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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都拿來當讀不好書以及不讀書的藉口,也不知是好是壞。
“哥,你還記不記得他倆說的,跟墨香齋的堂哥有仇的事兒?”趙秋開口問道。
趙夏覺得清爽了,拿起乾淨的衣服開始穿,聽趙秋問話有些奇怪的停了動作,“記得啊,那咬牙切齒的勁兒,多少年都忘不了啊。”
“嘿,如今我手裡有個好由頭能找墨香齋的麻煩。”趙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副大爺樣。
趙夏對各種“欺負人”的事兒都有興趣,聽了這話衣帶都顧不得繫上就跑了過來,“咋?”
趙秋也沒隱瞞,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
“好!我這就去找阿浩跟阿華。”趙夏一個蹦高就要往外跑,卻是被趙秋拉了一把。
“別忘了和他們說,不帶著禮過來,我可不會把信給他們的。”
這才是趙秋的最終目的!
敢取笑自己功夫不好?!敢在說不過他的時候就動用武力?!讓你們好好嚐嚐我的厲害!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男人小心眼兒起來比女人還要厲害,即便現在的趙秋只是個男孩兒,看來也是很有潛力的。
不說魏熙浩與魏熙華得著訊息之後對趙秋是如何的威逼利誘,又是如何的萬般討好。
總之最後四個人商量了一番,果然是帶著人找上了墨香齋的門。
他們是打聽好了趁著那堂哥在的時候過去的,夏秋可是開了眼了,見著了這個堂哥,魏家兩兄弟就好像鬥雞上身了一般,說話那叫一個損,語氣那叫一個硬,愣是把個二十來歲的大男人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好不好看!
不過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那堂哥也是硬挺著將裝扮成春兒的女侍衛留了下來,表示要跟她單獨聊聊,並一再保證聊完之後會將人送回定王府。
趙秋心里門清兒,看來跟自家姐猜測的一樣,這人必然是有所圖的,而且絕不僅僅是為了一副畫!當然這背後的目的還要靠著假春兒幫忙了。
“原夫人請坐。”
四人離開之後,魏熙越調整了好幾遍呼吸,終於端出了一個笑臉。
女侍衛點點頭,倒是也很大方得體。
“吳松曾給我一幅夫人的畫,實在是技藝高超,世所未見。因此,我才令他將夫人引薦於我。”
魏熙越這話說的極客氣,女侍衛心裡可是震驚非常。
魏熙越是齊王的大兒,而齊王則是先皇最寵愛的兒子。先皇雖是將皇位傳給了當今聖上,卻是給齊王在都城特意建了一座“小王城”,他也是唯一沒有外封地的王爺,其地位可見一斑了。
“公子客氣,我那充其量就是個餬口的手藝,您能看得上是我的榮幸。”
來這前魏熙浩就交代過她,裝的唯利是圖些,最好表達點兒對定王府的不滿,總之要讓魏熙越看到可趁之機,否則他要如何入手呢?!
魏熙越看對面女子的表情,眼神有些閃爍欣喜,這種表情他看的太多了,無一不是有所求的,心裡冷笑了聲,面上卻仍是親和的。
“原夫人不可妄自菲薄,我既請了夫人來,自是對夫人有極大的信心,否則可是不敢讓你給那位貴人畫像的。”
女侍衛語氣遲疑道:“這……不知公子所說的貴人是?”
“不急不急。只是屆時貴人將到我的府邸,原夫人住在定王府卻是不便的,不知?”
聽了他的問話,女侍衛臉上露出遲疑的神色來,沉吟半晌才開口回答:
“不瞞公子,我家相公是攤上事兒了,現如今可是被拘在定王身邊,我便是想走也是走不開的。”
原修的事情是夏秋跟魏家兩個商量之後決定說出來的,魏熙越不是蠢貨,隨隨便便帶個人過來就說是趙春兒,他怎麼可能直接相信,事前事後的調查自是免不了的。
所以,這話一定要說的半真半假才好迷惑住他。
魏熙越果然挑了挑眉,“哦?你可莫要扯謊,定王為人向來正直,怎麼會隨意為難百姓?”
“小婦人不敢!我,我相公雖然沒跟我明說,可,可他每日愁眉不展我自是見著的。本來我們早就定好了過來建陽的日子,就是因為定王才耽擱的,您說,遇到這種事兒,小婦人又能怎麼想?!”
女侍衛扯著袖子就抹起了眼淚。
不知魏熙越信了幾分,可他的面色卻是嚴峻了起來。
“既是如此,原夫人便暫時在定王府住下吧。至於你說的情況,我自會想辦法去處理,想來這其中必然是有什麼誤會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