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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
夏初七託著腮幫,不由又想到那個瘦得麻稈樣的太子來。
“表姐,我卻是有些收穫。”
說完,在李邈投來的疑惑眼神兒裡,她把太子如何認出了她來,還有他說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話都講給了李邈聽。不過,她卻沒有告訴李邈,太子得的究竟是什麼病。大概出於一個醫生的專業素養,她覺得那是屬於太子的私隱,不便示人。
李邈遲疑下,突地感嘆。
“屬聞太子爺宅心仁厚,看來果真不假。”
宅心仁厚?
那個趙綿澤給人的印象不也是宅心仁厚嗎?
想了想,夏初七挑眉一笑。
“人心還隔著肚皮。到底他為人如何,還得慢慢地看下去。”
……
吃過晚膳,有謹於趙樽先前的“特別交代”,夏初七沒有回耳房,而是把她要準備的東西都準備齊活了,一個人坐在趙樽正房的暖閣裡頭等他。
外頭的天色暗下來了。
他還沒有回來,梅子進來點了燭火。
入了夜,夏初七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打著哈欠,她推開窗瞧了一下,只見彎彎的月牙兒被樹梢挑著,外頭又紛揚起了小雪,冷得很。
關上窗,她搓了搓手,索性躺回椅子上蜷著身子睡了。
半夢半醒之間,房門兒被人推開了,只“吱呀”了一聲便停住。那人像是停頓了一下才走過來,腳步聲也放得極輕,可她還是聽出來了,正是趙樽那貨。
沒有睜開眼睛,她繼續裝睡。
等他的腳就停在面前了,她突然一睜眼,猛地一下像只豹子似的躍了起來,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脖子,兩條腿往他身上一夾,就將臉貼在了他的脖子上,笑嘻嘻的像只猴子。
“爺,你可算回來了……”
解開她掐得死緊的手腕,趙樽黑眸一眯。
“阿七如此熱情?”
“哈哈,那必須的啊……”夏初七仍是笑眯眯地看著他,一臉都是乖巧的笑意,“爺,你看我這麼不辭辛勞的討好你,我容易麼我?那麼你可不可以良心發現那麼一點點,不要再拿我的錢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有一綻金子的,冒著殺身之禍啊,你……這麼缺德好意思麼?”
給了她一個“爺就知道”的眼神兒,趙樽似笑非笑地掃了她一眼,一隻手勒住她的腰,一隻手託著她的臀,順勢彎腰,就把她壓在了那張椅子上。
“那得看你的表現。”
後背咯在椅子上有些痛,夏初七心臟怦怦直跳著,抬起了眼皮兒與他對視。卻見他沉沉的眸子裡,像是燃燒了一把旺火,又像是有一隻要吃她的爪子伸了出來,很危險,很有……那什麼性暗示。
心思慌亂了一下,她猛地一挺胸,裝霸道。
“喂,你做什麼?”
趙樽的視線從她的臉上,落在她的胸前。
“看什麼看?”
被他這麼一瞅,夏初七彆扭了一下,氣勢又蔫了一些。
“那什麼,我的意思是說……會不會太快了?我倆現在關係雖然還不錯啦,可我感覺離那個那個什麼啪啪啪的,好像還稍稍欠缺了一點火候啊,你說對不對?”
什麼什麼啪啪啪?
她不知道他有沒有聽懂。
他也沒有問,只是淡淡地掃著她不吭聲兒,隻身體又壓近了一些。
她呼吸的壓力很大了。
唇角咂巴一下,她又不高興的撩起眉來,“再說了,你要那什麼我,明明就是我很吃虧才對,憑什麼還要讓我帶著了錢來付你的賬?你真當自個兒鴨公啊?我怎麼想怎麼不服氣,你這是欺壓我啊,欺壓良民,還欺壓得越來越順手,你這個人……”
“阿七……”
趙樽打斷她,皺起好看的眉頭,又拍了拍她的臉。
“你以為爺要做什麼?”
“你不做什麼?不做那個啪啪啪?!”
“啪啪啪是什麼?”
夏初七不好意思的垂了下眼睛。
“就是那個啦!”
“那個……哪個?”趙樽眸子更深了幾分,一臉奇怪地看著她,“為何阿七的話,爺都聽不懂?這次是‘那個’,上次你說的爺想要的也是‘那個’。你的那個,究竟是指什麼?”
流氓!無賴!
丫肯定故意逗她。
臉兒稍稍紅了一下,夏初七飛快地掃了他一眼,果真在他眸子裡瞧見了一抹揶揄的神色。咬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