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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聞言,心裡哆嗦了下。
蘇燕容剛走,蘇洛靈就進門了。她一見蘇牧,就露出失望的神色:“大哥,剛才二姐來看你了?她還真是關心你啊。”
蘇牧皺眉,慌忙拉住蘇洛靈要解釋。蘇洛靈才不聽,甩開蘇牧,冷言冷語的叫他以後別來找她,轉身就跑了。
到底有十幾年的感情,而且蘇燕容所謂的那些事兒,還都只是懷疑,沒有證據。蘇牧打心眼裡,是不想放棄大太太和三妹妹的。
傍晚,蘇牧屁股疼得厲害,琢磨是該上藥的時候了,叫人來丫鬟伺候。
翡翠取來藥瓶,倒了半晌,竟沒有半點藥膏滴出來。“真奇怪了,上午給爺上藥的時候,還有大半瓶,這會子怎麼一點都沒了?難不成我記錯了?”
蘇牧想起今日房裡來過的人,無奈地嗤笑幾聲。
翡翠忙跟主子賠錯,轉身再去大太太那邊支銀子取藥,卻被攔了回來。甄婆子跟她說什麼各房有各房的份例,不能破規矩。翡翠料知大太太故意要冷落大爺,她能有什麼法子,識趣兒的告退了。倒是苦了大爺,忍著痛悶聲哼唧了一晚上。
次日一早,蘇牧忍不了疼,叫翡翠去求蘇燕容。他昨兒個白天硬挺著傷去給老太太拜壽,傷口已經有些撕裂,加之昨日上火煩躁,傷口又沒了藥止痛,這一晚上著實難熬受不住。
不一會兒,翡翠拿回了一瓶創傷藥回來,學話給大爺:“二姑娘說,您想好了就可以用這瓶藥。”
蘇牧接過瓶子聞了聞,一股異樣的清香撲鼻,他見都沒見過。回頭藥塗上了,冰冰涼的,傷口瞬間就不疼了。
“還真是好東西。”蘇牧失聲感慨,心情複雜。
翡翠在瓶口使勁兒嗅了嗅,感慨:“到底是風塵子大師的徒弟,藥都不一樣。”
蘇牧猛然想起昨日大太太領著那尼姑給蘇燕容的難堪,如今仔細想,這一切有極大的可能是大太太有意安排的。蘇牧一直以為大太太是因為單純善良,才會得父親看中被扶正的。雖說大太太的父親做了個小官,孃家尚可。但畢竟在蘇家這樣的書香世家,續絃比扶正要來的名正言順的多。父親卻還是不怕麻煩的特意上報了戶部,得了批准,堅持將她扶正了,可見這其中使了多少手段。
他怎麼那麼傻,這麼多明擺著的事兒他看不透,到底要糊塗到什麼時候。蘇牧突然覺得大太太可怕起來。小時候那個給他留好吃的,對他百般溫柔和善的汪姨娘不復存在了。
……
一大早兒,蘇燕容就被醉蝶吵醒,迷迷糊糊的穿衣洗臉,到老太君哪裡交代經過。
老太君大喜,大老爺也是樂得合不攏嘴,爭相詢問蘇燕容拜師風塵子的經過。
“被師傅救了之後,我偶然聽到他的身份,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死纏爛打,跪到他肯答應為止。”蘇燕容回道。
老太君蹙眉,心疼的把二孫女兒摟在懷裡。“我的心肝寶貝喲,可叫你受苦了。”
“不過倒是值得,畢竟那是風塵子。”蘇大老爺滿臉笑意。
大太太也笑:“我昨兒個聽你妹妹胡說,還說你只學了一樣東西,叫觀心,其它的不會?詩也不會做?”
蘇大老爺斂住笑,驚訝的看著蘇燕容:“可是真的?”
“兩位師兄都很厲害,而我則一事無成,誰叫師父師孃最疼我了。”蘇燕容半開玩笑道。
如今世人也只知道風塵子的徒弟有兩名,一名是國師墨言,一名是蘇燕容。老太君好奇地問:“那你的令一位師兄是?”
蘇燕容微愣,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在白雲山十年,從未見過他,倒是師傅經常提及他,說他如何聰慧過人,才華出眾。”
眾人心中對風塵子這位二徒弟更添一份好奇。
蘇大老爺沉吟了會兒,抬頭跟蘇燕容道:“你出身在蘇家,不會詩詞未免有些不好,這樣,我回頭給你請個女先生。”
說話間,大爺蘇牧來了,走路相較於昨日倒是順暢了許多。
大太太眯眼笑著,目光緊鎖蘇牧的兩條腿。奇怪,這廝不上藥反而好的更快了?
蘇牧手握一卷宣紙,給眾長輩請安之後,遞向蘇燕容。“二妹妹,你昨日瞧我時,落在我那裡的詩。”
“詩?”蘇大老爺聞言,忙接了過來,隨口讀了讀上頭的詩句,高興地抿了抿鬍子,大讚好。
眾人萬分驚訝,紛紛誇讚蘇燕容的才學,並責怪她剛才過於謙虛了。唯獨大太太看到那首詩時,笑得尷尬。她特意剜了一眼蘇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