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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處理得比搬過來近一年的小夫妻倆還熟絡。
穆初夏:“今天只有一車貨,卸完就下班了,最近這幾天都不上班。”
趙老太:“你們廠怎麼老是上幾天班,就沒事幹啊?”
穆初夏:“我也不清楚!”
穆初夏向來不過問廠裡的事,有活她就做,沒活她就玩!
兩祖孫閒聊了幾句,沒多久就到了供銷社。
進了供銷社,穆初夏帶著老太太逛了一圈,稱了兩斤軟糖和半斤米糕給老太太當零嘴。
她年紀大了,牙齒不大好,太硬的東西她吃不動。每次看她吃飯,穆初夏心裡都有些不得勁,只能想方設法找些她咬得動的東西給她吃。
趙老太在賣棉花的地方停下腳,回頭問穆初夏:“你有棉花票嗎?我想給宏銘做兩件襖子。”
去年的時候,他們小夫妻就寄了幾斤棉花回老家,給穆福昆的兒子做小被子,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剩餘?
穆初夏:“有,還有兩張一市斤的票!”這兩張票,還是去年過年的時候廠裡發的。
“夠了,夠做好幾件了!”如今這年頭,像宏銘這種小嬰兒,一件棉襖也就五六兩棉花。
買好布和棉花,倆祖孫就出了供銷社,準備去市場買些菜,回家做午飯。
剛出供銷社,就見迎面走來一對青年男女,兩人一看就是夫妻,那男人不知和他妻子說了什麼,逗得女子呵呵輕笑,羞澀的把臉撇開。
只是,當她側過臉看到穆初夏的剎那,臉上明媚的嬌笑嘎然一頓,呆愣了幾秒。
蘇鳳打望了穆初夏兩眼,隨即把眸光落到了她懷裡的孩子身上。在看到孩子瞬間,她眼裡頓時充滿嫉恨。
哪怕她現在已經嫁人,她依舊怨恨穆初夏和袁向北。他們就像一根刺,狠狠地紮在她皮肉裡,不動不知道痛,稍微一撩撥,就一抽一抽疼的難受。
穆初夏感官向來很敏銳,蘇鳳仇恨的目光剛落到她身上,她就蹙眉扭頭,往那道目光所在的地方怒瞪了過去。
見穆初夏看來過,蘇鳳下頜低垂,眼簾輕合,躲開她的眼光。
穆初夏凜眉,疑惑地瞅了眼蘇鳳,心裡非常納悶:這女人是誰啊?莫名其妙就恨人是幾個意思?
什麼毛病!
她是打她了,還是罵她了?
不過……好像有點面熟?
一時半會兒,穆初夏還真沒想起來蘇鳳是誰。
……好吧,心大的穆初夏早就把蘇鳳這種無關緊要的人拋到了腦後,能記得住才怪!
蘇鳳完的恨意,完全是單方面的,人家穆初夏早就已經把她忘得一乾二淨了。
“初夏,看啥呢?快點跟上。。。”趙老太見穆初夏駐腳不動,出聲催促她。
這會兒時間不早了,她們還要去市場一趟,再不快點,等會兒袁向北下班回家,吃不上飯。
“哦!”穆初夏應了她一聲,大眼斜了蘇鳳兩眼,便搖著兒子跟著老太太離開了。
見穆初夏走遠,蘇鳳這才抬起頭。
望著消失在盡頭的背影,忽明忽暗的眼底噴射著濃濃的怨憤。
“怎麼了?認識剛才那兩人?”蘇鳳身邊的男人在她躲避穆初夏眼神時,就察覺出了她的異狀。
男人眯沉著眼,垂頭不著痕跡地打量了蘇鳳兩眼。
這新進門的娶婦,不但蠢,心思還很狠毒,剛才那種想把人生吞了的眼神,莫名的讓人打顫。
這一刻,男人有些後悔起來!
“那是機械廠裡的員工,我們以前一起上班的。”蘇鳳收回目光,在回頭瞬間,臉上恨意遽然隱藏。
她咧嘴一笑,裝作隨意的道:“哎,沒想這麼快,她就生孩子了!也不知道她如今在廠裡怎麼樣?我給你說啊,你在機械廠可是這個……。。。”蘇鳳邊說,邊頂起大指母,眼裡裝著滿滿的佩服。
不明真相的人,怕還真信了她。
可男人也不是個簡單的,就這麼幾個眼神,他就知道她與剛才抱著孩子,與他們錯身而過的女人之間,關係怕是很不和睦。
不過,這男人也沒揭穿她,他笑眯眯地順著她的話問:“是嗎?怎麼說?”
蘇鳳見他接了話,眼神頓時發亮,心裡壓抑不住地激動起來。自己這丈夫可不是吃素的,以前可是紅衛小將,只要姓穆的女人撞到他手上。。。……到時候可有她受的!
“她在車間上班,一個人可頂上六七個大男人,力氣可大了,據說一次可以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