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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真賤!
夏初七最恨別人吊她的胃口了。可這貨總是這樣兒,吊了一次吊二次,吊了二次吊三次,而這一次,恰恰是她最好奇的。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趙賤人還要替東方妖人說話——難道他倆之間果然有姦情?或者像陳大牛說的那樣兒,物以類聚?
但是無論她怎麼問,趙樽都沒有再回答她一個字。
夏初七沒得能轉移注意力的樂趣了,覺得肚子又生痛了起來。也不再去理會他,她將手肘在窗椽上,摸著懷裡那裡玩意兒,心裡一直在尋思,如今趙賤人給她安排了一個明顯想要爬到他榻上去的姑娘做小婢子,那她是不是可以好好的玩耍一回了?
可要怎麼玩耍才好呢?
那麼一個如花如玉的妹子,如果玩壞了會不會太可惜?
不太耐煩的想著,她摁著肚子,突然……一股子她上輩子才熟悉過的暖流,從她的腿窩兒裡難堪的湧了出來。
她的身體僵硬住了,頓時恍然大悟!
怪不得今兒肚子不舒服,原來……來事兒了?
這身子,該不會還是第一回吧?痛得她要老命了。
最鬱卒的問題是,在這種時候,在荒郊野外,讓她怎麼辦?
古代女人來了那事兒都是用什麼搞的?草木灰?棉布?……可如今在馬車上顛來簸去的,讓她上哪裡去找那些個東西啊?
天老爺!
夏初七默默的喊了一聲,抓狂地想了好久,終於,夾著腿,僵硬的轉臉,再轉臉,期期艾艾的瞧著趙樽,那表情完全不像剛才那麼一副滿是譏誚與玩笑了。
“爺……”她喊得好誠懇。
趙樽眉頭一蹙,似乎也詫異於她的表情,“有事?”
縮了一下脖子,使勁兒按著肚子,夏初七拉著墊子往他身邊兒湊近了一點,小手伸過去,偷偷扯了一下他脫下了一直放在旁邊兒的那件披風,“借你披風一用,可好?”
嗯,她就覺得趙樽這件披風,最為華麗最能吸水了。
趙樽眉梢挑了一下,以為她冷,沒有拒絕,直接遞與了她。
“披上。”
“謝謝……”她咧出兩顆小尖牙,笑得好不奸猾。可是接下來,她又指了指馬車的車門兒,“爺,可不可以請您老去外頭避一避?騎騎馬啊,什麼的?”
她把聲音放得很小,很低,卻聽得趙樽莫名其妙。
“爺有車不坐,為何要騎馬?”
“您不是特喜歡騎馬?多威風!”她擠眉弄眼。
一眯眼,趙樽目光森森然地盯過來,“習慣是可以改變的,爺現在喜歡乘車了。”
看來迂迴的告訴他,沒有用啊?
深呼吸一口氣,夏初七覺得沒必要遮遮掩掩,生理衛生罷了,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呢?咳了一下,她理直氣壯的說,“好吧,我實話告訴你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丟人的大事兒。我大姨媽來了,麻煩你出去一下。”
“大姨媽?”趙樽眯眼,顯然更糊塗了,“你大姨媽在哪兒?”
嚥了一下口水,夏初七搔了下腦袋,無奈得緊緊攥著他的披風,“行,說大姨媽太高深了,你應該不可能明白。就是那什麼呢,我來事兒了,來事兒了你懂嗎?應該懂了吧?”
“不懂。”趙樽懶洋洋睃她一眼,繼續看他的書,像是懶得理她了。
靠,大姨媽在這個時代叫什麼來著?
敲了敲腦袋,她仔細回想了好久,還是想不出來那個詞兒來,不過她靈機一動,又伸過頭去,在趙樽面前比劃了起來。
“大姨媽呢,就是姑娘家每個月都要來幾天的那種東西?懂了嗎?”
“大姨媽,是東西?”
“哎喲,大姨不是東西,是……月事兒?可懂?”
趙樽的目光深了一下。
夏初七一咧嘴,以為他懂了。
可是,他卻搖了頭,繼續道,“不懂。”
靠,丫的太坑爹了。她怎麼就想不出那個詞兒來呢?說不定,就算她想出來那個詞兒,這個常年在外帶兵打仗的大男人,也有可能不知道啊?
怎麼辦?
她正在冥思苦想,眼風卻突然掃到趙樽微彎的唇角。
好啊!趙賤人他先人闆闆的。
想想,他都看《風月心經》那種小黃本了,怎麼會不知道女子每個月都要來幾天的那種是什麼意思?他可是一個王爺,在這個時代,男女都早熟,再怎麼說這貨也二十好幾了,哪可能會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