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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事務完全可以主觀化嘛。你啊,還是太死板。這樣子哪來的人生趣味兒?”
一邊對李邈進行著世界觀的改造,一邊四處張望地望往前殿走。夏初七笑面滿面,欣賞著這東宮的亭臺樓閣,只見處處精緻雅韻,無論哪個地方,望一眼都是封建剝削階段的奢華。
她的後頭,李邈拎著醫箱,走得極慢,眉頭深皺。
“楚七,今天這事兒是你有意安排的?”
一轉頭看著她,夏初七揹著雙手,邁著瀟灑步子,笑問。
“你先回答我,心裡頭可痛快?”
“痛快!”李邈點了點頭。
得意地給她甩了一個飛毛腿導彈式的殺傷力眼神兒,夏初七咧了咧嘴,笑著回答,“哎呀,挑撥離間這種事兒,我先前以為只有大反派才幹的,沒有想到我楚七做起來也很帥氣嘛。不過,我告訴你啊,做這種事兒很上癮,以毒攻毒真的很爽,往往還得多多利用,加強水準,等我緩過勁兒來,老子挑了東家挑西家,挑了西家我糊泥巴,等著瞧吧,非得把這京師的水給攪渾不可。”
李邈看著她意氣風發的臉,想了想,還是有些擔心。
“等回頭他們反應過來,不也能發現是你乾的?”
“發現?”夏初七攤了攤手,瞄她一眼,“夏問秋那性子的人,就不是能夠相信人的主兒,再說了,咦,我做什麼了嗎?”
“……”
看著李邈在風中凌亂說不上話來,初七嘴唇的笑容綻放得越來越大,“對了唄。我其實啥也沒有做啊,我是一個職業崇高,道德水平良好的醫生,我治病救人,救死扶傷,幫他的小老婆捅通了肚皮,得多大的功勞?他感激我還來不及呢,又怎會多想?”
“……”
李邈的思維水平,顯示不跟她在同一條水平線上。
她凡事謹慎小心,力求不出差錯為上。夏初七卻大膽心思,恨不得把京師攪得天翻地覆,估計皇帝老子的屁股她都敢摸上一摸,何況是這東宮的皇長孫?
回頭,換她問李邈。
“見著那隻鳥了?”
“見著了。”
“是它嗎?”
李邈答道,“應當是了。”
撇了撇嘴巴,夏初七突然捏了下下巴,有些感慨,“不得不說,那真是一隻好鳥,罵它一句,它還懂得回嘴……嘖,總有一天,這個‘鳥說人話反告狀’的事兒,老子得反拍回去,糊那貨一臉的大嘴巴。”
“楚七——”
再一次,李邈欲言又止。
“怎麼了?你今兒舌尖打結了?”
夏初七奇怪李邈瞧自家那個眼神兒,就好像她臉上長了東西似的,時不時瞄上一眼,害得她已經在臉上擼了好幾回了,奇奇怪怪的。
“有話就說。”
遲疑了一下,李邈仍是壓著嗓子。
“你如今哪來這些個心思和本事,我怎麼全不知道?”
原來又是想這事兒了。
夏初七鬆了一口氣,一隻手輕拍在她的肩膀上。
“人都是逼出來的。安啦,跟著我混,有肉吃——咦——”
就在她“咦”聲起時,耳邊兒隱隱約約有琴聲傳來。忽遠忽近,飄蕩悠然,也不知道是東宮裡頭的哪位美嬌娘在彈奏。那琴聲帶著一種壓抑的情韻,時而如歌似泣,時而嗚咽憂傷,時而婉轉纏綿,彷彿是一個飽經滄桑的女人,在聲聲呼喚她久別的戀人,又彷彿有人拿著血淋淋的剪刀剖開了心扉在澄清那一種隔了萬水千山的愛戀。每一個音符的跳躍間,都極富情感,就連夏初七這種完全不通音律的人,都覺得觸心入骨之極。
“哇噢,妙啊!”
她話音剛落下,李邈便接了過去,“是太子妃。”
“啊”了一聲兒,夏初七如果被蜜蜂給蜇了臉,頓時脖子便僵硬了,非常後悔剛才自個兒脫口而出的“妙”字。微微一眯眼,待她再望向李邈時,那語氣馬上就變了。
“嗤,為賦新詞強說愁,一般都是裝X犯。”
“……”
便是李邈這樣兒嚴肅的人,也不得不讓她翻了一個大白眼兒。
“咳,我表示得太明顯了嗎?”夏初七歪著腦袋問她。
“很明顯。”
呵呵一樂,夏初七與李邈對視著,異口同聲說了兩個字。
“嫉妒!”
好吧,夏初七發現在這個事情上,自個兒的心眼兒只有針尖那麼小。還沒有見著那個阿木爾的長相,卻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