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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妖人……老子……要,要殺了你……”
想了想,她又補充了兩個字:“全家。”
趙樽漫不經心的瞄她一眼,側身從案几上拿了一盅水,拎起她的腦袋來,湊到她的唇邊兒,冷冷的命令。
“喝!”
夏初七這會子昏昏沉沉,正是渴得厲害,嘴唇都快要被燒乾了,哪裡還想得了那麼多?就著趙樽的手,她一仰脖子,大口大口的往下嚥。可是,大概她喉道里還有之前沒有灌下去的藥物,結果在這盅水的作用之下,順著便流入了胃裡,如此一來,原本還沒有那麼燥熱的身子,很快就被全部點燃了,整個人如同被丟入了一個大火爐,熱得她直想扒光了衣服,跳入冰水裡去泡澡。
低垂頭,她死死地揪著鋪蓋角,不敢去看趙樽的眼睛。
不能再看美男,尤其不能再看趙賤人。
要不然……她就真的毀了。
要知道,她現在這個身子才十五歲啊。
雖說在這個時代十五歲已經到了可以談婚論嫁的年紀,可在夏初七的心理上,十五歲的女孩子壓根兒就還沒有長明白,身子骨都還沒有長開,完全就是一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哪裡能接受得了在這樣的時候,在這樣的環境下與一個還不太熟的傢伙發生那種關係?
那簡直太摧毀三觀了。
……
有了趙樽的命令,孫正業來得很快。
而趙樽屋子裡的人,隨著他的到來,也多了起來。
除了一直隨侍在旁的鄭二寶之外,原本就在外間侍候值夜的月毓和梅子,還有另外兩名婢女也都杵在那兒。月毓擔憂的蹙著眉頭,為孫正業打著下手,忙前忙後,梅子卻是急得都快要哭了,不時地拿了帕子替夏初七擦那細細密密的冷汗,偶爾又拿眼睛去瞄一下面無表情的主子爺,卻又只能可憐巴巴的把希望寄託在孫正業的臉上。
“爺……”老孫頭檢視了舌苔,又把脈良久,語氣卻有些遲疑。
“說。”趙樽表情冷淡,語氣卻有點兒不耐煩。
“似是中了一種叫‘暢歡嬌’的毒……”
“什麼東西?”
讓這麼一個品行端正的老頭子說出那樣汙穢的東西,原就有些為難。更何況,還有這麼幾個丫頭在場?
老孫頭收回把脈的手,偷瞄了一下屋子裡的幾個丫頭,嘴皮動了好幾次,才在趙樽冷冷的目光注視下,尷尬的清了下嗓子,一本正經的道,“這暢歡嬌原又叫做魔粉,是早些年從東瀛傳入我大晏的一種淫樂之藥,流行於煙花柳巷之中,為正人君子所不恥,乃是……”
“說重點!”趙樽聲音冷沉下來。
“是是是。此物服用後,可極快催動女情,令男歡女悅,女子更是急欲索之……可若是兩個時辰之內,未與男子交合,便會損氣陰微,面黃目赤,血脈逆行。心,心絕而亡。”
心絕而亡四個字,他聲音放得極低,看著趙樽越來越黑的臉色,他都快要變成結巴了。
好在,趙樽還算鎮定,低下聲音,沉沉開口,“可有法子解?”
老孫頭僵硬著脖子,目光不敢與他正面接觸,只道,“可解。”
點點頭,趙樽的面無表情,“如何解?那還不快點?”
“只需,只需與男子,合,合歡……”
心知這一句完全是廢話,可孫正業還是抖抖索索著說了出來。
果真,下一瞬便見趙樽面色一冷。
“那還要你有何用?”
老孫頭本就只是一名醫官,膽子也小,再被他這麼一吼,本來急得紅撲撲的老臉兒唰的一白,撲嗵一聲兒便跪在了趙樽面前,前言不達後語的磕頭。
“老朽,老朽確實無用……此事,只有爺,爺才能用。”
這話說得……
哎喲喂,那邊兒上的二寶公公眼睛一閉。
這死老頭子,自求多福吧!想想他們家主子爺什麼身份的人啦,怎麼可能去做這樣兒的事情?再說了,且不說這楚七身份來歷不明,就單說這些年來他跟在主子的身邊兒,啥時候見他沾過女人啊?哎,只可憐了那楚七了,好端端一小姑娘,要麼只能找人破了身子,要麼便只有等死了……
“下去,通通都下去!”
趙樽突然冷冰冰的一聲,嚇得屋子裡頓時跪了一地。
只一句,便讓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什麼意思?把他們叫下去,難不成主子爺還真要……?
從孫正業、鄭二寶,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