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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怔住了。
傅博蹙眉,他今天剛出獄,身上什麼都沒有。不,就算他不是剛出獄,他也什麼都沒有。因為前段時間出了那檔子醜聞,傅殷一氣之下把他的卡全都停了。
“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你不請嗎?”
“你做什麼好事了我要請你喝酒?”
“哈!”傅博抬了一下下巴,一掌拍在吧檯上:“你不是我哥嗎?”
言澤舟眸間有複雜的情緒在湧動,由深至淺。
“對,我是你哥。”
“那不就得了!”傅博奪過酒保手裡的杯子,又喝了一杯。
言澤舟看著他,把玩著手裡的空杯子。
他並未給自己倒酒,也沒有要喝的意思。
“爸病了,他以後沒有精力來管你。而你母親,走之前把你託付給我了。我會照顧你,但絕對不會縱容你。”一字一句,淡而有力。
傅博抿著唇,不動也不說話。
言澤舟把酒瓶推到他面前。
“喝吧,今天無論你喝多少,我都給你買單,但今天之後,你想要的一切,都得你自己勞動去賺。”
“我不想去公司上班。”傅博依舊拒絕。
“誰想?”言澤舟敲了一下手裡的杯子:“你以為我想嗎?”
“你不想?那你為什麼要做?”
言澤舟別開了頭,目光起伏。
“生活沒有那麼多想不想,只有能不能。”
傅博看著言澤舟,他好像懂了,言澤舟加入傅氏,是有無奈的。可是,什麼樣的無奈能逼迫一個男人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反正,他是不會去妥協的。
“我不想去公司上班。”傅博重複一遍。
言澤舟沉默了幾秒。
“那你想幹什麼?永遠做刷別人卡的紈絝子弟?”
“我……”
傅博還未把話說完,身後忽而傳來了一陣鬨鬧聲。
吧檯上的人都回過頭去,言澤舟和傅博也不由地回了一下頭。
二樓的樓梯處,正有一個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女人跑下來,她橫衝直撞地穿過人群,撞翻了不少人手裡酒杯。
酒杯落地,乒乓作響。
被撞到的人都在大聲地咒罵著,酒吧的工作人員衝上去要她賠償,可她卻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徑直往門口跑出去。
“哪裡來的瘋婆子。”酒保低低地咕噥一聲。
那女人跑出了門口。
言澤舟回眸,繼續看著傅博。
“你剛才想說什麼?”
傅博抿了一口酒,沒答。
“嘭!”門口傳來了一聲巨響。
“啊啊啊!救命啊!”追到門口的那個工作人員掩著唇大叫一聲:“出車禍啦!出車禍啦!快來救人啊!”
言澤舟“騰”的一下站起來。
“走,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忙。”他拍了一下傅博的肩膀。
傅博搖晃著手裡的酒杯,沒動。
“關我什麼事啊!”
言澤舟不語,直接伸手抽了傅博手裡的酒杯扔出去,攥上他就往門口走。
“放開我!我不去!我又不是雷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