮地指責著慕容楚楚，口齒淒厲，聲音悽然，原本蒼白盈弱的小臉被這一激動激得通紅。
“娘娘是不是思緒混亂了，我可是你的貼身宮女芳環請來為你看診的哦。”慕容楚楚淺笑盈盈地看著受驚的淑妃。
“是你要害我，芳環怎麼會請你來害我。”淑妃受傷的神情看了看芳環又看看藍凌歌。
站在身側不遠的芳環刷地跪下來，“娘娘，是奴婢聽說慕容小姐醫術高絕便自作主張為娘娘請了來，女婢不知……不知慕容小姐心存歹心。”
芳環將頭埋得越來越低，臉埋在了掉落在地的狐狸皮上，站立的人和在床榻的人都看不見她的臉。
“皇上，這件事想必您以看出蹊蹺，容臣女為你解答可好？”慕容楚楚問道。
“準。”
這個字落，淑妃在藍凌歌懷裡抖了抖，藍凌歌輕拍安撫。
“芳環，小皇子死了，你心中是不是極為害怕，害怕娘娘遷怒於你，所以你與孫太醫串通瞞騙聖上？”慕容楚楚清淺地問道。
“不是，不是，不是奴婢，奴婢沒有，沒有。”芳環慌了起來。
“不是你？那就是娘娘自己咯？”慕容楚楚又挑眉問道。
“不是，不是，不是娘娘。”芳環猛地從毛毯上抬起臉，整張小臉滿是通紅，小粒小粒的紅佈滿臉頰。
“芳環，你為人掩飾也是無用的，你看看你的毒素已經開始蔓延了，再不多久就會毀容。”
慕容楚楚不知從哪裡變出一面鏡子來，放到芳環面前，芳環看到自己的容顏露出驚愕的表情，不可置信地看向淑妃，虛弱無力的淑妃看到芳環的模樣心中一緊。
第【104】章 真相大白
芳環看到自己的容顏瞳孔睜大，滿臉的不可置信，帶著微微細繭的手慢慢地慢慢地撫上臉頰。
“芳環，萬不要中計。”正在芳環心灰意冷之際，耳畔傳來淑妃虛弱的聲音。
慕容楚楚自然聽在耳裡，狡黠一笑，“娘娘莫要心急。”
手中的琉璃鏡依然擺在芳環的面前，芳環微微顫抖起來，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