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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蘇牧敗下陣來,眯眼打量蘇燕容。“你想怎麼樣?”
“大哥難道不奇怪,那日你開了盒子,一陣風颳過,整個人都奇怪了。”蘇燕容沒有回答蘇牧的問題,反而扯向另一件事兒,而這件事才是她此來找蘇牧的目的。
蘇牧蹙眉:“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說我被下了□□。”其實蘇牧事後是有懷疑過的,他也曾偷偷請大夫驗查那盒子,根本沒有下藥的痕跡。蘇牧甚至為此還自責自己,竟然把嫡母和三妹妹往壞處想了。她倆對自己從來都十分好的,怎麼可能陷害自己?
“你就沒想過,汪氏既然能爬上正妻之位,必會有些手段的。下藥這種事兒,對她來說,做的不留痕跡,太容易了,你說呢?”蘇燕容說罷,手上變出一隻精緻的盒子來,丟到蘇牧的眼前。
蘇牧一瞧,竟跟大太太送他的那個一模一樣。“你怎麼會?”
“照著你那樣式,去找工匠現打的。”蘇燕容揚眉道,眸子在昏暗的夜色中閃閃發亮。
蘇牧眼珠子一轉,自是想通了蘇燕容話中的道理。既然蘇燕容可以憑著印象,再找工匠打出一模一樣的。當初大太太做盒子的時候,完全可以叫人打成兩個一模一樣的。他當時魂不附體,一心想著瀉火,哪還會顧及那盒子是不是被人換了……難道,自己真的被算計了?
“我的好大哥,你根本不用懷疑你的價值,你就是個隨時可棄的棋子!”
蘇燕容一句話,令蘇牧猶如五雷轟頂。事實證據擺在眼前,蘇牧不得不選擇相信了蘇燕容的話。自小到大,他是那樣愛護三妹妹,甚至不惜自己的前途去保護她。沒想到到頭來,竟落得這樣的下場。
蘇牧感覺自己心上的肉被一片片割下來,傷的血淋淋的,痛的要命。
蘇燕容深沉的看著他,默了會兒,語氣幽幽:“你有沒有想過,兄妹——苟合的下場是什麼?”
蘇牧大駭,身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動了,整個人縮排床裡,成了一團。他嘴唇發抖,眼珠子不停的動著,腦海裡似乎已然上演那假設後的情景。
待蘇牧理清了思路,抬頭欲問蘇燕容時,屋中卻早已不見她的身影。唯有半開的門,正往屋裡吹得冷風,證明了她曾來過。
……
醉蝶捏著那枚繡著野鴛鴦的荷包,轉頭納悶的瞧自家主子:“姑娘怎麼曉得這荷包是姓傅的呢?”
“你忘了我們進京前,我曾花大價錢賣了各世家的訊息。這兵部尚書府傅家與烏家、裘家,和咱們蘇家都是世代交好的。這幾家子弟之中,唯有傅家家風靡靡,子女疏於管教,多是紈絝之輩。大哥是庶子,跟他親近結交的人物也多是庶子,他想弄這種風流之物,多半是從風流的傅家庶子身上偷。”
“原來如此。”醉蝶明瞭的點頭。
蘇燕容蹙眉,當初大姐若真被人算計成了,只怕此刻早已成了傅家的三奶奶。堂堂侯府尊貴的長女千金,竟要配給不學無術風流成性的傅家庶子。得虧那個惡毒的汪氏想得出來!
不過又有什麼稀奇,比起這個女人玩得兄妹苟合的招數,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蘇燕容想想就恨得不行。她根本無法想象這三年來,大姐是怎麼在繼室太太的陰險算計下過日子的。太難了,大姐過得太艱難了!
蘇燕容想到此,心中就更加恨當年的老國師。就因他一句鬼話,她至死都不能跟大姐、母親相見了。
“姑娘,您別再傷心了。”
醉蝶每次見自家姑娘在深夜裡被噩夢驚醒,獨自垂淚,醉蝶就難受的喘不過氣來,心揪扯般的疼。姑娘還以為她不知道這些,其實她早就發現了。當年先太太對她千叮嚀萬囑咐,叫她一定要照顧好姑娘,讓姑娘每天都可以開開心心的活著。可是醉蝶並沒有做到這些,姑娘因沒了家人的陪伴,沒了先太太的寵溺和大姑娘的關愛,就再也沒快樂起來過。
蘇燕容收起思緒,轉頭問醉蝶她的畫裱的如何了。
“過兩日就能拿回來了。提起這事兒,還要多虧烏大人的幫忙。”醉蝶笑道。
“提他做什麼。”蘇燕容微微蹙眉,轉即道,“跟這個人還是要分清楚的好,既是他介紹的工匠,該給的好處錢要給。”
醉蝶愣住,為難道:“姑娘,烏大人哪是差錢的,您這麼客氣的給他錢,豈不是有點瞧不起他?”
“我沒瞧不起誰,我只是不想欠他人情。”蘇燕容垂目,似乎在猶豫什麼,語氣卻還是乾脆的徹底。
醉蝶老實的點頭,在心裡替主子叫苦。其實以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