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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美人長跪在地上對身子可不好。”
李瑁看了他一眼,伸出手將楊玉奴扶起來:“安大將軍不必掛心。”安祿山如今在朝廷上和楊國忠分庭抗禮。以前李林甫活著的時候,他還算收斂,可自從李林甫死了,他仗著赫赫戰功,根本不將楊國忠放在眼裡,做事更是肆意妄為,完全不顧及他人感受。
真不知這樣危險的人物,父皇為何將他留在自己身邊,還給予重用。
安祿山對於李瑁的態度絲毫不在意,反而彎了彎嘴角:“看來壽王殿下果然如朝廷中傳言一般,對王妃疼愛有加啊!”
只不過,和外界傳言唯一不同的是,他們舉手投足之間不像是愛人,倒更像是客人與主人之間的關係,如緊繃在琴上的弦一般,隨時可能斷裂。
李瑁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開口道:“本王就先帶著王妃回去了,安大將軍自便。”說罷,他便拉著楊玉奴朝著前面走去,連看都沒有看安祿山一眼。
安祿山吃了個閉門羹,摸摸鼻子,眼波流轉間是晦暗不明的光芒。看來,這壽王殿下、皇上還有楊貴妃之間的傳聞不實空穴來風啊,他們之間,確實有隱藏的故事。
他眯了眯眼睛,說不定,計劃可以提前實行了。
因為楊貴妃受傷的事情,眾人都停止了打獵,在原地休養數日後便回了宮。
翠兒看見主子受傷,免不了又是一陣大驚小怪,好在這傷勢不重,只是多加調養,加上有李隆基日日陪著她,時間也就一晃而逝,如馬駒過隙般,一眨眼便有到了春末初夏,天氣也愈發熱了起來。
房間悶熱,一大早,空魚便讓翠兒去取些冰塊來,可翠兒去了良久,回來卻說冰塊都讓昭陽宮的丫鬟給拿走了,怕是要再等上一些時候。
見主子熱的香汗淋漓,翠兒滿心的不平,就提出去找皇上理論,可空魚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乾脆決定去外頭走走,或許還有風可以吹散這煩躁之氣。
緩緩走在御花園,聞著那沁人心脾的香氣,空魚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不知後來刺殺他們的人怎麼樣了,李瑁究竟有沒有抓到幕後兇手,但起碼,在能開心的時候,她不想愁眉苦臉的活下去。
逗弄著雪衣娘,空魚和翠兒說著體己的話,笑鬧間朝著涼亭走去,忽然間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不是我!皇上,這件事不是臣妾做的!皇上!!”
作者有話要說:
☆、王婕妤被殺
聽見那駭人的慘叫聲,空魚和翠兒對望了一眼,緊接著就看見一個身著豔麗衣衫的女子被侍衛拖著朝這邊走來。
她雙手被架住,披頭散髮不復往日的神采,在看見空魚時,她抬起頭,眼眸裡全是憤恨。
空魚這才發現,這女子竟是之前和她起了衝突的王婕妤。
“這是怎麼回事?”空魚走上前,攔在侍衛面前問道。侍衛見到是貴妃娘娘,急忙點頭彎腰行禮,“回娘娘的話,臣等是奉皇上的指令,捉拿行刺之人。”
行刺之人?空魚疑惑的看過去:“你們的意思是,王婕妤就是在狩獵場朝本宮和皇上射箭的人麼?”可她左看右看,一個弱女子也沒這麼大的能耐啊!
聽見王婕妤就是行刺的人,翠兒嚇了一跳,急忙拉著空魚倒退了幾步。
空魚按了按翠兒的手腕,示意她不要驚慌,一邊轉頭對王婕妤道:“為什麼要行刺本宮和皇上?”
王婕妤霍然抬頭,目光炯炯的盯著空魚,恨不得把她看出個洞來!
“我沒有行刺,就算有,我也只是想殺了你這個賤女人!”她的聲音尖銳刺耳,“我知道了,你是因為恨我打了你的丫鬟,所以故意陷害我對不對?你這個毒婦!”
空魚不著痕跡地蹙了蹙眉,仿若完全沒有在意她的惡語相向,只是對著侍衛開口:“你們是如何發現王婕妤就是刺殺之人的?”
聽見空魚的問話,其中一個領頭之人開口道:“是壽王殿下在皇上被刺殺的地方發現了一根插在樹上的羽箭,上面有一個“王”字,和王家專用的羽箭一致。
王婕妤的父親是副將,雖然沒什麼戰功,但王家好歹也算一門忠烈,所以也有專門製作的羽箭,未曾想,就是這羽箭害了王婕妤。
“僅憑一隻羽箭,就斷定王婕妤是刺殺之人,是不是太武斷了?”空魚提出異議道,可侍衛們卻露出為難的神色,這可是皇上的命令,不是他們這等人可以自行判斷的。
空魚也知曉他們的為難,想必依著李瑁的性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