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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不驚喜嗎?”
驚喜?
呵!沒有被她嚇死就算不錯了。
又從鏡子裡瞄了李邈一眼,她原本是還在對她的“不相告”表示憤慨,卻沒有想到,李邈卻像是會錯意了,不動聲色的拱了拱手便退了下去,把地方留給了他們兩個人。
“臉上塗的什麼?鴿子糞便?”
平素夏初七在趙樽的面前,總是一副英姿颯爽的男兒樣子。她從來就沒有給他見過塗了“面膜”是個什麼鬼樣子。乍一聽到他不解的問話,無異於天雷滾滾而來,不免讓她惡寒了一下,糾結地蹙了眉頭。
“爺,你可真是個土包子,這個叫面膜。”
每一回用後世的東西糊弄他,她都能找到優越感和存在感。
尤其……罵一個封建王爺是土鱉的時候。
“哦?面膜。”趙樽沉吟著不解的唸叨了一下,待聽她說完了面膜的作用,唇角揚了揚,又低下頭來,似笑非笑地問她,“阿七如此在意容色,是為了什麼?”
“難不成還能是為了你呀?”夏初七挑釁地橫了他一眼,用淡定的表情來掩蓋了自己的“心虛”,說罷又越過他的身子,去面盆裡洗淨了臉,才又回來坐下,開始往臉上拍打她的美容水,一邊拍一邊笑說。
“這個世上,又有哪一個姑娘家是不愛美的?”
趙樽靜靜看著她,一雙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從鏡子裡面看她的臉——不濃豔,不妖冶,不嫵媚,不風情。卻清新鮮嫩得如同二月枝頭剛剛苞開的小嫩芽,三月花叢最粉嫩的一枝小桃花,美好得讓人恨不得掐上一把。
被他瞧得臉蛋兒一燙,夏初七側過眸子看他。
“眼睛長鉤子了?沒有見過美女是不是呀?”
趙樽唇角緩緩一勾,將她憤憤不平的小臉兒又掰正了過去,讓她正對著鏡子,瞧了瞧,他又側身拿了妝臺上的梳子,為她梳理起那一頭被護理得柔順光滑的長髮來。
“醜有醜的好處,醜姑娘不招人惦念,為夫比較放心。”
一句“為夫”把夏初七給說得心裡漏跳了一拍,耳朵尖兒都紅了起來。
“不要臉,你是誰的為夫了?後院裡頭你那幾個如夫人的面前,你才好稱為夫吧?”
他不回答,頓了下,卻是又低低道。
“阿七不美不醜,剛剛好。”
又是一句雷得她外嫩裡焦的話,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