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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言辭,容澈也笑了出來,他不再糾結,自己也入定坐好,可是竟叫兔子弟弟說中了一半,想到寧舒坐在自己對面,他總想睜開眼睛看看,再靠近一點,完全不能專心入定,他嘆了口氣收回氣息睜眼,原來兔子弟弟早已經熬不住睡著了,寧舒還安靜盤坐。容澈把兔子弟弟抱回到兔子旁邊放好,他看了看寧舒,不知怎麼回事,明智她如今修為高強,即便這樣的夜晚也不會受冷挨凍,可還是忍不住擔心,索性脫掉外袍,輕輕披到她肩頭。
他蹲俯著披好衣服,抬頭時鼻尖幾乎能碰到寧舒沉靜的臉,他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看她,呼吸和心跳都方寸大亂,容澈難以自持的靠近再靠近,就在雙唇觸碰她臉頰前又猛然清醒趕忙後撤,他要是真的這麼做,豈不是真成了衣冠禽獸,他心虛的回頭,發現兩隻兔子都睡得四腳朝天,沒有活物見到他剛才發自內心的魯莽和邪念。離趁人之危的罪孽一步之遙,容澈想自己想自己竟險些鑄成大錯,是他太貪婪又不夠定力,能再這樣和寧舒有說有笑,她也算平安無虞,他也沒什麼好過多奢望,細細想來,容澈的心境平復許多,如果剛才真的那樣做,又有什麼資格聽寧舒叫自己一聲師叔和掌門,豈不自己成了敗類?他將寧舒肩上險些滑落的外套重新拉好,回到自己的位置打坐屏息。
寧舒是和清晨一同甦醒的,天光破雲卻仍然暗淡的雪夜之後,她睜眼抻懶,手臂剛一抬高,什麼東西應聲而落,原來是一件外袍。她一眼就認出這是呵呵掌門的衣服,掌門正在她對面盤坐入定,並沒感受到她的甦醒和日出。
這樣被人關切的感覺許久都沒有過,寧舒微笑著拿起外袍走到容澈身前,給他重新披好,她想,自己也該學著像那些關心自己的人照顧自己一樣去照顧他們了,她把外袍搭在容澈肩上,手裡捏著被自己之前哭溼了又凍住有點僵硬的衣襟,她半蹲著,抬頭就是呵呵掌門的臉,寧舒停下來,忽然意識到自己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耐心觀察他。可能是天太冷了,又是雪停後的寒晨,呵呵掌門睫毛上有一層細微的薄霜,臉也顯得青白,她這樣看才覺得,呵呵掌門長了一張讓人很容易信任的臉,這種臉的特點不只是好看而已,她也說不出來為什麼,也難過谷中弟子雖然都暗中吐槽他又宅又土,可又都覺得他可靠溫和,是個長得好看的好人。
寧舒不知從哪裡湧上一股沒來由的勇氣,她覺得自己得保護呵呵掌門。師叔太老實太單純了,人雖然很聰明也有天資,但終究是個好人,好人的心思往往沒有壞人複雜,廉真這廝混蛋得徹底,她怕論心機呵呵掌門不是他的對手,論心理健康程度,兩個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一個是需要重症監護的精神病患,一個是與世隔絕健康成長的乖乖宅男,她幾乎可以想象他們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可怕了,這時候她必須站出來!她想得很是慷慨激昂,可不知不覺伸出的手卻悄無聲息的輕輕在無意識中碰了碰容澈的臉頰,溫度和這近距離的接觸似乎改變了她血液的流速,無法控制的古怪念頭順著加速的血充斥了空白一片的頭腦,剛才那些大義凜然的想法瞬間消失不見,寧舒現在只想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她親到了容澈的臉頰。
這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半點猶豫,啪嘰一聲沒有驚醒容澈,倒嚇得寧舒跳了起來。
天啊!自己做了什麼!
“阿舒好久不見你真是……長進了不少啊……看來這段時間你增進的不只是修為啊!”
寧舒趕忙回頭尋找是誰發出的這突然的聲音,結果她就看到了目瞪口呆的易道然,他見到寧舒該是很高興的樣子,可是又見到剛才那一幕,臉上少不了都是震驚,“哇!這招也是廉真那廝教你的?”
容澈醒了,他並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兔子是不會被這種事吵醒的,兔子弟弟倒是醒了,它罵了睡著的自己一句該死,寧舒看到大家都醒了,徹底慌了,她怕易道然把剛才的事說出來自己丟人到家,只能死咬著牙紅著臉轉移話題,“師叔!你看誰來找我們了,嘿嘿……”
易道然見她的申請,立即擺出一副我是老司機我什麼不懂的玩味表情,“我接到容澈掌門給師姐的傳話,趕來接應,我就知道嘛,這附近就這裡適合夜深人靜私會野戰,果然你們就在這裡……嘿嘿……”他學著寧舒尷尬的笑聲,不斷補刀,寧舒氣得想把他撕碎,容澈這時一臉不解問道:“什麼叫野戰?此處發生過什麼爭鬥嗎?”
“掌門這你就不懂了吧,我來告訴你,野戰就是……”
不等他口無遮攔說完,寧舒捂住易道然的嘴,說道:“掌門你不要好奇心那麼強!這種不三不四寡廉鮮恥的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