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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坐起來,窗外豔陽揮灑在臥榻之上,寧舒打坐調息,發覺金丹堅固,身體也彷彿進入了另外的境界。
太帥了!
高興之餘,她趕緊跳下床,這時門被開啟,楚卿如拎著一個小小的盒子走了進來。
活蹦亂跳的寧舒顯然嚇到了楚卿如,她鹿眼圓睜幾乎難以置信,緊接著美目流轉,被淚水盈滿。
“師妹!”
寧舒正想和她彙報自己完全無礙,沒等開口,便被她緊緊摟住。
楚卿如抱著寧舒失聲痛哭,彷彿貴重的寶物失而復得,喜極而泣裡又帶了辛酸。寧舒見她哭得傷心心裡也有點酸楚,被人惦記牽掛至此,原來竟還有這種感覺。
想到從前鑽牛角尖一條路走到黑的那個女配,寧舒感慨萬千。如果她能不那麼極端,不被嫉妒和怨恨矇蔽雙眼,這麼細膩又真摯的感情又怎麼會最終成了悲劇?
說到底只有七個字:不作死就不會死。
“好啦,師姐,”寧舒伸手拍了拍楚卿如因為慟哭而劇烈起伏的脊背,“你師妹我福大命大,這不又回來找你啦!快別哭啦!”
楚卿如啜泣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臉上暴雨梨花好不動人,雙眼微腫,淚痕滿面,“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聽她說話像是自我安慰,寧舒噗嗤笑了出來,“師姐你是什麼時候出來的?聶師兄呢?”
提到聶無白,楚卿如原本哭得發白的臉浮起一道淺淡紅暈,“我是在你之後完成試煉突破陣法的,聶師兄也一同出了來。”
不等寧舒調侃,楚卿如沒了剛才的神情,嘆氣說道:“我一出來便看見一個人在地上焦黑一團,我從靈紋辨認出是你……”沉浸在痛苦回憶裡,楚卿如說不下去,眼圈又紅了紅。
“渡劫嘛,就是這樣的啊,我現在也是金丹修士了,師姐你別擔心。對了,我潛息多久了?”
“七天。”
才七天?
寧舒以為自己至少幾個月沒睜眼,“那其他門派的人走了嗎?”她接著問。
楚卿如面色轉憂,咬唇搖了搖頭,“這次,他們不會輕易離開宿微谷的。”
“出什麼事了?”想到谷中離奇遭遇,寧舒馬上追問。
“師妹你還不知道,這一批試煉的人當中,你是第一個出來的,而我,是第二個。其他門派頗有微詞,說我們隱藏實力不肯剿滅魔修,他們逼掌門答應今後宿微谷弟子必須出谷與其他門派弟子一道參與同魔修的對壘。”楚卿如眉頭輕輕蹙起,“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有一位靈極門的弟子在試煉陣中被妖獸襲擊而亡,靈極門說他是遭人暗算,昭天派的元嬰修士風音道君因為貪玩入陣,他們非說她是兇手,讓掌門做出裁決。”
這件事絕對不會是風音師姐做的。
寧舒見過風音,知道她的行事作風,之前她目的明確詢問聶無白方向,顯然是入陣有所圖,但各派弟子隨機分散,風音怎麼可能知道誰在哪裡再追過去?如果她只是隨便殺人,那第一個見過她的自己連屍體都不會留下。
腦中閃過一道記憶碎片,寧舒疾聲問道:“那靈極門的弟子是怎麼死的?什麼妖獸?”
楚卿如見寧舒神色嚴峻便知此問非同小可,仔細回憶後才答道:“那靈極門弟子和本派師弟一同行進,半路被妖狼所傷而死,那位靈極門師弟說妖狼在被他殺死後變回普通狼獸,根本沒有修為,一定是為人用靈力操縱所致,試煉陣中都是築基修士,唯一有這個實力的只有風音道君。”
這話聽起來是不錯,但試煉陣中有三個元嬰,聶無白在楚卿如身邊,也更不會對同門下手,此事又不是風音所為,那剩下的,只有那個未知的元嬰了!
寧舒用最縝密的心思將線索又過了一遍後,篤定說道:“師姐,我要去見掌門。”
“你確實要見掌門好好相謝,”楚卿如笑著將寧舒鬢邊滑落的頭髮挽到耳後,動作和笑容一樣溫柔,“正是掌門替你擋了第三道劫雷,否則你我姐妹恐怕再也沒有此刻的光景了。”
寧舒不由愣住。
原來是呵呵掌門救了她?那最後一道白影並不是劫雷本身,而是容澈?
那她更不能置身事外了!
“走吧,我們這就去!”寧舒不由分說拉起楚卿如奔出房間。
楚卿如不像從前寧舒那樣孤僻離群索居,她住在築基弟子的屋舍院內,飛行短短一會兒便能到掌門所住的疏雲峰。
疏雲峰終年繚繞一層薄雲,更因此得名,山間青翠如毯,風景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