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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經聽人說起過,古時候為王公貴族的主子爺們兒破掉處身的女人,基本上都是他們身邊的大丫鬟。那麼,這個月毓會不會也是那冷酷王爺的枕邊人?
想到此處,她不由自主就想到紅褲衩的俊氣勁兒。
前世她聽佔色調侃過幾句相男術,說是男子的外貌體相,不僅在一定程度上預示了一生的命運和榮辱富貴,還關係到他的“個人能力”,五官面相要有稜有角,眸如清輝,鼻如山巒,額骨有神。看身形先看腰,再看腿……說來,紅褲衩還真是一個生得極好的,尤其那兩條腿,力量,男性,長而有型……那麼,眼前這位大丫鬟肯定體會過妙不可言的性福人生了?
她肚子裡的壞水湧上來了,掩都掩不住!
“呵呵呵,姐姐你是晉王爺的人了吧?咱閒著也是閒著,不如,給我講講你家爺的榻上威風?”
她厚顏無恥的調戲和葷話,比那勾欄院裡混著的小爺們還要來得生猛。
梅子不敢置信,張著嘴羞得面紅耳赤。
月毓到是維持著泰然自若的神態,輕輕咳嗽一聲,“姑娘就不要打趣我了,我這粗鄙的姿容哪有福分侍候王爺?你還是早些歇著吧。”
她粗鄙?說自己呢吧?
早些歇著?這地方是好歇的嗎?
“慢著。”
夏初七喊住她,下巴微抬,“就這樣走了?準備關我多久?”
月毓笑容依舊恭謙守禮,卻不達眼底,“主子的事兒,我們做婢子的哪敢打聽?”
夏初七掏了掏耳朵,半眯起了眼兒,“這位月毓大姐,哦,不,小姐,你們都不給囚犯準備食物嗎?”
月毓抬眼瞥了她,臉上的笑容愈發隨和,“爺沒有吩咐的事,月毓不敢擅做主張。”
先人闆闆,你不是陪睡的大丫鬟嗎?!
看著月毓帶著梅子揚長而去,夏初七直想殺人。
想她前世雖然職位不高,可為人熱情善良又大方,哥們兒姐們兒一大堆,再加上行了軍醫這樣招人待見的職業,不管走到哪裡都受人尊敬,哪裡會像現在這副模樣,是個人都敢給她氣受?
義憤填膺地想著,她的憤怒全轉移到了那賤王爺身上。
可如今,她敢拿自家的高智商打賭,若不小心行事,範氏就是她的前車之鑑。
好吧!
老子暫時忍他——
沒想到,這一忍,就是三天。
不要說收拾那個王八蛋了,就連他的人都沒有出現過。他只差了人把她關在這間黑咕隆咚的小屋裡輪流守著,一日三餐有使喚丫頭過來給吃的,卻絕口不提其他,也不來審訊她小金老虎的下落,就這樣把她給晾曬了。
那廝真是個人精!
他知道她不會老實招供,給她玩上心理戰了?
整整三天,也沒個人陪她說話,不論誰來送飯也沒有人理會她,只時不時聽門外的幾個守衛調笑幾句,說從京師來接爺迴鑾的丫頭們哪個是長得好看的,哪個是適合生孩子的,哪個又是風騷得放被窩捂著的。
男人嘛,心動了難免會撩幾句騷兒,她也不太在意。
唯一在意的,居然是沒有人打她的主意。
太、傷、自、尊!
時間最能消磨掉人的意志。
黑暗的環境也很容易侵蝕掉人的樂觀靈魂。
可這不包括夏初七。環境越惡劣,她的心性只會被磨礪得越來越尖銳。抱著還沒有完全康復的病體,她沒事就坐在黑乎乎的屋子裡琢磨逃跑的可能和後果。
然後。
孤單地想念前世的朋友,想念哇哇大哭的傻子……
再獲新生的目的,難不成就是給她來受罪的?不可能!
她可以不傾國傾城,可以不縱橫天下,也可以甘於平淡,卻絕不允許任何人限制她的自由。
等著吧,紅褲衩,總有一天要你好看!
迷迷糊糊的尋思著,她似睡非睡的懵圈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吱呀一聲,木柵門被人推開了。外間透亮的光線射入黑漆漆的小屋裡,照在夏初七曲著腿,弓著腰,蜷縮成一團的小身板兒上,顯得她極沒有存在感和安全感。
柴屋門口。
一雙冷得近乎刻板的眸子涼涼的盯著她,來人一襲織金錦袍,一條青色蟠龍紋玉帶,束髮冠上昂貴的黑玉閃著令人心顫的光華,他一步步走近,彷彿統治整個世界黑暗世界的王者。
“睡得可好?”
幾乎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