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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道。
烏祁摩挲著下巴,看眼蘇燕容。蘇燕容也看他。
烏祁眯起眼睛,二話不說,撩起袍子跳到窗外,運輕功當即跳到院子的北牆頭,而後跳下來。
“牆上有腳印。”
“偷屍的人必然身強力壯,功夫了得。否則怎麼能扛得動屍體,動作麻利的跳上跳下的。”張浦分析完,又疑惑,“可他偷屍做什麼?”
蘇燕容瞥他一眼。
“或許是想引起什麼恐慌。”家長裡短鬥來鬥去的事兒,烏祁可見識過的。有時候後宅裡的爭鬥,可比戰場上的厲害多了。
蘇燕容意外的沉默,不說話。
烏祁帶人走前,深沉地瞧蘇燕容一眼。
蘇燕容沒理他,轉而繼續環顧靈堂。
待人走了,醉蝶湊到蘇燕容身邊,警惕道:“主子何不去瞧瞧?”
“醉蝶,我們這下麻煩可大了。”蘇燕容終於展露出焦急的神情,雙眼含淚的看著醉蝶。
“主子,那我能做什麼?”醉蝶慌忙用帕子拭去主子眼角的淚,焦急地問道。
蘇燕容搖搖頭,失落的坐下來,看著原本放棺材的地方發呆。“沒辦法了,如果沒有屍體,我根本沒辦法證明什麼。”
須臾之間,蘇燕容迅速整理了自己的失落情緒,臉上恢復了往日笑顏。
蘇燕容想起案發時,應該有丫鬟在場,或許會詢問到什麼。蘇燕容當即就去找了大姐跟前最得力的倆丫鬟,踏雪和尋梅。
“那天,”尋梅皺眉,似乎極不願意會意那天的情形,“那天大姑娘突然決定去碧春亭飲茶,後來姑娘說想一人靜靜,打發我倆各自去玩。我跟踏雪回來拾掇兩下針線,就回了。半路上,我碰見林保祿家的,便說倆句話,踏雪先去了亭子。跟著,我和林保祿家的就聽見踏雪大叫,趕去時已見大姑娘懸樑身亡了。”
“可有可疑之處?”蘇燕容報著一線希望。
尋梅又搖搖頭:“不過自大姑娘去了那日起,踏雪就變得靜悄悄的,很容易害怕。那天二姑娘那麼一嚇,著實驚著她了,至今精神都不大好,說話有些瘋癲。”
蘇燕容去瞧了瞧踏雪,其精神果然如尋梅所說,有些不大正常。
蘇燕容花重金請了最好的大夫為踏雪看病,快速施針、下藥,終於有了起色。
蘇燕容免了踏雪的感恩客套,連忙詢問她大姐死亡當日的情形。
踏雪仔細想了想:“我進亭子前,瞧見遠方有個男人的身影,穿著月牙色的錦袍,很高貴的,眨眼的功夫就拐進小路不見了。”
因是遠遠地一瞥,踏雪始終沒有分辨出那男人到底是誰。
蘇燕容溜達到碧雲亭,剛巧亭子裡也有人,正是新上任的無能府尹大人,烏祁是也。
烏祁正摩挲著下巴想什麼,見著蘇燕容來了,頓時異常興奮。他剛要張嘴叫名字,忽然想起蘇燕容先前的警告,話音一轉,甜兮兮的叫:“容兒妹妹真的好巧,我們竟不約而同的都到這裡來。你說,這算不算是緣分,一種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緣分?”
“那你還用言語來形容?”蘇燕容邊反擊烏祁邊觀察碧春亭的環境。
“因為除了語言,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想法。”烏祁嘿嘿笑道,目光跟著蘇燕容的目光遊走,最終落在棚頂的橫樑上。
蘇燕容:“你的想法真多!”
烏祁:“……”這是變相嫌棄他話多麼?
“烏大人閒來無事,大可以去酒樓講段子,一準能掙不少錢,保不準比做府尹來錢快。”蘇燕容顯然不喜歡烏祁在這礙事。
“啊,那你會聽麼?”烏祁一臉認真地問。
蘇燕容無奈的嘆口氣,轉身帶人走了。
烏祁望著蘇燕容離去的背影,淡淡的勾起嘴角。蘇燕容,你終於回來了!
烏祁面帶桃花,一路輕快地飄到轎子裡。
這些跟隨的衙差們大部分第一次見新府尹,險些被嚇死。這位爺憑著這麼一張英俊的小白臉就能上場殺敵?這世道詭異的真叫人心碎啊!
蘇燕容回屋,不一會兒子,丫鬟尋梅過來傳話。
“踏雪說她雖沒看清那人的正臉是誰,卻覺得有些眼熟,名字在嘴邊了,可怎麼都想不起來。踏雪叫我來給姑娘說一聲,請姑娘別急,她一想到了必定會第一時間來知會姑娘。”
蘇燕容點頭,吩咐丫鬟拿銀子買些安神藥給踏雪送去。
醉蝶立在門後,聽出不對,迅速開啟門,一個粉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