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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死變態,把他約到他家來談合同,原來是為了這個。
江衡見他竟然放棄了合同,有一絲訝異,但很快就斂住心神,悠悠然在身後說道:“你哥問我不籤合同的原因時,我會照實說的。”
正在往玄關走的司徒睿聞言渾身一怔,他回頭,雙眸微眯,聲音緊繃,“你敢。”
“我敢。”江衡靠在沙發上看著他,氣定神閒,只有襯衫下緊繃的肌肉出賣了他的偽裝。
司徒睿的眸中閃過幾抹憤怒、猶疑和探詢,最終,那不羈的神情漸漸轉變成冷靜,只是眼底仍有一簇烈火,嗞嗞燃燒。
“卑鄙無恥。”司徒睿妥協,他不能讓他大哥和父母知道他的性向。而眼前這個男人篤定的神情讓他害怕,畢竟,神經病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江衡不在意的笑了笑,在笑容綻放中,總算放鬆了肌肉。他偷偷舒了口氣,從沙發上站起來向他走了過去。
司徒睿緊張得一時間屏住了呼吸,江衡高大的身軀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他以為他立刻就要向他索要欠賬和利息了。
但江衡只是逼近他,鼻息若有似無的拂過他的唇瓣,最終移到他的耳邊,“還有更卑鄙無恥的,想試試嗎?睿睿。”
他低沉輕柔的嗓音像是羽毛掃過他的心臟,讓他渾身麻麻癢癢的。
司徒睿雙手握了下拳,一把將他推開,“死變態,要做就做,別廢話!”
江衡站穩後,睿智的雙眸閃了閃,搖搖頭,笑著說道:“我對霸王硬上弓不感興趣,我不想上一個只把我當成死變態的人。”
“那你到底想怎麼著?”司徒睿不耐,皺著眉頭大聲嚷嚷道。
江衡凝視他,似在回味,“那時候你比現在惹人憐愛,我一直很好奇,那是你第一次吧,為什麼會選擇我?”
司徒睿微怔,想起那時自己因為失戀而去了德國。
為什麼選擇他?好像是因為他跟那個拒絕了他的男人有一樣的習慣吧,明明點了熱咖啡,卻偏要放到涼了才一口喝完。
他當時就是魔症了,急切想要征服他,就好像征服了他,就征服了那個像他的男人。
但司徒睿當然不會告訴他為什麼,“生理需求,需要理由?”
江衡蹙眉,幾乎是不可遏止的立刻問道:“有需求就隨便找男人上你?”
粗鄙又冷厲的話語讓司徒睿呼吸一滯,他怒火重燃,“要你管!”
“明天帶你去體檢。”江衡冷冷地說道,臉上有一瞬間的煩躁劃過。
“靠,你嫌我髒?”司徒睿大吼,覺得自己受到了奇恥大辱。
江衡不否認,腦海裡想象的各種畫面讓他極度不爽,潔癖如他,如果四年前司徒睿不跑掉,他一定會將他留在身邊。
這麼多年,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符合他全部需求的那個人,卻白白蹉跎了4年。
心裡有強烈的不甘,可他又不想就此放過他。那麼,只能放過自己,放下心裡對他身心純潔的奢望。
四年了,他不能強求他像他一樣禁慾,畢竟,念念不忘那一夜的人是他自己。
司徒睿甚至一開始根本沒認出他,可見他壓根沒把那一夜放在心裡過。
“我還嫌你髒呢!嫌髒就別碰我!”司徒睿氣得咬牙切齒,靠,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竟然嫌棄他,算什麼東西!
他才不告訴他,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就被他一個人上過,這種豬一樣的男人,他才不要讓他得到心理滿足。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只上過你。”江衡恢復冷靜,又緩緩說出了讓司徒睿驚愕到失語的話,“我那裡只被你還有我的手碰過,我承認我有潔癖,所以我要你做完體檢後的一個月住到我家來,還賬期間你最好別亂來。”他威脅。
司徒睿沒有再開罵,因為他已經被他的話震驚到無法開口。
他竟然這麼多年除了他之外,再也沒找過其他人?怎麼可能,他不信,為什麼?
果然是個死變態。
司徒睿忍氣吞聲的做了那個該死的體檢,他自我安慰,就當是在做正常體檢。
他現在只想趕緊和他把賬算清楚,合同簽完後,兩清。
可他覺得江衡大概性功能有障礙,五次居然要一個月時間才能做完。
司徒睿搬去他家後,住的是客房,連江衡臥室的門都沒踏進過一步。
剛開始的兩三天,他一到晚上兩人獨處時就各種緊張,可江衡偏偏什麼動靜都沒有,若無其事的