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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得在一千兩黃金與傻子之間選擇,她自然會選後者。
可……
一千兩黃金相當於多少?
按時下的物價,一兩黃金能兌換十二兩左右的白銀,按米價把一千兩黃金換算成人民幣,相當於她猛地一下就欠上了趙樽三百萬人民幣的爛賬,她能下得了那口氣麼?
除非她天生有受虐候群症。
“還需要考慮?”
趙樽的眼神兒淡淡地瞄了過來,那眸底透露出一種“原來你與傻子的感情也不過如此嘛”的奚落,看得夏初七很是窩火兒,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你會不會太狠了?”
“傻子的身份,足以匹配千金。”
那意思是,如果她講價,就是貶低了傻子的身份?
硬的不行?那來軟的!
忽地癟了一下嘴巴,夏初七苦著臉,屁股挪啊挪啊地挪過去,可憐巴巴地吊住他的手臂,說得那叫一個聲淚俱下。
“爺,您就行行好吧,可憐可憐我這個打小就沒了爹孃的孩子。想當初,我在孤兒院裡吃糠吞菜受盡了苦楚,這一大把年紀了連個男人都沒有,也沒有人來寵我愛我憐惜我,過得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阿七——”他打斷了她,挑眉了眉梢,“一千兩黃金會不會太少?”
猛地一下閉住嘴巴,夏初七搖了搖頭。看著面前這位非得讓她欠他一屁股惡債的傢伙,想了又想,一橫心認了。
“好,一千兩就一千兩。可是,一千兩黃金可不是白給的,你告訴我,傻子在哪兒?我現在就要見到他的人。”
“不能見。”他語氣很淡,帶著一種懶洋洋的欠揍味兒。
“為什麼不能見?”夏初七氣得差點兒跳起來,怒氣值幾乎爆表。
“為什麼?自己想。”趙樽神色漠然,給了她一個沒有表情的冷臉。
“靠!有你這樣兒欺負人的嗎?我給一千兩還不讓見人?”
“你的一千兩在哪裡?爺可有見到?”趙樽反問。
先人闆闆的!磨了磨牙齒,夏初七心裡的衝動終於轉化為了怒氣值,最後變成了吃人的力道,朝趙樽大吼了一聲,她身子一傾,便猛地朝他撲了過去,一雙眼睛瞪得像著了火。
“你個混蛋!不就是要老子以身抵債嗎?好,現在我就抵給你,你馬上把傻子給我交出來……”
說以身抵債,她還真就以身抵債。
二話不說,這貨撲過去就開始扒趙樽的寢衣,那副生氣的模樣兒,早就已經忘了姑娘家該有的矜持了,臉蛋兒氣得紅撲撲的,眼睛氣得赤紅,哪裡是要辦那事兒?完全就是一副要與他拼命的樣子,逮住他的嘴巴就親,一雙手不停在他身上放肆。
“楚七——”
趙樽斥了她一聲,有些無奈的消極抵抗,“別這樣……”
氣得炸了毛的姑娘,哪裡還理他那些?
“別哪樣?曉得怕了?老子就要這樣!”
惡狠狠的像一隻母老虎,她半點兒也不客氣地嚷嚷著,與趙樽在那件軟緞寢衣上面糾纏了起來,你扯過來,我扯過去,那情景簡直滑稽到了極點。
“放!”
“不放!”
“放不放?”
“脫不脫?”
俗話說得好,男女有別。有別的不僅在於性格,就連這房帷之事也是一樣,那個中的微妙區別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一個姑娘家要是喜歡上了哪個人,並不見得就想把他壓倒了事兒,大多隻是想要精神層面兒上的,拉拉小手,親親嘴兒,花前月下的談談人生和理想。而男人自然是不同的,但凡對哪個女子有點好感,又怎會不求那房帷兩相合好的事情呢?
在這個方面,那是男人的天性。
所以,初七雖然撒歡兒似的任性扒拉,看上去動作弧度極大,可她真心就沒有往那方面去想。但趙樽不一樣,他是個男的,被她那麼一撩一啃一扒,渾身的血液都在往下頭衝,那活兒自是活絡了起來……
“再不放手,爺就……”
“就怎麼樣?哼!反正我欠你的債是還不上了,一千兩黃金,你賣了我都不行。我想明白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吧,反正必須把我家傻子還給我……”夏初七拉扯得氣喘吁吁,變換著方向地去啃他,像一隻小貓兒似的,惡狠狠地伸出她尖利的爪子,往他身上各處撩火兒。
窗外的月亮掛在柳梢,屋內的燭火隨著風搖。
混沌之中,一室都是怪異的喘氣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